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她也沒有什麼嘛!”林曉強仍是理直氣壯的道,現在爲止,他和許菲確實什麼都沒有,可是他明顯感覺兩人就剩一層窗戶紙了,只要輕輕的一戳那可是什麼都有了,所以雖然理直氣壯卻還是顯得底氣不足。[}
“哼,我都懶得去說你了!反正我早就知道你是個花心大蘿蔔!”
“哪有花心嘛,我喜歡不厭舊的!”林曉強辯解,只是聲音很低。
“你還說?”林曉強的氣勢稍弱,鄧秘兒立即就發威了,一下就站了起來,叉着腰,豎着柳眉喝道。
好男不與女鬥,再說以他現在的狀態也鬥不過,所以識趣的閉上了嘴。
林曉強不來勁,鄧秘兒一個人唱獨角戲也沒意思,纔剛張起的羽毛很快就收了起來,彷彿是被他氣得沒有脾氣的坐到他旁邊!
看着躺在那裡的男人傷痕處處,仿似有氣無力的樣子,想想昨晚這傢伙還龍精虎猛的把自己壓在身下,一時間那股好不容易潛藏的心痛又涌了出來,伸手輕輕的碰了碰他身上的傷口:“很痛嗎?”
“不痛,不是一般的痛!”林曉強低頭看看,傷口並沒有像往常一樣癒合,仔細查查體內,空空蕩蕩的,僅剩一星半點的能量在那裡像孤魂野鬼似的遊蕩。
鄧秘兒看着他滋溜溜的吸氣的模樣,心裡是說不出的疼,可是說出口的話,卻完全變了味,“現在知道痛了吧?有妞泡的時候怎麼不見你喊疼呢?又是握手,又要擁抱,如果不是躺在那兒不能動彈,你就要那啥了吧”
“那啥啊?”林曉強朝她擠眉弄眼的問。
“流氓!”鄧秘兒臉上一紅,嗔罵道。
“流氓你又喜歡?”林曉強甕聲甕氣的問。
看着他那得意勁兒,想起他昨夜那瘋牛一樣折騰自己的那股狠勁,絲毫不顧忌她是初次,也不沒有一點憐香惜玉之心,心疼頓時被心火代替了,伸手就是狠狠一捏。
“啊”
車廂裡響起一陣悠揚又淒厲的慘叫聲,某人的重點部位被襲擊了。
車行一路,終於到了汕城某軍區大院。
進門的時候,帶頭的許菲連車都沒下,只是掏出了她的證件在前來盤查的軍警面前晃了晃,原以爲這下就可以順利通行了。
誰知道這到哪都暢通無阻的證件到了這裡就不管用了,荷槍實彈的軍警毫無表情的告訴她:“對不起,我們這裡正在實行戒嚴,任何部門任何人等均無權進入!”
“什麼?”許菲原以爲自己聽錯了,後來證實自己耳朵沒問題,他們也沒說錯之後,這位姑奶奶就刷地跳下車來跟他們理論了。
好說歹說了半天,那兩名軍警仍是毫無表情,“小姐,我們不管你是哪裡來的,又是什麼職位,我們的任務是把守前門,沒有上級的命令,我們絕不會允許任何人進入!”
許菲那個氣啊,差點就要當場拔槍了,可是想了想,這裡是軍事重地,又在實行戒嚴,二處的權利雖大,但也不能干預地方軍隊,沒辦法只好去請示她現在的長官林曉強。
許菲打開車門的時候,一對狗男女正親嘴呢,兩張嘴滋滋有聲的纏綿着,男人的手鑽進了女人的短裙裡,裙襬上可見女人被褪了一半的內褲若隱若現的掛在那裡,而女人的手則在男人的那個地方揉撫着,衣服雖然還都在身上,場面卻極是香豔刺激。
這一對放蕩的男女實在太不要臉了,許菲的臉一下就紅了,剛打開的車門趕緊就關了上去。
兩人正打得火熱,都有點忘情了,不防車門突然被打開,頓時就像兩隻受驚的小鳥一般迅速的彈開。
怎麼搞的?剛剛林曉強與鄧秘兒不是掐得你死我活的嗎?這會兒又糖黏豆似難分難解呢?原來鄧秘兒確實對林曉強是有挺大怨念的,可是再大的怨念也敵不過林曉強的甜言蜜語,幾句軟綿綿膩呼呼的情話下來,她的心就酥了好大一截,再被男人幾句撩撥,櫻紅的嘴脣就神差鬼使的湊了上去,然後情況就失控了,如果不是許菲及時的打開車門,或許再過一會,她就要忍不住騎到男人的身上了。
這會兒,如此糗態被別人撞見,鄧秘兒真是羞得恨不能在地上挖個洞鑽進去了,感覺到自己的內褲還半掛在腿上,趕緊伸手去提起來,慌亂的目光觸到男人的臉上,竟然發現那冤家竟然還惡作劇似的衝她笑,忍不住橫他一眼,嗔罵道:“還好意思笑,都被人看見了,我以後怎麼做人啊!”
