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龍女的名字叫常靚靚,常可養殖中心是她父親留給她的遺產。
常靚靚?林曉強知道恐龍女竟然取了這麼個名字的時候,不禁哧之以鼻,在他看來她不該叫常靚靚,文丑醜這麼名字會更適合他。
不過這會,還輪不到林曉強得意,因爲他和張子揚都被她打擊得很是垂頭喪氣。
常靚靚看到兩個大男人都蔫了,心裡得意得不行,她和阿青嬸在本質上是相同的,都同樣喜歡虐待男人,但不同的是,阿青嬸喜歡**上的,而常靚靚更喜歡在精神上。
“喂,小白臉,這會你還有什麼話好說?”常靚靚得意揚揚瞪着林曉強,冷哼道:“想來挖我的牆角,你挖得動嗎你?”
小白臉的稱呼第一次落到林曉強的頭上,但他沒有絲毫得色,反倒被氣得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
“怎麼,沒話說了?”常靚靚見他沒話說了,仍是不依不饒的道:“你沒話說,那我可是有話說了,這位小白臉先生,這個養殖中心是我的,我很不歡迎你這種外強中乾,能看不能用能躺不能動,還來挖我牆角的貨,現在麻煩你給我出去!”
林曉強被咽得臉紅耳赤,尷尬的站在那裡,不走人家已經下了逐客令,走嘛那又太沒面子。
張子揚確實有心要投靠林曉強,除了他對金錢龜有特殊的感情外,那還因爲林曉強出手大方,態度溫和,說話做事也不像常靚靚那樣咄咄逼人,奈何人在江湖,身不由已而已,此刻見林曉強被她打壓得這麼慘,原本就對這女老闆很不滿的他就崩了上來,“常老闆,這位歐陽醫生除了是我的朋友,更是我請來的客人,我雖然和你簽了合同,必須給你打工,可我還是有人身自由的吧,我交個朋友,難道你也要干涉嗎?”
張子揚這一冒出來,常靚靚的臉色很是難看,喝道:“張子揚,你搞清楚,現在站在你面前的,哪一個纔是你的老闆,你怎麼胳膊肘兒往外捌呢?”
“常老闆,你當然是我的老闆,可歐陽醫生也是我的朋友,現在已經是下班時間了,我有與朋友見面的權利吧!”張子揚不卑不亢的道。
風水輪流轉,這會又輪到常靚靚被弄得臉紅耳赤了,可是她又拿張子揚一點辦法都沒有,整個養殖中心都依仗着他的養殖技術在技撐着,如果把他得罪慘了,並不是明智之舉。
常靚靚雖然脾氣火爆,但並不是沒腦子,在大局面前,她還是識得好歹的。所以她沒理張子揚,轉過頭直瞪林曉強:“晚上九點鐘前,你必須得離開我的養殖中心,否則我這裡少了一隻龜蛋都得算到你的頭上!”
常靚靚在自己的地盤上,自然有強勢的理由,而林曉強雖然一肚子陰謀詭計,但在這節骨眼上偏偏一點也使不上來,氣得他除了吹鬍子瞪眼外沒有一點辦法。
張子揚爲了避免戰鬥再一次升級,走上前來扯林曉強:“歐陽醫生,咱們不管她,走走走,去我宿舍,我那有極品鐵觀音!”
兩人走出去後,常靚靚也準備走人,可轉身的剎那,眼光卻掃到了桌上那隻金燦燦的東西,認真一看,臉上不禁嚯然變色,她一眼就認出了這是極爲罕見的金錢龜,翻轉過來一看,臉色不禁又是一變,這還是隻公的!
早在張子揚還沒向她借錢,張子揚也不是什麼主任的時候,他就勸她大量的引進野生金錢龜公,說它在未來幾年裡會有無限的升值空間,她何償不知道野生金錢龜公會升值,可是當時父親剛去世,養殖中心資金短缺,別說是大量引進了,就連買幾隻的能力都沒有!
經過幾年來的拼搏努力,如今養殖中心的資金雖然比原來膨脹了好幾倍,可是野生金錢龜公的價錢卻上漲得更歷害,她現在的流動資金,也僅夠買十隻野生金錢龜公。可是你有了公的,還必須有母的,這才能夠交配繁殖不是?因爲實力有限,所以這個開發金錢龜的項目,一直都擱淺了,只能小打小鬧的擺弄着草龜一類不值錢的龜種。
常靚靚不是沒見過男人,但她卻沒見過這麼大的金錢龜公,所以愛不釋手的棒着它看來看去,臉上的神色猶如棒着一塊金疙瘩般的癡迷,所以直到張子揚進來,她也不曾發覺。
“咳!”張子揚走進來,見常靚靚棒着那隻龜半天沒反應,忍不住咳嗽一聲。
常靚靚被咳嗽聲驚得回過神來,趕忙放下手中的龜,迅速調整自己失態的表情,裝作若不驚心的問:“子揚,這隻龜是剛剛那個小白臉的?”
