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能料想得到,如此溫情的場面,這麼羅曼蒂克的氣氛……居然會落到這樣的一個結局?君大少從牀上擡起頭,看着下面小兄弟兀自威武不屈、枕戈待旦的樣子,欲哭無淚的罵道:“人都走得沒影了了,你還不老實……想幹什麼?”
理智是一回事,但這已經催生到極點的**火焰,卻又如何能消除?光理智沒有用啊!
君大少痛苦地呻吟兩聲,眼珠亂轉,苗小苗那妮子現在肯定是不堪承受了……至於獨孤小藝他們,咳咳,還沒有那啥,也承受不了,剎下的唯有……
君莫邪牙根咬實,“忽”的一聲跳起來,毅然決然的推門而出,急匆匆的去了。那叫一個心急如焚,不過倒也不算理智全失,總算還記得在腰上圍了半面牀單……
管清寒此刻正在房中迷迷糊糊的快要睡着了,大半夜的,不睡覺纔有鬼呢!
突然聽見嘭嘭嘭急促的敲門的聲音,管清寒不由一驚,急忙從牀上坐起來,管清寒如今也非往昔可比,一身玄功也已臻至尊者層次,心性自然遠比往日沉穩,面對突來變故,倒也沒有如何的驚慌,只是還未待她發問,突見眼前人影產晃,君大少赤着強健的上身,腰間圍着牀單,兩眼通紅的出現在面前。
“是莫邪,你……你這是怎麼了?”
管清寒管大美人一陣驚詫,關切地問道。說完才意識到自己只穿着單薄的睡衣……
“清寒……”
君莫邪看着管清寒玲瓏窈窕無限美好的上半身,咕嘟咕螂的嚥了幾口唾沫,眼光發直的道:“我好想你,真的好想你……”
管清寒大羞臉上大紅大窘:“你怎麼了?”
說着仔細觀察着他的臉色,突然一驚:“啊?你不是又中了春藥吧?”
不得不說,現在君大少的情況與上次在天南中了春藥的時候的情況完全的一模一樣!甚至,猶有過之,自發膨脹到頂點的**確實更誇張一點……
“清寒我好想你,我……”
君大少二話不說直接一個虎撲,就抱住了她,將她整個身體盡都壓倒在牀上,一張大嘴“忽”的一聲堵住了伊人香脣,一雙手也不閒着,熟練無比的開始上下其手,解脫着多餘的衣……
這惡貨!居然沒給管清寒多少反應的時間……
“你……唔唔……你這是怎麼了?”
管清寒又驚又怒又羞又氣,竭力的閃避着兇人的狼吻,卻還是不由自主的感到自己的身體起了反應……
“我想你……我想要你,我太渴望你了你給了我吧……”
君莫邪語無倫次,甚至斷斷續續,因爲那嘴脣除了說話之外,還有其他的更大的用處。
“來……放鬆……”
君大少這一刻色狼附體,淫棍附身,直接比色中惡鬼還色中惡……
管清寒嬌喘着,掙扎着,抗拒着,然後仍是不免被剝得一絲不掛……
“你放開我……”
管清寒氣急羞急。
“放開你……那是不可能滴!”
君莫邪邪惡的笑了笑:“她能變……你總不能也會變了吧?你要是能,你也變一個我瞧瞧……”
這也是來找管清寒的最大原因;所以君大少也沒去找蛇王芊尋……誰知道那丫頭會不會在最緊要的關頭也突然變成一條筷子粗細的白蛇?那要是再讓自己脫靶一次可真的沒臉再活了,小兄弟非得徹底的罷丵工不可……可不帶這麼玩人的……
管清寒渾然不解其話中含意,只是依舊在奮力抗拒着,但抗拒的力量卻越來越小,同時身體裡面那一種莫名的火焰也是越燒越旺,終於頭腦都混沌了起來,渾身都失去了力量,只來得及問出一句:“你到底怎麼了……怎,啊……”
君大少全然不容分說地壓在了她那具美好的身軀之上一場至爲慘烈的肉搏戰正式開啓了……
驟然遇襲的管清寒俏臉上徑地一白,隨即一聲痛叫額頭上汗珠簌簌冒了出來,嬌軀哆嗦着緊緊抱住君莫邪,哀求道:“輕些……”
嚴格意義上來說,眼下這纔是管清寒真正意義上的第一次!上一次,在春藥的驅使下,雖然被破了身子,但那時候的君莫邪可是絕對沒現在這麼猛……
而且又已經過去了那麼長的時間了……
管清寒也沒有想到,這一次依然是那樣的……
君莫邪很體貼的停頓了片刻,任由管清寒將俏臉深深地埋在他的臂彎,他也終於鬆了一口氣。反正已經確定入駐了……也就不那麼火急了……
終於,管清寒渾身繃緊的嬌軀慢慢的軟了下……
君莫邪開始小心的律動……越來……
咳咳……此處省略五十萬字……
這一役幾乎跨越了整整一夜的時……
管清寒從一開始的矜持,抗拒掙扎;到後來的迎合,享受然後到後來的無力,求饒,再到後來的哀求、不支……然後到最後的癱軟如泥,一動不動的躺着,愛咋地咋地吧……
就好象是生活,既然不能抗拒生活的主動那啥,就乾脆的選擇享受好了……
一輪紅日從東方升騰而起!
