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曉強確實是個風流之人,但風流並不下流,正像他自己所說的,他雖然喜歡女人,可不是什麼女人都喜歡的。[}
在一見到右子的時候,他就知道,這個女人並不是他喜歡的類型,甚至是那種白讓他推倒他都害怕感染性病的那種女人,所以對她,只有防備,並無留戀。
在女人高難度劈叉的時候,林曉強確實被她突然露出的那個陪位所吸引,然而也僅僅是一瞬,如果右子的吹針不是從這個地方噴出,而是從手裡,或者是嘴裡,又再或者是別的地方,林曉強或許會中招!
然而,吹針就在她那個部位噴出,林曉強的視線並未離開,按照他快人一等的反應,又怎麼會讓她射中呢,所以在她的某個部位劇烈收拾的時候,他已經意識到了什麼,迅速的躲閃,蹌啷後退。
儘管如此,他仍是被弄得十分狼狽的才躲過了這一劫。
聞到空氣中散發的血腥味,林曉強不免哭笑不得,好你個表子,幸好你那玩意兒皺皮當帶,又黑又難看,沒讓一千也有幾百人進出過,讓老子極爲噁心,不然今天還真要陰溝翻船呢。
不過,有一點林曉強是不能不承認的,女人噴出來的吹針,力道真的好強,沒想到從那吹出的吹針竟然會有如此力度!
看來這女人的“功夫”真的很強啊,只可惜,林曉強沒有和她切磋切磋的性趣。
致命一擊雖然沒有得手,卻被右子躲得了喘息的時間,很快她就重整旗鼓再次撲向林曉強
女人是永遠也不適合近身打鬥的,女人即使在強,靠的也是靈活速度,力量始終是不如男人的。
儘管,在與林曉強近身纏鬥的時候,右子無所不用其極,短刀,錐子,口針,發尖可現在林曉強早已不是吳下阿蒙,哪會輕易中招,右子的陰險招數不但沒有討到絲毫便宜,反而幾次被林曉強帶得摔到地上。
右子是經驗豐富的殺手,可是連續的纏鬥下來,被林曉強摔了好幾下,已經暈頭轉向,坐在地上起不來了。
這個時候,趙少天與野吉的戰鬥也已經到了白熱化的階段!
野吉手裡握着一把日本武士刀,刀鋒泛着幽幽的藍光,顯然是在毒液中浸泡過的,可是,不管他這刀上所帶的是何種劇毒,他都沒有一絲一毫的機會,他那看起來密不透風似的刀鋒跟本就連越少天的衣角都碰不到。
趙少天運用祖傳的步法躲閃了一陣,見野吉手中的長刀來來去去就那幾個花樣,開始覺得不耐煩了,再野吉又一次把長刀刺來的時候,趙少天身子一偏,堪堪閃過一刺,他的手就揚了起來,帶着渾厚真氣的手化成鶴嘴,在野吉的手腕上動作極快的一啄!
“啊”野吉慘叫一聲,被內家真氣襲中的手猶如是斷了一般,再也拿捏不住,長刀脫手而出,捂着受傷的手腕倉惶後腿,可是這個時候,趙少天卻已經封住了他的退路,使出了他拿在散打世界盃裡奪得冠軍的絕招,劈掛腿,照着吉野的面門就劈了下去。
野吉原本還不當是一回,想用雙手去架,可是趙少天這平平無實的一腳,卻是即疾又厲,先慢後快的,力道足以開山裂石毀天滅地,到了野吉感覺不妙的時候想後退卻已經來不及了,近乎無敵的劈掛腿已經瞬就到了他的面門之上。
再之後,野吉直感到頭上好像被巨捶敲了一下似的,頓時眼前一片漆黑,鼻孔與嘴巴同時噴出了一股腥腥的液體,整個人就像飄零的落葉一般無力的倒在了地上。
趙少天伸手一把抓起了他,像是抓着一團綿花似的把他提了起來,扔到了倒在地上還在掙扎的青騰身上。
“嘭!”的一聲悶響,好不容易纔撐起身子的青騰被野吉一壓,再一次趴倒在地上,看樣子是再也爬不起來了。
趙少天拍着手掌走到林曉強這邊,看到跌坐在地上的右子正呼啦呼啦的大口喘氣,兩條叉開的腿使得短裙的裙襬高高的被提起來,下身光溜溜的,一片糊塗,紅白黑三種顏色交織在一起,不禁奇怪的道:“咦,你把她的內褲脫了?”
林曉強翻起了白眼,“你丫纔去脫她的內褲呢!”
