阿黑瑞壯若瘋狂的撕扯着冰妮身上的衣服,儘管冰妮拼命的叫喊於掙扎,然而柔弱無力的他就算使出了吃奶的力氣,也是於事無補!
阿黑瑞雖然年近五十,可是五大三粗,而且還有一些蠻力,冰妮跟他死擰,無異於雞蛋碰石頭!
冰妮在阿黑瑞這塊又老又臭的石頭蠻橫的刻剝之下,很快就像是被剝了殼的雞蛋一般,一絲不掛的露出了雪白如羊膏的嬌軀!
阿黑瑞看到如此美玉,一陣陣邪火更是從心裡涌起,雙目赤紅的死死的盯着冰妮,縱身一壓,就猛地把冰妮壓在自己的身下。
阿黑瑞壓在冰妮身上,雙手胡亂的在自己身上一陣亂抓亂扯,沒一會,他自己就光溜溜的露出了醜陋無比的身體。
冰妮死命的推拒他臭哄哄的身體,可她哪裡是發了狂一般的阿黑瑞對手,不但被壓得死死的,還被阿黑瑞騰出的一隻手撫亂的在身上摸着。
感覺噁心無比的冰妮想哭哭不出來,想叫又沒人理會,心裡感覺絕望到了極點。
阿黑瑞逞了一把手口之慾,不太滿足了,伸手就去扳冰妮的大腿,他要對冰妮真正的施暴了!
冰妮死命的夾着自己的腿,用盡全身力氣來保護自己的最後一道防線,用手上長長的指甲在阿黑瑞臉上拼命的亂抓。
“哎呀!”阿黑瑞怪叫一聲彈了起來,臉上赫然留下了幾條帶血的印記。
幾次三番的不能得逞,老羞成怒,怒急又攻心阿黑瑞一發狠,伸手就給冰妮兩巴掌,打得她顏面紅腫,暈頭轉向,嘴角也溢出了一絲鮮血,但她卻並未因此就放棄抵抗,反而更是堅決的緊崩着身體,櫻嘴一張,一口混着血水的唾沫就吐到了阿黑瑞醜陋的臉上。“呸!”
阿黑瑞怒極了,伸手抹了一把臉上的唾沫,看到一旁像是看戲一樣的阿德達,老羞成怒的吼道:“混賬,你還傻愣在那幹嘛,過來幫我摁着她!”
阿德達這個廢得掉渣的廢人,眼看着自己明正言順的媳婦被別人侮辱,不但不阻止,反而像是極享受的在旁邊看戲,如今聽得人家一喝令,他竟然就真的挪了過去,雙手用力的摁住了冰妮的雙手,還用臭哄哄的大嘴去親冰妮粉白的臉頰。
有人幫忙,阿黑瑞不用顧着冰妮雙手長長的指甲,這下就方便了許多,雙手使勁的去扳她的雙腿,待得扳開了一條縫隙,身子就趁機而入,把臀部擠到了冰妮兩腿的中間。
阿黑瑞挪着臀部,捏着他那半玩不硬醜陋玩意,一寸一寸的往前,眼看就要侵犯冰妮最聖潔最寶貴的地方的時候!
“轟!”房頂上一聲轟隆巨響,隨着跌落的碎瓦磚石,一人如天神一般落了下來,這個人,就是脫胎換骨重新做人後的林曉強。
怎麼想怎麼都覺得對不起冰妮的林曉強,悄悄的返回到阿黑瑞宅子外面的時候,看到前院仍有不少的客人在歡唱着花兒歌,可是後院卻僅僅有一個房間是亮着燈。
林曉強圍着宅子轉了一圈又一圈,雖然沒聽見房間裡有聲音傳出來,但他的心卻突突地跳得十分厲害,好像有什麼不好的事情就要發生似的。
徘徊了好一陣,林曉強終於忍不住了,順着那院後的土牆,三兩下攀了上去,刷刷幾下就上了低矮的房頂,摭開一片瓦悄悄的往裡面看了一眼,卻看到了讓他肝膽俱裂的一幕,那個下流無恥的阿黑瑞眼看就要侵犯冰妮了,是可忍敦不可以忍,林曉強再也無法忍耐了,兩腳猛地一踏,身子就從房頂上竄了下來。
“媽了個B的,你們這樣欺負冰妮,我要你們兩死無葬身之地!”林曉強的眼中是滔天的怒火,阿黑瑞父子的所作所爲徹徹底底的把他給激怒了,心中被殘酷暴戾的殺意重重包圍着,此時此刻他哪還去顧忌什麼兩族之爭,民族大義,大吼一聲撲了上去,一把就扯住了阿黑瑞的耳朵,使出全身力氣的一甩!
阿黑瑞吃痛不住,整個人被甩了出去,而林曉強的兩根手銀,卻如鐵鉗一般死死的鉗着他的耳朵,所以,人被甩出去了,但阿黑瑞的耳朵,卻仍是握在林曉強的手裡,鮮血淋淋的,滴滴落在地上!
