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玲見林曉強不語,忍不住問:“那我現在身上的邪氣已經全驅走了嗎?”
“差不多了吧!”林曉強體會到了水玲的痛苦,有些不忍心再欺騙她了,於是敷衍的回答一句。
“那是不是要再這樣驅幾回纔會乾淨?”水玲軟軟的倚靠在林曉強身上脈脈含情的看着他問。
林曉強除了點頭說是,也沒別的什麼好說了。
得到了林曉強的默許,水玲欣慰的笑了,笑得眼睛都紅了,輕擰了他一把嗔道:“你壞死了!”
“我哪裡壞了?”林曉強笑着逗她。
她看了他一眼,臉上突然一紅,低下腦袋說道:“我不管,反正你是個大師,又是個醫生,不管我這是病也好,邪氣纏身也罷,反正我是賴上你了,你要給我治。”
林曉強笑了,“從表面上看,你這確實很像是病,可是你的身體卻很健康,從深層來看,你這又是邪氣,不過今天你也算福大命大,若是遇到一個不會醫術與法術的人,你這條小命恐怕就報銷了!”
“啊?”水玲驚訝的低呼一聲,仔細想想自己剛纔忘情若狂無法自控的舉動,心裡纔有些後怕,如果不是這個男人給自己猛掐的那幾下,恐怕自己就這樣在男人身上縱情狂歡到斷掉最後一口氣爲止了,“歐陽,真的謝謝你!”
“謝我什麼?”林曉強有點莫名,搞了別人佔了便宜,還是第一次聽到說謝謝的。
“因爲你不但給我驅除了身上的邪氣,還給我帶來了我從不曾體驗過的快樂!”水玲看林曉強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個天神一般。
這女人剛除去邪氣,馬上又中了另外一種毒:情毒!不過林曉強真害怕她會毒入肺腑無法自控,所以趕緊的扯開話題道:“你現在感覺如何?”
“很累很想睡,全身都酸痠軟軟的,整個身子都像是被你動散架似的。”水玲抱怨的說着,最後又一臉幸福的道:“不過能和你有這一回,我就算是死了,也是值得的!”
林曉強心裡寒了下,被征服的女人說有多柔順就有多柔順的,可是反面無情的女人卻是說多冷酷就有多冷酷的,林曉強感覺自己必須得妥善處理才行,於是道:“你動動身子試試。”
水玲翻身爬起想坐起來,忽覺一陣氣短心悸頭暈目眩,撲通一下又趴了下去。
林曉強有些慌,趕緊過去抱起她問:“你感覺怎麼樣?”
就轉眼瞬間,水玲的臉變得很是難看,閉着眼睛道:“眼暈金星,天旋地轉似的!”
林曉強知道她這是虛脫了,B的,搞這個搞到休克的(手 機閱 讀 1 6 . ò m)地步,這女人可真是有夠瘋,要風度不要溫度的女人他見很多了,可是爲了L連命都不要的女人,他真的是第一次見。
把她放平到了牀單上,雙手運氣緩緩的揉着她的胸部,邊數落道:“水玲姐,這東西雖然好吃,可你也不能連命也不要的吃啊,細水長流纔是長久之計啊!”
“和你在一起的感覺實在太美了,我真的沒辦法控制自己!”水玲無可奈何的道。
“沒辦法控制也要學着控制啊,不然我可不敢跟你好了!”林曉強道。
“好嘛好嘛,你說怎樣就怎樣!”水玲千依百順的道。
被他的雙手一揉,她感覺胸前一陣暖和,隨之流躺四肢百骸,說不出的舒服,彷彿每個細胸都在歡快的呼吸一般,剎時間,頭不暈了,心不慌了,身子骨也有力了,就像再搞十來八個回合都沒問題了。
“我好像沒什麼不舒服了!”水玲一個骨碌坐起來道。
那肯定了,老子吃了多久的精華全補你身上了,林曉強心裡雖道,臉上卻淡淡一笑置之,爲了做個大師級別的高人,總得有所犧牲的。
“你這使的就是別人所說的氣功嗎?”水玲揉着自己暖暖的胸口問。
林曉強點點頭,神神秘秘的囑咐,“這事你可千萬別跟人說!”
“這有什麼好說的!”水玲臉紅了一下,“這又不是什麼光榮的事!”
林曉強知道她是想歪了,“我是說這氣功的事!”
“好,我會保密的!”水玲答應道,突然想起一事,又重新摟着他的道:“冤家,你能不能幫我家那髒東西給解決了,我都快嚇死了!”
林曉強早料到她會有如此要求,在她面前裝神弄鬼搞那麼多花樣爲了什麼,不就是爲了讓她相信他是大師級的高人嗎?不過他並沒有答應,反倒搖搖頭道:“那蛇妖太過兇猛,而且我和你家那口子也有仇隙,這忙恐怕我幫不上!”