“嗯!”張子揚點頭。
“那他人呢?”
“走了啊!”
“那這隻龜他不要了?”常靚靚驚聲問。
“不要了!”張子揚點頭,解釋道:“他說這是送我的禮物!”
“啊?”常靚靚吃驚得不行,“他不知道這隻龜的身價?”
“知道啊!”
常靚靚更是疑惑不解:“那他還送給你?他腦子進水了?”
“常老闆,有些事情,不是價錢可以衡量的!”
“哼,你想說我是個俗人,不懂你們男人間高尚的感情是不是?”常靚靚哧之以鼻,不屑的道:“你要是不懂養龜的技術,他又不是有求於你的話,會那麼好心送你這麼大隻龜公?”
“常老闆,不要用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嘛,這世上的人,不是誰的眼裡都只有錢這個字了,剛剛我已經坦言不能加盟他的養殖中心了,可他還是把這隻龜公送了我!而且說過段時間進城的時候,還給我帶只母的,讓我湊成一對!這是錢之一字可以衡量的嗎?”張子揚反問。
“這......這傢伙肯定腦子不正常,一公一母,少說也近百萬了,竟然送了人,真是錢多得沒地方放了!”
“呵呵,那確實,他有成年的野生金錢龜近千隻,沒上稱的小龜更是不計其數,確實是錢多得沒地方花了!”張子揚淡淡的說。
“啊?上千只?”常靚靚驚愕得久久回不過神了,那個小白臉,竟然是個億萬富翁?哎呀媽呀,金龜婿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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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人激烈地討論着的那個億萬富翁此刻卻淪落於街頭,心中愁苦無比,張子揚不能替自己管理那批金錢龜,那該怎麼辦呢?
把它們一直流在那個房間裡也不是個事啊,不出什麼問題的話,那倒也沒什麼,可萬一要是那些龜不能適應環境,生了病或者死了呢?那豈不是得不償失?把它們全賣了?可是全賣了能值多少錢呢?就算真的能賣個一億,那也僅僅是暗金皇朝的冰山一角罷了,頂個屁用咩!
憂愁得不行的林曉強漫無目地的在街頭走着,走了不知多久,想了也不少,可仍舊沒想出什麼好的辦法!
最後把肚子都走餓了,這纔想起自己連飯都沒吃,於是就隨便挑了一家餐廳走進去,挑了個稍爲靠近角落的桌子坐下來,點了兩個菜一瓶啤酒,然後就靜靜坐着想自己的心事。
裡邊一桌的是一對情侶。
一個穿着職業套裝的年輕女人與一個帶着眼鏡,西裝革履的斯文男,兩人極爲深情的依偎在一起,兩人濃情密意的竊竊私語,而林曉強眼角的餘光注意的,那男的竟然還把手伸進女人的套裙裡,手在裡面一動一動的,像是在摳弄着什麼。
林曉強神情一僵,趕緊的把視線轉向別處,感嘆這一對的思想可有夠開發,竟然當着那麼多人把肉麻當有趣,你們好意思上演兒童不宜,我可不好意思看啊,然而不管他願不願意,他的視線都正好對着那兩位,而餐布很短的桌下,也正是他的視線範圍內,不用怎麼的偷窺,就那麼光明正大的坐着,就能清晰的看着那隻手在裙裡的一舉一動,而他那超強的聽力,也把兩人間的對白一字不漏的聽進耳朵裡。
表演者大膽開放,旁若無人,而對面的觀衆卻是看得脣乾舌燥臉紅耳赤,林曉強對自己說了好幾句非禮勿視,奈何他的眼睛一點也不聽使喚,老是要往對面的桌下溜,約束幾回都不聽勸,他也只好無奈的任之由之。
女人沒有去推拒那隻在裙下作惡的手,反而嬌笑焉然的把自己的手伸到桌面上,攤開修長的手指,上下翻看着道:“達令,謝謝你給我買的鑽戒,你對我真好!”
“只要你能讓我高興,別說是鑽戒,就連飛機大炮我都買給你!”那斯文男牛B哄哄的說了一句,那手卻一點也不斯文,因爲林曉強已經看到,女人的裙襬隱隱有一些東西往下褪,待得看清楚了,不禁直咋舌,那竟然是女人裙裡的內褲。
“嗯,你壞死了,不要這樣嘛,這麼多人在,好羞人的!”那女人幾乎整個身子都依偎到了斯文男身上,嬌喘吁吁的咬着他的耳朵道。
“怕什麼,他們又看不到,人多才刺激呢,你看你,都溼了!”那斯文男真是個衣冠禽獸,這個時候既然把手指抽出來,燈光下,兩根手指閃閃發亮,掛着溼溼的液體。
“卟!”林曉強正喝着的一口茶差點就全噴了出來,爲了不引起注意,趕緊的低下頭,假裝什麼也聽不見,什麼也看不見,這對男女實在是豪放得驚人啊!
然而他哪裡知道,好戲纔剛剛開始呢!這對男女放浪的程度遠遠超出了他的想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