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公子哥帶着自己的家人,夾着尾巴的就走了,也不管美女了,畢竟面子比美女更重要。
弋風說道:“兄臺,酒還香嗎?”那個人連連稱讚很好。弋風笑着說:“那就好。”然後對無情和無恆說道:“我們走吧。”
洛麟和無恆都是很奇怪的,剛纔不是還說要在這裡等着他們來嗎?並且客店裡的人,可都是滿心的期待下一場的好戲呢。
弋風說道:“對於那樣的幼稚人物,你認爲我會把他當正常人看嗎?”
“這麼說來,你弋團長連我也不當正常人看了?”一個人走了進來,身後跟着兩個衣着華麗的僕人,一看就是貴人。
“你要這麼說,我有什麼辦法呢,白癡。”弋風說着,就要走出去,後面的兩個家人攔了上來,弋風說道:“好狗不擋路,你這個主人可是看見了,我要打狗,所以先問問你的意思了。”
“喲,弋風團長還甚至威風的很啊,欺負我的兒子,連老子也來欺負了。”那個人喝道,手擺了一擺。弋風說道:“敢不敢來個一對一的?”
“你說呢?”那個人很不屑的說道。弋風說道,在這裡跟你打,未免太不給老闆面子了,這樣吧,我跟你去公會打。
“不用去公會,是男人的,我們就來喝兩杯。”那個中年人說道。弋風說道,喝就喝,還你了不成。
那個中年倒了一杯酒,說道:“你敢喝嗎?”弋風接了過來,就喝了下去,然後把被子一番,果然是喝了個底朝天,但是忽然頭暈目眩起來,嘴裡模糊不清的說道:“你在酒裡下毒了。”然後就暈倒在地下了。
洛麟上來急切的叫道團長,但是根本就沒有什麼迴應,兩個人上來就要攻擊那個中年人,中年人的兩個家人,上來就射出了劍芒。
“你家主人也不是我的對手,你以爲你們打得過我嗎?”那個中
年人一個幻影,就飛了上來,劍芒揮灑過去。
洛麟拔出了炎龍劍,揮灑出一道劍芒,直接就射進那個中年人的身體,接着,劍刃就指着她的喉嚨,喝道:“把解藥拿出來!”
那個人說道:“你想要拿解藥,你做夢!”
“你不拿解藥出來,我就殺了你。”洛麟威脅道,但是顯然是沒有什麼效果的,難道他不怕死嗎?洛麟看了無恆一眼,然後無恆走了過來,說道:“壓他回去,好讓軍師處置。”說着,就把那個人給綁了,那兩個家人還要上前來,洛麟威嚴凜凜的走了出去,後面的人都是讚歎不已,人家傭兵團的護法那可不是虛的,就連你門派的護法,可能也達不到這個等級。
但是團長怎麼就這麼不管用呢,那個人忽然走了過來,說道:“我能解他的毒。”說着,一把寶劍亮在手中,就往弋風射了過來。
洛麟橫起了炎龍劍,當過了那一道劍芒。那個人喝道:“這裡沒你的事兒,你滾開!”無恆一道閃電就飄了過來,那些人紛紛的退後,一面被傷着了。
“你是什麼人,你敢這麼說話。”那個人不等無恆說下去,一個身影閃動,已然沒有了人影。
無恆冷笑了一聲,然後就拉着團長要走。弋風睜開眼睛過來,從桌子上拿來了那一瓶毒酒,直接就倒進了那個人的嘴裡,把他的嘴兒一合,就灌了進去。
“團長,你沒事?”無恆驚訝的問道。弋風說道:“你放了他吧。”然後帶着洛麟和無恆,就走了出去,扔出了幾百金幣在桌子上。
弋風問道:“無恆,你知道那個人是什麼來頭嗎?”無恆搖了搖頭,而洛麟則是更加的不知道了,回到傭兵團的時候,有人來報,外面後人帶着幾箱金幣,求見團長。
弋風說道:“把這個教給他,然後收了金幣。”那個人領命去了。
那個神秘
的人,回到了一個宅院,一路上想着,這個弋風還真不是一般的厲害,若不是走的快,這個時候,已然敗在他的手上了,這麼想着的時候,纔到了家門口,已然暈倒了在地上。
辛玉在家中的榻上踏着,夜越來越黑,但是父親還沒有回來,心想,父親應該沒有什麼事兒吧。辛玉等到無聊極了,就出來門口,要看看父親回來了沒有。誰知道,看見一個人躺在地上,模樣熟悉。辛玉打起了晶球,在亮光之中,看見那個人正是自己的父親,自己的父親怎麼會暈倒了呢,是誰下的毒手呢?辛玉來不及想什麼,就扶起了父親,進了院子了,然後到父親的榻上,把他放在榻上,然後爲他把脈,顯然是中毒很深的了,而這毒是那樣的熟悉,正是那紅花毒。也就是嬌彤花。
辛玉猜到,難道是弋風嗎?父親去找弋風乾什麼呢?這個時候,夜已經很深了,也找不齊藥了,只得輸送了很多靈力給父親,震住了毒勢,然後自己一個人就出了這個院子。
第二天,辛玉麟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全身無力,想起昨天的經歷,仍然是心有餘悸的。
又想到了女兒,就喚了一聲玉兒,但是哪裡有聲音呢?着急起來,想起昨晚模模糊糊的,好像自己倒在了門口,然後是玉兒把自己父親院子的。
由於辛玉麟全身無力,體內的靈力被毒花給震住了,根本就催動不出來,辛玉麟在想,這是毒藥,怎麼這麼的厲害,他又是怎麼給自己下的毒呢?這麼想着的時候,辛玉已經進來了,氣喘噓噓的就奔到了父親的面前,手裡拿着一顆草,對父親說道:“趕緊吃了。”
辛玉麟也不多想,就吃了進去,忽然頓感靈力的被堵住的經脈全通了,渾身充滿了靈力,彷彿要爆炸一樣。
“父親請安靜。”正是得意的辛玉麟聽了這一句話,連停下來,調整了氣息,問道:“怎麼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