“切,這有什麼大不了的啊,男歡女愛,再正常不過了。”林曉強不以爲然的說着,沒等鄧秘兒再發表意見,就衝外面喊大大咧咧的喊道:“許菲,有什麼事啊?”
外面好一會沒有動靜,直到林曉強喚第三聲的時候,門才被打開了,許菲擡頭看了兩人一眼,眼光卻又立即慌亂的低了下去,彷彿剛剛做了見不得人事情的是她一樣,聲音低低的把事情說了一遍。
“哦,知道了,我會處理!”林曉強應了一句,許菲就逃似的跑了,臉由始至終都紅得像猴兒屁股似的。
“看,都怪你!”鄧秘兒見許菲如此模樣,心情也複雜得不行,見林曉強還在那裡竊笑,忍不住又伸手去擰他,“你還笑,你還好意思笑,真沒見過臉皮像你這麼厚的,這種事情很光榮嗎?你還笑得出來。”
“呵呵好,好,不笑了!”林曉強好不容易纔收住笑意,這才掏出自己板磚大哥大準備給夏軍打電話,可是掏出來纔想起來,給羅琳發完信息之後手機就沒電了,一直都忘了充,這會兒想打電話也不行了。
“你的手機給我用一下,我的沒電了!”林曉強對鄧秘兒說,慶幸他的記憶力不差,還記得夏軍的電話,否則還得拆電池,拆卡的多麻煩啊。
電話接通了夏軍,得知林曉強等人已經到了門口之後,說了聲他馬上到這就掛上了電話。
自從林曉強電話通知夏軍把林家老小接來軍區之後,他就開始了戒嚴行動,目的自然是百分之百的保證林家所有人的安全。
鄧秘兒得知有人馬上要來,再也不好意思呆在車裡了,因爲她怕一個經受不住,又上了林曉強的當,再說剛纔被他弄得不上不下的,現在不管是身體還是心理都相當難受,不呼吸一下新鮮空氣浮燥的氣血平靜不下來。
夏軍很快就出現在軍區大院的門前,當看到躺在擔架上的林曉強的時候,也不免大吃了一驚,仔細的看看,傷雖然重,但精神還好,這才放下心來,張了張嘴,最後卻還是什麼也沒說就讓軍警打開大門。
“長官”許菲再次來到救護車上,看到鄧秘兒已經不在,仿似大鬆了一口氣,但張開的嘴卻欲言又止。
“許菲,怎麼了?”躺在擔架上的林曉強有點吃力的擡頭看她,他身上的傷確實很重,就連剛剛和鄧秘兒接吻,都是她順着他的角度來的。
“長官,你已經平安到達這裡,我們的任務也算完成了,所以,我該向你告辭了!”許菲儘量讓自己的聲音不透露一絲感情的道,然而心細如林曉強仍聽出了話中淡淡的不捨。
“你,不跟我進去了嗎?”林曉強很是堅難的問。
“不進去了!”許菲的聲音低了下來,“不過我們的辦事處就在前面,長官的傷好了之後,我們隨時歡迎你前來指導工作。”
“這樣,好吧!”林曉強無奈的道。
許菲說完便領着手下頭也不回的走了,儘管她的離去如此的絕決,可任誰都能感覺得到,她把不捨隱藏在心裡。
“人都走沒影了,你還在看什麼?”鄧秘兒回到車上,酸溜溜的說了一句!
當她正準備敲車窗示意一門之間隔的司機開車的時候,林曉強卻開口攔到:“等一下!”
