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有些深了,蘇小又坐在農家樂前面。誰也沒注意農家樂在拉蘇小手時,身體那一瞬間不經意的顫抖;誰也沒有在意蘇小坐在他懷前時,他臉上由於羞赧而爬上的一絲暈紅。
“咳咳,錢胖子鷹嘴崖怎麼走?”農家樂輕咳了幾聲以掩飾自己的尷尬,說話的聲音乾澀中帶着一點顫抖。
“出了城一直往東走,也就是幾柱香的功夫就到了,要不我也去?”錢橫也很是擔心自己好友蕭騰的安危,一邊比比劃劃的說着一邊笨拙的向馬背上爬了上去。
“你?還是省省吧!就你那身板馬能跑的起來嗎?估計就算是跑起來比驢也快不了多少!在家裡弄些吃食等我們。”說完農家樂調轉馬頭跑出院子之後,狠狠的抽了馬一鞭子,馬吃痛狂奔起來。
馬奔跑起來後馬背上並不平穩一慫一慫的,馬背上兩個人難免有身體接觸。後面的農家樂感應到蘇小彈性十足的翹.臀時有時無的摩擦着自己的大腿,臉變得越來越紅呼吸也急促了許多。更要命的是他那裡居然有了反應,直挺挺的在褻.褲裡挺立起來,有一下沒一下的戳着蘇小的臀.瓣。
“農家樂,你把馬鞭子拿開,別老是戳我的屁.股”蘇小在前面感到有些難受,由於認爲農家樂是“半娘”也沒往歪處想順嘴說道。
“嗯,那…….壓到我身下卡住了,你將就一下”農家樂把手伸進褻.褲,試圖把自己的“兄弟”安撫下來可沒有成功,只好偷偷地扔掉了手中的馬鞭撒了個謊說道。
“哦,我試試看抽得出來嗎?”說完蘇小就要回身向“馬鞭”抓去。
“呀!你看那樓上的彩燈真漂亮!”農家樂怎麼敢叫蘇小抓呢?指了指路邊上樓沿上的彩燈驚歎的說道,試圖轉移蘇小的注意力。自己這秘密自己已經守了十幾年了,大家都以爲他是個“半娘”,可他心裡的苦誰知道?他遭人白眼時心在流血誰知道?
“有嗎?很一般呀!你不會連這個都沒見過吧?”蘇小果然被轉移了注意力看向那些並不出彩的燈籠。
“呀!你看那人竟然騎只山羊!”隨着摩擦的繼續,農家樂的“兄弟”越來越堅挺。他只有繼續編織起謊言來。
“哪有?”蘇小四下裡看了看並沒有什麼山羊。“馬太快了,一閃就錯過了!”農家樂繼續圓着謊。
“呀!你看這樹真高!都看不見頂………”
“呀!你看這麼晚了那女子還在城外,一定不是什麼好人家的,衣服穿的好少呀!”
蘇小有些無語怎麼這“半娘”猛然間就變做了個話癆?而且是一個說不出什麼營養的話癆?
路面有些不平馬一錯蹄雖沒摔倒。可農家樂的身體狠狠地撞向了蘇小。想到蘇小不會騎馬,農家樂下意識的雙手攬住了蘇小。手指間無意中抓住了蘇小的胸.部。
那從沒感受過、也從沒有敢感受過的彈滑的手感,加上身體前傾自己的“兄弟”整個順着蘇小的臀.縫戳了進去,再加上蘇小身上不經意間散發出的迷人的體香。多重的刺激讓還是小處.男的農家樂如何還把持得住?“兄弟”跳動了幾下一股濃稠的液體噴薄而出。一部分液體透過褻.褲漬到蘇小身上。
“嗯……”農家樂不禁舒服的呻.吟出聲來。臉變得更紅了,他有些不敢面對這結束自己“處.男”生涯的女子了。“這算不算是污了人家的名節?自己究竟要不要對蘇小負責?”農家樂心裡掙扎得很,他還沒做好接受一個女人的準備,也可以說他還沒找到做回一個男人的時機。
“農家樂,馬鞍之上怎麼有露水?”蘇小感到自己的褲子有些溼,疑惑的問道。
“天冷……那啥……”正當農家樂尷尬的不知該怎麼說好時,遠遠地看見蕭騰駕着馬車正並排和一輛馬車站在初始線上。兩邊圍觀的人羣正瘋狂的叫喊着。氣氛嘈雜而又熱烈。
蘇小看着眼前混亂的場景不由得想起前世時的黑拳場來,一樣的嘈雜;一樣的熱烈;也一樣的骯髒與齷.齪。看着眼前有些類似的景象,蘇小皺了皺眉。
“小白臉,這的規矩是兩人同車,這是爲了安全畢竟那樣平衡好些!我有伴了。你呢?”紅衣漢子站在自己的戰車上對蕭騰說道。
“我不認識這裡的人,不要伴!”蕭騰看了看四周只有讓自己厭煩的人,搖了搖頭說道。
“那怎麼行?我給你介紹一個吧!你的車輕勝之不武吧?”紅衣漢子接着說道。
“小哥,人家願意陪你!你要是贏了人間就任你索求……人家的活計可好了,保管叫你欲仙欲死”一個衣着暴.露的女子走上前來,臉上的胭脂塗的厚厚的一層,看不出真實的年紀,此時正吐着靈巧的舌頭誘.惑着蕭騰。
“不用”蕭騰厭惡的說道。
“要不我上去”一個公子哥自薦道。“男人也不行!”蕭騰怎會讓這些陌生人登上自己的戰車。這叫有些輕微潔癖的他怎麼受得了?