“那死鬼得罪過你?”水玲疑問,那天晚上阿明瑞帶人來崖頭門宦山寨鬧事她是知道的,可是經過怎麼樣,她卻不清楚,因爲死要臉皮活受罪的阿明瑞跟本就不好意思說。
“也不能說得罪,我這人很低調的,向來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林曉強高姿態的說了一句,然後把那晚的經過告訴了她。
“哦,是這樣啊!”水玲鬆了一口氣,只要不是有什麼深仇大恨,那就好辦多了,於是她繼續央求道:“冤家,你不看僧面看佛面,大人不計小人過,你不看那死老頭的面子,就看在我的份上好嗎?”
“水玲姐,我不是不幫你,什麼都不論,就看你把第一次給了我的份上,我也應該幫你,這蛇妖真的是兇猛異常,而且你家那老頭又倔又硬,我怕到最後自己好心反着雷劈啊!”林曉強故意嘆着氣道。
見林曉強如此說,水玲也不知該如何答腔了。
“這樣吧,我一會就回去開壇做法,先弄個法寶,讓那蛇妖不敢半夜去敲你們家的門!”林曉強仿似無可奈何的道。 wωω✿тт kǎn✿¢O
“啊,那太好了!”水玲興奮得直拍掌。
“水玲姐,你別高興得太早,這只是暫時的,是治標不治本的辦法!”林曉強皺着眉道。
水玲聽了這話沉吟起來,好一會才擡起頭道:“冤家,你先幫我把這關對付過去,餘下的事情我來想辦法,你放心,你這力絕不會白出的。”
“那好,我先回去開壇,半個小時後你來醫院取法寶!”林曉強道。
水玲自然點頭如蒜,忙不迭的應好。
林曉強回到了保安族醫院,卻並未像他自己所說的那樣,真的開什麼壇,作什麼法,他就翹起個二郎腿,像個沒事人般遊哉悠哉在那喝茶呢!
半個小時後,水玲如約而至,看到林曉強懶洋洋的躺在那裡,有點傻眼,卻不敢詢問,猶猶豫豫的站在門口。
“沒事,進來吧!”林曉強淡淡的道。
沒事?你答應我的事辦了嗎?水玲很想這樣問,可她沒敢,眼前這個男人對她來說實在是太神秘莫測了。
家中鬧鬼的事情,應該沒那麼快會傳到崖頭門宦這裡來的,但他只近了近自己的身子就知道了。就算這個是他事先知曉的,可是他掐指一算就知道誰來了這事不是假的吧,煤油燈的蛇影不是假的吧,他會那瞬間讓自己恢復精神體力的氣功不是假的吧。種種形跡表明,這是一個高人,一個不出世的高人。
“費了我老大的勁,好不容易終於把法寶給弄好了!”林曉強抹了抹額上的虛汗,一副功高勞苦的模樣。
“呃......”水玲擡眼四顧,什麼都沒發現。
“嚅!”林曉強往桌上指了指!
水玲擡眼看去,桌上就一個礦泉水瓶,裡面裝了半瓶透明無色看起來很像就是水一樣的液體,一時間不明所以,喃喃的道:“這個......”
“你把這個仙水拿回去,含到口中,對着你家大門猛噴,一口一次,連噴三口,夜裡就可以睡個好覺了!”林曉強鎮靜自若的道,他一點也不怕別人在門上發現什麼,因爲那塗到門上的黃蟮血經他數次過濾,塗上去無色有味,味卻不是常人能聞出來的。而他給水玲的這瓶水其實就是他喝了一半的礦泉水,只不過水裡加了點硫磺粉罷了!
蛇蟲鼠蟻一類的東西,最怕的就是硫磺!有硫磺的味道在,就算你把黃蟮切成一塊塊擺在那裡也沒蝙蝠敢靠近。
“哦!”水玲半信半疑的接過,道了幾聲謝後便告辭回去了。
水玲這前腳一走,林曉強後腳也出了門,他的計劃因爲這一變化有所改動了,雖然“老人牀語”的招數仍是要使,但得換個方式方法了。
且放下林曉強這“老人牀語”的巫術如何整不說,來說說水玲馬不停蹄的回到家後,沒進家門,她就擰開了那瓶礦泉水,然後含了一大口的嘴裡,猛地噴向大門。
已被整得神思有點恍恍惚惚的阿明瑞見媳婦含着什麼正往門上噴,也狐疑的走出來看,待得媳婦把水全部噴完了,他這才問:“你這是幹什麼啊?你往門上噴的是什麼?”
“仙水,我花好大力氣求回來的!”水玲抹了抹額上的細汗道,這仙水的確是來之不易啊,連貞操都送上了才換來的。
“管用嗎?”阿明瑞已經被“夜半敲門聲”弄得很憔悴了,僅僅是三個夜晚,人就瘦了一大圈。
“管不管用,過了今晚就知道了!”水玲雖然對林曉強抱有絕對的信心,但話不能說得太死,萬一不靈的話,那就沒有迴旋的餘地,更無法說服這老鬼上門給人家賠禮道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