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曉強見冰妮哭了,頓時就手慌腳亂了起來,告訴她事實吧,那會讓她更傷心,編造個謊言吧,又不知該怎麼編才能瞞天過海。
其實潛意識裡,林曉強是不願騙冰妮的,她是一個純真善良到像是一張白紙般的女孩,可他更不忍心傷害她!
看到冰妮並沒有提起衣服拂袖而去,林曉強稍稍鎮定了一些,緩一緩氣,慌亂的心神就靜了下來,頭腦也清晰了一些,他看得出來,冰妮其實還是願意給他解釋機會的。
“冰妮,事情並不是你想的那麼複雜,其實很簡單的!”林曉強輕撫着她柔順的長髮溫和的道。
冰妮一把撥開他的手,怒嗔道:“你都和別人上了牀,連內褲都脫了,這樣的事情你還說簡單!”
“上牀?”林曉強故作無辜看着冰妮,“你怎麼也會說這樣的話?”
“那,那還不是被你逼的!”冰妮被氣得哭笑不得,臉紅耳赤的道。
“呵呵,不過你沒說錯,我確實和她上牀了!”林曉強竟然恰不知恥的笑着說了一句。
“什麼?”冰妮驚呼一聲,差點跳了起來。
“哈哈~~~~~”林曉強得意地笑了起來,“但我說的這個上牀,和你說的那個上牀卻是不同的,實話和你說了吧,她有嚴重的婦科病,那天她和她的男人,就是那個臉上被狗咬了一樣的杜鋒杜記者一起來找我,讓我給她治病,你知道了,治婦科病肯定要做婦檢的,她把內褲脫下來之後,也許是因爲害羞,胡亂的一塞,後來我給她檢查完,又施針治療後,我就出去了,可是她卻好久沒走出去,我當時還納悶呢,見她很久都沒出去,就走進來問她怎麼了,她當時正東翻西找着什麼,見我發問,忙說沒什麼,然後就走了,這會我終於明白了,原來她是在找她的內褲呢!”
自信心有時是個很可怕的東西,自信可以讓你把謊言說得理直氣壯氣吞山河,自信可以使你無中生有而面不改色心不跳。
因此,一旦自信重新回到身上,林曉強能把假話說的比真話還活靈活現。在他看來,欺騙是不可取的,特別是對自己深愛的人,但善意的謊言如果能讓冰妮心平氣和的話,那隻能勉強爲之了!
冰妮聽得目瞪口呆。
一切的迷團好像都解開了,然而冰妮卻感覺有那麼點怪怪的,林曉強雖然說得合情合理,但她總感覺事情並不是這樣的,可是他的話卻讓她一點毛病也挑不出來。
實際上,處在林曉強一番真真假假虛虛實實的雲苫霧罩中,她已經分不清楚哪兒是真哪兒是假了,她甚至對自己的判斷力都產生了懷疑,自信心因之也產生了小小的動搖,剩下的只有迷茫和僥倖。但是在心底裡,她卻非常願意聽到這樣的解釋,她寧可相信林曉強說的就是事實
然而,冰妮雖然看起來柔弱,卻是個外柔內剛的女人,林曉強的一通花言巧語雖然能勉強解釋這件事,但她還是忍不住問:“事情真的像你這麼簡單?”
“不然你以爲有多複雜?”林曉強篤定的微笑着:“要不我過幾天進城,就把這東西還給她!”
“不要!”冰妮想都沒想便叫出聲來,結果把自己嚇了一跳,有點緊張與不安的說:“你一個大男人,給她送這樣的東西,像什麼樣子嘛!”
“哦,那好吧!聽你的!”林曉強一臉的莊重,“那扔了就是了!”
最後一句,使得冰妮疑虛盡釋,展開了笑顏,過了一會,又有些臉紅的低聲問:“那你真的看過人家那個地方了?”
“看了啊!”林曉強毫不猶豫的回答,別說是楊蘭的那個地方,她全身上下每一個部位他都看過了。
“你一個大男人,她怎麼就好意思讓你看呢?”冰妮很驚訝的問。
“要是別個男人,她自然是不肯的,但換(更/新/最/快 :///|.1|6|||.||)了是我,她卻是心甘情願的,而且我不看,她都得求我看呢!而且我看得越清楚她還越喜歡呢!”林曉強的話齷齪得直讓人往壞處想。
冰妮聽得瞠目結舌,好一會才愣愣的道:“你沒跟我開玩笑吧?”
“沒有!我說的全都是事實!”林曉強堅定的點頭。
“切,你以爲你是誰啊?人家還求着你看,你騙鬼吃豆文腐咩?”冰妮難以置信的道。
“嘿嘿,妮兒,我一點都沒給你開玩笑,你難道忘了,我是醫生,而且還是一個百病包治的醫生!如果不給她瞧個清楚明白認真仔細,怎麼能治好她的病呢?”