“那不行,怎麼可以壞了規矩?”紅衣漢子臉上閃現陰狠之色,邊上的人羣也向向蕭騰圍了上來,蕭騰有些慌亂養尊處優的他哪見過這場面!
“呦!怎麼?人多欺負人少?蕭騰我們回家看誰能把我們怎麼樣?”農家樂又恢復了之前“半娘”嫵.媚的樣子,扭動小腰婀娜的走了進來,手掐蘭花指指着一個衣着光鮮的胖子說道。
“這妞不錯。就是胸小了些”人羣中間見來了兩個美女有人起起鬨來,更有甚者一個人居然不顧廉.恥的按倒身邊的女伴做起了交.配行爲,這原始的行徑也點燃了場上的氣氛。“呸”蘇小和農家樂都啐了一口,臉漲得通紅連忙別了過去不敢再看。
“‘農仙子’你怎麼來了?”蕭騰有些侷促不安的站在馬車上問道。
“蕭騰,我們不玩了。跟我回家!”農家樂對蕭騰揮了揮手說道。
“嗯”蕭騰點了點頭,拉了拉繮繩就想調轉車頭離開。見蕭騰想走,紅衣漢子跳下自己的馬車拉住了蕭騰馬頭上的轡頭,擋住了蕭騰的退路。
“你讓開,我不比了,你說一局多少銀子吧?”蕭騰見狀對紅衣漢子問道。
“你說不比就不比?依照這裡的規矩,不戰而逃的要叫挑戰方三聲‘爺爺’磕三個響頭,你要是照做了可以隨意的走,沒人會攔着你!”紅衣漢子不依不饒的說道。
爺爺是蕭騰最尊敬的人,讓他叫別人爺爺那是不可能的!更別說磕頭了。
“你們這麼強人所難不怕我去報官嗎?”農家樂陰冷的說道。
“報官,你請隨意,法不責衆這的人那個不是達官顯貴?兄弟們這傢伙熊了你們說怎麼辦?”紅衣漢子煽動着人羣的情緒。
“磕頭”“磕頭”“磕頭”人們叫喊着。
蕭騰臉臊得通紅,咬了咬牙說道:“好我比”
“這就對了嘛!免得大家撕破了臉皮日後不好相見。你看你也有伴了,讓她上你的車不就好了嘛!”紅衣漢子似乎很是滿意現在的效果,鬆開了蕭騰的馬回到自己車上。
蕭騰搖了搖頭,指了指農家樂身邊由始至終未發一言的蘇小說道:“我車上的伴是她!”蕭騰心說這危險的事怎麼可以拖上“農仙子”,這害人精、臭女人見到她之後就事事倒黴!要是萬一出了什麼事情,拖她做墊背的也就解了心頭之恨!
蘇小無所謂的聳了聳肩爬上了蕭騰的戰車。整個鷹嘴崖瞬間靜謐了下來,兩輛戰車停在那白石灰畫的起始線上,拉車的駿馬也感覺到了氣氛的壓抑不停地打着響鼻、不安的原地登踏着蹄子。
一個衣着暴.露、身材豐.滿的女子走到了兩輛戰車之間,對着紅衣漢子拋了個媚眼,又看着俊美的蕭騰舔了誘人的紅脣。一個絡腮鬍子的大漢手舉一個“土喇叭”喊道:“兩位仁兄聽好了,當那個婊.子扒光衣服時就是比賽開始的時候”。
絡腮鬍子的大漢話音還沒落,場中的女子就開始一件一件的脫着衣服,當女子把身上最後一件肚兜扔到天上時,兩團豐.滿白花花的在蕭騰眼前彈動跳脫着。這時紅衣漢子一抖馬繮戰車衝了出去。
蕭騰哪見過這場面,在女子脫第一件衣物時就閉上了眼睛,哪裡還敢掙開看上一眼!
“呸!”蘇小看了一會女子豐滿的胸部之後,啐了一口心說怎麼自己見到的都是些奶牛級的人物?蘇小拍了拍一邊蕭騰的肩膀說道:“喂!那誰人家都跑遠了,要是不比的話就認輸回家!本姑娘還餓着呢!”
“啊!”蕭騰這才反應過來,一抖繮繩追了上去,馬車呼嘯着從那女子身邊劃過時,蘇小搞怪的掐了把她的胸.部,從手感上判斷快要下垂了,至少蘇小心裡是這麼想的!
“喂!你想死呀!車這麼快你去抓什麼?”蕭騰有些沒好氣的說道。
“抓你不敢看的東東!抓你沒有的東東!”蘇小雙手抓動,陰陽怪氣的說道,她還記恨蕭騰對自己的無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