君大少終於停止了自己的衝撞,心滿意足的從管清寒的嬌軀上下來,抱着她香汗淋漓,滑膩膩的嬌軀,上下的遊動了一遍,一手抓住胸前的半壁峰巒,一手撫住臀部的渾圓,很滿足的用模模糊糊的聲音道:“天亮了……睡覺吧。”
天亮了睡覺吧?這叫什麼話?
可憐的管大美人在一夜之間被某狼十數次征伐得死去活來,此刻連張張口罵他的勁兒也沒有了,只是微微的翻了翻白眼,就這麼在他懷中疲憊到極點的睡了過去……
臨睡之前,只有一個想法:牲口哇!下次……可絕不能單獨面對他,實在是太可怕了……
不得不承認,梅大美人的臨陣退縮還是比較有先見之明,自知之明滴!
早晨,獨孤小藝衆女正圍着一張桌子準備吃早飯。
自從搬到這裡,衆女之間的關係顯得越來越融洽,自然而然地就形成了一起吃飯的習慣。
小蘿莉可兒習慣性的幫大家擺放好碗筷,然後看着菜餚一道道的上來;依次是獨孤小藝,寒煙夢,芊尋,靈夢公主……
衆女等了好久,纔看到大姐梅雪煙飄了進來,眼睛掃了掃,才緩緩地走過來坐在首位。
衆女不由狐疑的對望了幾眼,均是覺得有些詭異:今天的梅大姐,怎麼看怎麼有點鬼鬼祟祟的樣子,似乎是有些做賊心虛的害怕意味……
這到底是咋回事呢?
在我們邪君府,以梅大姐的修爲,頂多也就遜色莫邪那麼一分半分而已,如此實力,還需要害怕訛就算是實力更勝的君大少爺,貌似見到梅大美人也要乖乖的!這情形可真是奇怪了。
“額,小苗妹妹那邊我圖纔去看過了。”
獨孤小藝眨了眨慧黠的大眼睛,嘴角勾出一彎調皮的笑意,帶着一種大是古怪的意味,更是以一種“過來人”的口氣酸溜溜的道:“可能是久早逢甘露,咳咳……她暫時還起不了牀……我已經吩咐人等一會給她送過去了。”
梅雪煙臉上莫名一紅,輕輕嗯了一聲。衆女自然都猜測到了苗小苗爲何會‘起不了牀”
一個個臉上都露出古怪到極點的笑容,一張張的俏臉,也是有些紅通通了起來,畢竟在場衆人盡都是處子。
“今天可是真正奇怪了,非但梅姐姐姍姍來遲,怎地清寒姐姐也還沒來呢?不應該啊……”
獨孤小藝狐疑的道:“她一向是到的最早的……今天這是怎麼了?”
“是啊,清寒姐姐不可能不來啊……”
寒煙夢撓了撓頭,臉上一片疑問。
梅雪煙咳了兩聲,道:“也許清寒妹妹身子不爽利吧!等會讓廚房給她另做吧;我們先吃。嗯,吃完了,我要立刻到天罰森林裡面去,準備出兵事宜。總要挑選出足夠的精兵強將,才能在奪天之戰一舉得勝!”
梅雪煙這句話一出,衆女的臉色盡都變得很怪異。梅雪煙說得很快,而且這也是她第一次說出不等人的話,而且話語之中好像是在解釋什麼……
還有,已臻尊者境界的管清寒怎麼可能突然就身子不爽利了,尊者高手不說百病不侵,也差不多了,這算什麼說法呢?怎麼今天這兩位大姐都這麼的不對勁捏?
“我跟大姐一起去。”
蛇王芊尋主動請纓。
“我說還是等一會吧,清寒姐姐每次都等我們……”
獨孤小藝遲疑地道:“要不我去叫她一下。”
梅雪煙不着痕跡的翻了翻眼皮,心道,你若是去叫她,恐怕你自己也回不來了,那纔是名副其實的自己送上門,送羊入虎口……
她有百分之一百的把握,管清寒之所以今天早晨沒有來吃飯,絕對與君莫邪有莫大的關係!昨天晚上那傢伙肯定是去了管清寒房間了,那傢伙去了,管清寒的身子自然就不爽利了,這樣說來,貌似很順理成章的說……
一想到這裡,梅雪煙就情不自禁的一陣心虛。
她也覺得自己昨天晚上做的有些不地道,管清寒成了自己的代罪羔羊了……
似乎昨天晚上那傢伙被自己弄得很難受的樣子,但這也無可奈何,誰讓他好那玩意那麼嚇人……
……那傢伙肯定是恨死我了。
一想起昨天晚上君莫邪捂着下腹蝦米一樣的狼狽樣子,梅雪煙就忍不住想要笑……
實在是還沒準備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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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更新完畢。
明天六一兒童節,正好學生放假。所以親戚們表哥們表姐們都會趁這個孩子放假的時間一家人來看我這個病……
明天可能沒什麼時間碼字。我今天晚上加會班,先在凌晨更一章,然後到晚上客人走了之後,我再碼字好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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