“怎麼,還捨不得走嗎?”鄧秘兒問。
林曉強沒去跟她過多的計較,反而是溫和的道:“秘兒,你去幫我把夏軍請過來好嗎?要禮貌一些,叫人家夏叔叔。”
“我知道,這都要你教嗎?”鄧秘兒又嗔怪的白了他一眼,這就下車去叫夏軍了。
夏軍已經讓軍警打開了大門,見救護車遲遲未曾發動,心裡正奇怪,突見車後鑽出一個女孩前來請自己過去,心頭雖有些疑惑,但還是走了過去。
“怎麼了?”夏軍來到林曉強面前,語氣聽不出喜怒的問。
林曉強張嘴道:“軍哥”
“打住,你叫我什麼?”夏軍的眉毛幾乎是豎起來問。
“呃,那個岳父大人!”林曉強趕緊陪上笑臉道。
“哼!”夏軍雖然仍是粗聲粗氣的,但表情明顯要比剛纔好得多。
“岳父大人,你能給我找幾個胖子嗎?我不想現在這個樣子去見姐姐他們!”能量已經消耗得七七八八的林曉強很是難受的問。
“又要胖子?你當我這是減肥中心嗎?”夏軍的臉色又難看了起來,“小子,我看你近來有點得意忘形了啊!”
林曉強撇撇嘴並沒說什麼,但心裡卻暗道:不給就不給,幹嘛開口就訓人呢。
然而緊接着他才知道,夏軍指的並不是胖子的事情。
“小子,我之所以把女兒交給你,是因爲我尊重她,疼她,愛她,想讓她幸福的,並不是讓她擔驚受怕,讓她流離失所的!”夏軍板着臉說着說着,忍不住怒吼起來,“你如果沒有能力給她幸福,你T就趁早給我滾蛋,你以爲我夏家的女兒沒人要嗎?”
林曉強被訓得臉上紅一陣,白一陣,嘴巴無力的張了張,卻什麼也沒說出來,他很清楚,自己一句話都不說的失蹤了一天一夜,家人肯定非常擔心的,心裡不免暗怪自己疏忽,竟然連個報平安的電話都沒有打回去。
夏軍見他臉上如此表情,也多少意識到自己的話說得重了,但所謂愛之深,恨之切,他也是完全出自真心的希望林曉強好纔會說這樣的話。
林曉強也明白這點,所以性格高傲的他幾乎是誠慌誠恐的接受了。
“好了,繃着個臉幹嘛。”夏軍發了一通火,心裡的氣消了大半,語氣也平和了下來:“要當你是外人,我才懶得罵你呢,你等着,我打電話!”
“岳父”林曉強得了便宜立即就賣起乖了,聲音幾乎是嗲嗲的喚了一聲。
“行了,別肉麻我!”夏軍笑罵一聲,一個女婿半個兒,說不心疼那是假的,所以趕緊的打電話去了。
夏軍剛離開,鄧秘兒就不知從哪鑽了出來,學着林曉強的腔調有板有眼的叫了一聲:“岳父!”
“臭丫頭,你也來學我”
“喂,你說誰臭呢,臭你還像啃饅頭似的,這兒親那兒吻”鄧秘兒馬上就來勁了。
這女人,果然一天不收拾就不舒坦,可惜林曉強這會兒是有心沒那個力了,所以儘管被撩得心浮氣臊,但只能低調的道:“算你嘴巴利害,我今天不再狀態上,不跟你計較了!”
“本來就是,我有說錯你嗎?”鄧秘兒說着聲音稍微威低了下來,“你說你是不是不害臊,連人家那個地方也不放過?”
“哪個地方?”林曉強裝傻扮懵的問。
“你,流氓!”鄧秘兒臉紅耳赤的嗔罵一句,扭轉頭不搭理他。
林曉強心裡竊笑,小樣,跟我鬥,你還太嫩了一點!
沒多會兒,夏軍就打完了電話,往這邊走來,鄧秘兒一見他來,立即又下了車,上了那輛布加迪威龍,一路上看着林曉強與趙少天開得那麼過癮,她自然也要試一下的。
誰知夏軍卻沒上救護車的後廂,而是坐到了車頭的副駕駛位置,然後救護車就領着兩輛跑車一路疾行往汕城市區駛去,不知道的人還以爲哪兒又要急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