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色的芒和藍色的芒互相的纏鬥,忽然發出了一聲金屬相撞的聲音,金芒消散了。
弋風和洛舞沒有吃驚,難道前面的那個不是龍青嗎?但是,那麼熟悉的金芒,有誰能使出相同的呢?
前面的其中的一個,確實是龍青,持着寶劍,正飛舞在夜空裡,金光閃閃,本來還很昌盛的藍芒,卻是越來越淡了,最後竟然很自然的消失了。
但是,弋風和洛舞都表現出了着急的表情,是的,他們知道,接下來的是一個殺招,是暴風雨將要來臨的風平浪靜前兆。
當洛舞正要飛身去幫助的時候,卻是發現那藍芒沒有發射出來,而那個藍芒的主人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消失了。
真不愧修爲凌駕在龍青之上,以他的深受,恐怕就算是龍青和無情聯手,也難以取勝他。
龍青正在困惑,那個人怎麼突然的消失了,因爲他自己也知道,那個人的修爲比他要厚很多的,忽然就看見了洛舞,更加的疑惑了,難道是因爲洛舞的突然來嗎?
但是,多一個洛舞,和沒有那是沒有什麼區別。
“我知道你很困惑。”說話的是弋風,同時還說道:“不是因爲的來到,那個人纔會走的,恰恰就是因爲洛舞的在場。”
“是的,因爲我無法像弋風一樣,靈力可以收放自如,竟然讓他逃走了。”洛舞說道。
“老大難道是要那個人嗎?”龍青很奇怪的問,又問道:“那是一個什麼人?他的背景是什麼呢?”
弋風說道:“正因爲我們不知道,所以纔要留下他,可是他已經逃走了,就讓他走吧,我們遲早能夠得到他的。”
洛舞只是點了點頭,在弋風的一邊,彷彿是一個侍女一般,弋風說道:“我們回去吧。”
他們回到了那一個院子,無情他們見了龍青,自有一番的歡喜,然後龍青的表情還是那麼的奇怪,等到無情跟他解釋清楚了,還是愣了很久,這實在是太荒唐了。
弋風說道:“我們現在要啓程了,就天亮之前,要出城去的。”一個洛舞已經很荒唐了,想不到最荒唐的還是弋風。
雖然荒唐,但是他們都是興奮的,因爲他們這一次的目的,第一是要幫助弋風重塑肉身的,要重塑肉身,那當然要先找到了赤血門的了。
弋風和洛舞走在一條大街上,一直往城門的方向走了過去。
城外已經有五個人在等着他們了,原來他們是分路而行,也是分時而行的。
第一個,先是洛麟,出了城門,然後過了半個時辰,纔有無情和嚴王出了城門,接着是葛毅和龍青的了,最後纔是弋風和洛舞。
他們要出城門那是再簡單不過的了,至少這個城的結界是奈何不的他們的。
他們往小路走了過去,可是在這烏黑的夜裡,前面竟然有火光。
弋風說道:“前面又火光,不知道有沒有什麼兇險,我的感覺是,前面是衝着我們來的。”龍青他們聽了,都覺得匪夷所思,難道那個放出藍芒的人,知道他們要提前的出城來,所以專等在城外嗎?可是就算在等在城外,那也應該是埋伏纔對。
如果,真的是專等他們的,那麼,最荒唐的就是他們了。弋風也是這麼認爲的。
他們慢慢的走了過去,但是前面的人竟然已經發現了他們了。這怎麼可能呢,他們的腳步,可以說是沒有聲音的,就像不曾擡起腳板,已經踏在地上了。
“來來,朋友,我們正在烤着肉呢,我們可是專程等你們的,等你們可等的我好焦急啊。”一箇中年人笑臉嘻嘻的說道。
這個人,讓弋風他們感到了莫大的荒唐,因爲莫大的荒唐,讓他們不得不感到了恐懼。弋風也感到了恐懼。弋風終於開始領會到這個世界的可怕。
“怕什麼呢,你們看,多麼香的肉啊,來一塊吧。”說着,隨手的就撕下了一塊方方正正的肉,而且油膩雨滴,香噴噴的,直撲入他們的口鼻中,竟然情不自禁的
張開了嘴來。
“閉嘴。”弋風傳音道,他們連忙的緊閉雙脣,甚至掩住了鼻子,緊緊的。
“哈哈,這沒有毒藥,你們怕什麼呢!這是最香的肉了,你們怕什麼呢?”他還是笑嘻嘻的,還是和先前一樣。
“你們究竟是誰!”龍青冷言道。
“喲,我們好心烤好了肉等你們來吃,你們倒是把我們當壞人了,也太識好歹了!”聲音驟然的變的寒冷了。
“哈哈,你當我們是好欺負的嗎!”龍青的聲音比他的更加寒冷。
“年輕人何必動氣呢?還是先吃塊肉吧,你看我烤這塊肉確實不容易,耗費了我一千的靈力,確實不容易啊,你就賞點面子的吃了吧!”那個中年人的聲音竟然變得溫和了,簡直是善變的天。
“吃了吧。”漆黑的夜裡,驟然的劃出了這一句話,龍青他們自然知道是弋風的聲音了,那個中年人也知道是弋風的聲音,卻是尋不到蹤跡,因爲也是冷了一冷,心裡詫異道,果然厲害,果然是修羅。
“縱然塗了毒藥,你就怕了他嗎?我們不是有嚴王嗎?”弋風的聲音,又打破了夜裡的寂寞。
果然是他們們了,有嚴王,難道還會錯嗎?雖然知道不會錯,但是那個中年人還是要說:“龍青,你要不是膽小的人,就吃了吧,何況你的主人也說了。”
“我不是他的主人,我是他的朋友。”弋風糾正道,那個中年人就更加的害怕了,但是強加鎮定,說道:“果然是修羅,只是這麼躲躲藏藏的,似乎不是什麼男人!”他的聲音,充滿了諷刺的味道。
“不是我躲躲藏藏,而是我就站在你的面前,你卻看不到我,所以你在害怕,所以你想用話激我,可是很不好意思,我能識破你的話中話。”弋風很緩和的說道,似乎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我算是完全的佩服你了。”那個中年拱手道,是一種極爲尊敬的禮節,——鞠了三躬,又說道:“請少主吃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