“那她怎麼光着?”趙少天更不解。
“暈死,她原本就是這樣的,她那地方還會噴毒針呢!”林曉強沒好氣的道。
“啊?不是吧!”趙少天下意識的忙退後幾步,吃驚的盯着右子的那個地方。
此時的右子顯然已經喪失了繼續廝殺的能力,林曉強便懶得再看她一眼,退到趙少天身邊道,“你丫還看,一會兒得眼挑針就好笑了!”
“呃”趙少天臉上紅了紅,不過他還真想看看這個地方吹針到底是怎麼樣的。
牛美麗與許菲的精英部隊在這個時候也已經趕到了。
看到眼前的情景,兩個女人的臉都紅了紅,忙把兩個大男人推到一邊,示意那些全副武裝的精英上去銬人。
“你們這些支那豬,誰都不許碰我!”就在那些精英把右子圍住的時候,異變陡然發生,右子突然吼叫起來,雙手往懷裡一掏,左手竟然握了一把吹筒,而右手的手指之間也多了四根比普通吹管要粗的多的管子。
那一干精英紛紛揚起了槍退後。
“啊”與此同時,右子竟然將左手的一把管子捅向了自己下身,一大蓬鮮血噴了出來,仙女散花,整整十多根飛針朝着一干精英射去,有兩個來不及躲閃的隊員立即被射中了面門。
其他的精英們哪還猶豫,紛紛扣動板動,右子被當場打成了蜂窩一般,然而到死之際,她的眼睛仍瞪得大大的,死死盯着衆人,眼裡散發着幽怨與狠毒。
右子的死狀太恐怖,衆人還沒從震驚中恢復過來,那兩個中了她吹針的隊員突然慘叫倒在地上,身體極度的扭曲挺動起來,沒抽搐幾下,竟然已經沒有了呼吸。
變故發生的太快,誰都反應不過來,直到看到兩名隊員已經七孔流血而死,衆人不禁倒抽幾口涼氣。
許菲悲痛的走到兩名隊員的身旁,想要伸手去觸碰他們,林曉強卻大喝一聲:“別碰,屍體有毒!”
許菲呆了呆,揚起的手無力的垂了下來,這兩個精英隊員可是她從京城帶過來的,如今纔是第一狀,他們卻已經身死,她的心裡真的說不出的難受。
現場的氣氛頓時變得沉重起來,所有人的臉上均是肅穆一片。
“你們爲國捐軀,我一定會爲你們風光大葬,給你們蓋國旗的!”許菲強忍着要溢眶而出的淚水聲音嘶啞的道。
林曉強走到她的身邊,低聲安慰道:“許菲,請節哀順變!”
“嗚”許菲再也忍不住,哭着撲進林曉強的懷裡。
抱着軟香如玉的嬌軀,林曉強沒有絲毫歡喜,反而有股說不出的自責,若是他不對右子手下留情,在衆人趕到之前把她立斃於掌下,兩名精英也不會白白犧牲了。
老盂發派出去的搜索那十一名官員的手下紛紛有了迴應。
查遍了深城公安系統所有大大小小的部門,均沒有他們的下落,治安隊與派出所甚至公安局都沒有關押他們的消息。
這一消息傳上來,老盂的心情就變得愈發沉重了,沒敢有絲毫怠慢,趕緊的報告給尚書大人羅琳。
羅琳正在主持着水樂世的喪禮,這水樂世活着累人,死了也連累街坊,這麼多繁瑣的見鬼儀式,搞到今天晚上都不知能不能結束呢,原本就心煩意亂的她聽到老盂的話後,心情就更是沉重,“老盂,這些人絕對不會無緣無故失蹤的。究竟是怎麼回事呢?”
“不清楚,我派人去他們的住處及工作過的地方尋找過,但不管是他們表面身份的親人,朋友,又或是同事,均對這件事三緘其口,我覺得這其中大有蹊蹺,好像有人故意隱瞞與阻撓咱們一樣!”
“嗯?”羅琳皺着眉頭問:“你覺得這會是什麼人?”
“十一個人,在一夜之間人間蒸發,而且沒留下一點蛛絲馬跡,如果他們真的是被人綁架的話,那這夥人的實力真的叫人難以估計啊!”
“老盂現在可有什麼頭緒嗎?”
“沒有,這種事情以前沒有發生過,我的頭腦還是亂糟糟的。”老盂苦笑着道。
“好吧,這件事我來處理,這裡一完,我就讓人着手調查!”羅琳眉目緊鎖着,這兩天發生的事情太多,原本淡定鎮靜的她也有點措手不及了,停了停她又忍不住問:“四大護法那邊怎樣了?”
“不知道!”老盂搖頭。
羅琳的眉頭再一次皺了起來,“不知道是什麼意思?”
“照理來說,他們現在應該已經到了汕城,可是我用盡了一切辦法也無法聯絡上他們。”
“”羅琳的臉色微變,誰也不知道她此刻心裡在想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