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羽躺在牀上,深呼吸了幾口,還真是有驚無險啊,不僅如此,而且還僥倖的突破到了劍師。
劍師雖說不是很難,但是百分之六十以上的劍士一輩子也達不到這個目標。
方羽看看窗外的天色,還早,自去大殿到現在也不過兩個時辰,還不到正午,方羽便刻苦的在房間裡做起
了俯臥撐。
“一個......兩個......三個.....四個....一千....”方羽終於完成了今天的任務。
完成了之後,方羽便去吃飯了,飯食還不錯,三菜一湯,對於方羽來說,管他是不是三菜一湯,能吃就好,回想着當初被人欺凌只能吃饅頭,方羽也因此而磨練了堅如磐石的心志。
等到午飯吃完過後,方羽就小跑去內院領衣服和劍技了。
走進內院,空氣清新,方羽頓時感到神經氣爽,方羽心裡想,這個應該就是靈脈的作用了吧,這樣的靈氣
,在外院是壓根不可能有的,怪不得那些外院的人都想進內院。
其實方羽想錯了,並不是內院靈氣充足,外院的那些人才相進,而是進入內院,是一種身份的象徵,也是
一種實力的象徵,到時候,他們就可以盡情的欺負外院的人了,而外院的那些人也不敢說些什麼,這就是
外院和內院的區別了,真是天壤之別啊。
走到內院弟子檢查處,方羽看到在外院的弟子清整大賽中脫穎而出的人,他們一個個臉上帶着笑意,看他
們的眼神,好像自己天下無敵似的。
方羽暗暗鄙夷,這羣人的眼光太短淺了,不過方羽也沒說什麼。那羣人走出來的時候看到方羽,頓時像看
到鬼一樣躲開,方羽只能苦笑一聲,這羣人以後肯定成不了大器,也不必跟他們一般見識。
而那個弟子檢查處的招待人員沒看到這個場景,不然他打死也不會做出令他後悔莫及的事。
方羽走進內院弟子檢查處,裡面的招待人員都穿着內院弟子的衣服,正中央擺着一個大櫃子,而招待人員
就在櫃子後面,方羽心想,這些應該都是那些比較美天賦的人,而神劍峰也沒把期望放在他們身上,所以
他們也只能在這種地方混混罷了。
方羽走到櫃子前,對那個招待的人冷冷的說道:“我是外院方羽,宗主叫我來這裡拿內院衣服和靈級劍技
。”那個招待人員也是經常欺負人的,對於方羽這種口氣很是不爽,哼,他在這裡當招待人員,那個外院
弟子不是對他恭恭敬敬的。
“你是方羽?”那個招待弟子眼睛瞄都不瞄方羽一眼。
“是”方羽強忍着打那個招待弟子的念頭。
“哦,沒聽過。”招待弟子可謂囂張至極,手掌上的食指和拇指在那搓着。
方羽頓時明白了對方要的是錢,心中大怒,大吼道:“我說我來拿內院衣服和靈級劍技你沒聽到嗎!”
那個招待弟子沒想到方羽這麼囂張,頓了一下,眼中充滿了怒火,還沒有哪位外院弟子敢這樣跟他說話,
也造成了他目無他人的自大。
“哼,想要衣服和劍技,沒門,除非.....”招待弟子的手指又搓了起來,“而且你剛纔惹怒了爺,你就
給雙倍,總共100兩銀子,還要跪下來叫我兩聲爺爺。”哪位招待弟子明顯腦子被驢踹了,竟然敢這樣對
方羽說話。
“滾!”方羽直接送給他一個字。
招待弟子聽到這話後,眼睛都快噴出火來了,隨手抽出一把劍,直指着方羽,其他的招待人員也站在一旁
看戲。
方羽一看,這個人也才劍士八階而已,他還沒放在心上:“想動手?就憑你?你還不夠格!”招待弟子聽
到方羽的話後,也不管門規的事了,拿起劍,刺向方羽。
方羽臉色一冷,真是給你臉你不要臉,找死!隨即方羽抽出他隨身攜帶的無情劍往前斬去,方羽知道,此
時就要立威了,不然內院的人都還以爲他是個軟蛋,任誰都能捏啊。
“砰”“砰”兩聲,招待弟子無神的看着手裡的短劍,他知道,他這次是提到鐵板了,而且是很厚的那種
。
“唰”“唰”兩聲,方羽直接一劍把招待弟子的手給砍了下來,血噴在那位弟子的臉色,濺落在地板上,
整間屋子都都飄蕩着血腥味。
“啊!啊!”被砍掉手的那個弟子反應過來,發現自己的手血肉模糊,頓時,殺豬般的叫聲響了起來。
其他的招待人員看到這場景,下的腿都軟了。雖然他們都有着劍士七八階的實力,但是哪一個不是被貢着
養着,那見過這樣的場景,有的人甚至被嚇的屎尿皆下。
“你......”一個人指着方羽,但是下面的話卻怎麼也說不出來,可能使被嚇怕了吧。
“我什麼我!就憑你們這些狗仗人勢的殘渣,也被管爺要錢,給我滾遠一點去吧,快點把衣服和劍技拿出
來,不然.....嘿嘿”“不然什麼”“不然等一下我的手抖了,不小心傷了人就不好了。”方羽在那邊做
着愁眉苦臉的表情,而在招待弟子那羣人的眼中,方羽的表情和惡魔向他們索命沒什麼差別。
“好....好....好....”隨即,那位弟子把衣服和劍技拿了出來,顫顫巍巍的捧到方羽面前。
方羽手一閃,那套衣服和劍技就到了他的手上:“哼,狗仗人勢的傢伙。”話落,便大步走出了檢查處。
看到方羽走了出去,那羣人長舒了一口去,方羽在的時候,他們感覺就像在閻王那裡走了一遭,嚇的冷汗
直流。
一個看着是權勢比較大的趕緊對旁邊的人喝道:“還不趕緊把他送去治療,看來我得去找長老治治這個天
殺的。”說完,便快步向外走去。
而領完衣服和劍技的方羽,完全沒有意識到他會有麻煩,而是在懸崖上欣賞着殘陽,伴着清風,孤獨的站着,遠遠望去,方羽就好像石雕一樣,一動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