“啊——我的耳朵,我的耳朵啊~~~~~”阿黑瑞悽慘無比的大呼小叫了起來。
“你的耳朵在這裡?”林曉強隨手把他的半片耳朵往地上一扔,然後猛地用腳使勁的跺了好幾下。
阿黑瑞仿似仍與那隻離體的耳朵有心電感應一般,頓時倒在地上哭天喊地的慘叫起來。
仍然不解恨的林曉強衝了上去,擡腿就是一陣猛踢,吸收了五頭超級山豬的精華,又經過了兩個月沒日沒夜修練的他,此刻力大無比,再加上夾努全力而發,一頓亂踢後,阿黑瑞“哇”的一下吐出一口血,暈死了過去。
已如惡魔附身一般的林曉強猛地一回頭,陰沉的目光死死的盯着阿德達。
“不關我的事,不關我的事啊,我沒,我什麼都沒幹~~~~”阿德達看到這個陌生又俊朗的男人眼裡散發出的那股怨毒,又看到自己的老爹被踢得吐血昏死,心裡頓時恐慌了起來,嚇得哆哆嗦嗦的往牀上退。
他的話與動作更激起了林曉強殘酷無比的殺意,一步跨上了牀,伸手一抓,就抓住了阿德達的頭髮,然後怒吼一聲,猛地用力一甩,阿德達的身子就如斷了線的風箏一般倒飛了出去,撞到了房門,發出唏哩嘩啦的一陣響,連人帶門一起摔落到地上。
林曉強看到這兩人都沒有動靜了,這纔拿起一牀被單,包裹到冰妮衣不蔽體的身上。
冰妮呆呆的看着如天神一般出現在自己眼前的林曉強,癡癡傻傻的,待得他把被單裹到自己身上的時候,她纔像是從噩夢中醒過來一般,抱着林曉強失色號啕了起來。
她的哭聲,傳入了林曉強的耳裡,如針刺般扎進要他的心裡,這才讓他多少恢復了一點理智,看到冰妮已經哭成個淚人兒似的,他堅硬如石的心腸頓時就軟了下來。
“妮兒,妮兒,沒事了,沒事了,哥哥來了,哥哥來了!”林曉強像是說話帶回聲似的,不停的安慰着冰妮。
這裡的動靜實在是太大了,連房頂與房門都被弄爛了,房間再怎麼隔音也驚動了衆人。
還未散盡的賓客與花兒歌手聞聲而來,下人們還欲阻擋,可是人實在太多了,阻了這個,阻不了那個,最後,衆人紛紛都涌進了房間。
看到眼前的情景,衆人全都傻了眼。
新郎的父親,赤身**,一絲不掛的被人扶着站起來,半邊頭都被血給染紅了,耳朵斷裂的地方,還滴滴答答的流着鮮血。
新娘卻被剛剛送親來的兄弟護在身後,身體雖然是被牀單摭蓋着,可是被單下那凹凸起伏,玲瓏無比的形狀,任誰都看得出,被單下的身體是不着寸縷的。
那個新郎,那個殘疾的新郎,卻是衣衫完整的跌落在地上!
不用猜,誰都能想得出這一幕是怎麼回事,這個新郎有父親肯定是想越俎代庖的替自己的兒子洞房,耐何新娘抵死不從,一番掙扎打鬧引來了這個孃家還未走遠的兄弟。
沒走的雖然大多都是阿黑瑞家的親戚,可如今這副情形,明顯的是被捉姦在牀,誰都不好替他們說什麼了,紛紛尷尬無比的站在那裡,勸也不是,不勸也不是,走也不是,不走更不是,畢竟他們的這個親戚,赤身**的阿黑瑞實在是太丟人現眼了。
此刻的林曉強,雖然被仇恨矇蔽了眼睛,卻更心疼受了巨大驚嚇的冰妮,他一把橫腰抱起了冰妮,眼神陰沉冷酷的掃視着阿黑瑞與阿德達!
“你們兩個畜生給我聽好了,這件事,並不會就這麼完了,你們什麼地方碰過我的妮兒,我就切下你們什麼地方!”林曉強冷冷的,一字一頓的道:“血債,我要讓你們用鮮血加倍來償還。”
聽到如此殘酷不帶人味的話語,全場的人都激零零的打了一個冷顫,這個新娘的兄弟看來並不是一個好惹的主啊,阿黑瑞這兩父子這次看來是捅了馬蜂窩了。
大家雖然不認識這個新娘的兄弟,但他們卻能夠理解他此時的感受,阿黑瑞父子做出這樣道德倫喪,辱人孃家的事情,也難怪人家如此的憤恨了。
林曉強抱着冰妮往外走,阿黑瑞強自掙扎起來,呼喝着下人道:“給我攔住!冰妮已經嫁入瑞家,她生是瑞家的人,死是我瑞家的鬼,誰也不能帶走他!”
“是嗎?”林曉強冷哼一聲,體內異能動轉,雙目突地一睜,眼裡猛地暴射出一股凌厲逼人的精光,緩緩的環視全場,冷冷的道:“我倒是要看看誰敢攔我!”
這種眼神,帶着暴虐,帶着威懾,帶着讓人無法仰視的光芒,夾着他仿似來自地獄一般的聲音,頓時讓人有種不寒而粟感覺。
然而,僅是憑着這點王霸之氣,林曉強就能帶着冰妮離開了嗎?顯然是不能的,後面又發生了什麼事,請看下回分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