冰妮終於恍然大悟,卻有些不高興的道:“你以後能不能不幫別的女人看這種病啊!”
“妮兒,醫者父母心,醫患之間是沒有男女之分的,這是一種很神聖的行爲,你可千萬不能想歪啊。”林曉強很是莊重的道。
“我知道,可是我想到你要去瞧別個女人的那個地方,我心裡就不舒服啊!好像覺得自己很虧似的!”冰妮悶悶不樂的道。
“你吃虧?”林曉強睜大眼睛看着她。
“嗯!”冰妮重重的點頭。
“那好吧!”林曉強無奈的嘆口氣說:“你把褲子全脫了吧!”
“啊?”冰妮臉上一紅,羞聲的低問:“你想做什麼啊?”
“你不是覺得自己虧了嗎?那我也看你的那個地方,認認真真,仔仔細的看上千遍萬遍,那你不就不虧了嗎?”林曉強壞壞的笑着道。
“呸!你壞死了!”冰妮這才發覺上了林曉強的當,撲上來就用粉拳捶打他。
林曉強受之泰然,她那點力道給他撓癢癢都嫌輕呢。
“你跟我說,她那地方好看嗎?”冰妮臉上紅紅的,咬着他的耳朵低聲問!
林曉強驚愕的看着她,她卻調皮的向他眨眨眼。
“我可以不發表看法嗎?”林曉強很爲難的道,他確實不想在這個問題上糾纏不清了。
然而冰妮卻不依,非得他說出個子醜馬六不可。
“好看!”林曉強想了很久,只能用這兩個字來概栝,見冰妮立即拉下來又要用粉拳來捶他,趕緊的接道:“但是沒你好看!”
“哼!”冰妮這才滿意的悶哼一聲,隨即又不屑的道:“女人的那個地方也就那樣,有什麼好看的嗎?”
“女人看女人,那當然是沒有什麼好看的,可是男人看女人,卻能看出一朵花來,不然怎麼會有異性相吸這個詞,不然在街上,爲什麼男人都盯着美女看,而女人也盯着帥哥瞧?”
“那你跟我說,你喜歡女人穿這種布片很小的內褲嗎?”冰妮很是好奇的問。
這話讓林曉強很是哭笑不得,這作怪的小妮子今天問的問題怎麼都叫人這麼難回答呢!
“我能保留回答的權利嗎?”林曉強弱弱的問。
“不行,你非得說不可!”冰妮又揚起了粉拳威脅說着,很暴力的樣子。
“那好吧,我承認,我喜歡!”林曉強只能這樣回答。
冰妮的臉上又變的陰晴不定了,“你那的意思是說你也喜歡那個楊記者了?”
這是哪跟哪啊?林曉強被她給打敗了,怎麼繞來繞去的,又繞回到楊蘭身上了。
“是不是?快點回答啊,不然我又要打你了啊!”冰妮見林曉強臉上的表情古怪,又張牙舞爪起來。
林曉強躺了下來,四肢伸得開開的,死豬不怕開水燙似的說:“來吧,你打死我算了,你的問題我真的不知該怎麼回答,我如果說不喜歡,你肯定會說我口是心非,可是如果我說喜歡,你肯定又會醋意大發,怎麼回答都要捱打,你索性就直接打我吧!”
“好你個狡猾的東西!”冰妮吃吃的笑着撲了上來,沒有用粉拳打,而是用牙齒咬他。
兩人很就在牀上糾纏了起來,於是,這個嚴重到可以至人非命的黑色蕾絲縷空內褲事件就這樣不了了之了。
輕輕的恩愛了一回,林曉強直起身子問:“妮兒,你爺爺在大宅裡嗎?”
“不在,他去看茶園了!”冰妮應了一句,又問:“你找他有事啊?”
“嗯,有點事!”林曉強點頭。
“有什麼事啊,我一會也去茶園,可以幫你轉告他的!”冰妮說着又體貼的道:“如果你覺得不方便告訴我,你也可以不告訴我的!”
“呵呵,沒有什麼不方便的,我只是想和他請一天假而已!”
“你請假幹嘛?”冰妮奇怪的問。
“你還記得那隻我送你的小金龜嗎?”林曉強問。
“記得啊!怎麼了?”
“上次給你捉這隻小龜的時候,那條河的沙灘上有無數這樣的龜,我現在想回去找找,確定是不是真的!”
“呀,你想去捉龜?”冰妮頓時興奮了起來,嚷嚷道:“我也要跟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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