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軼天和飲患等人以首功之臣自居,很有氣派地步行去了化元城。
獸皇特別交代,一定要叫砮雲天去皇宮做客,什麼嘛?獸皇看上砮雲天了?不過也是嘛,像砮雲天這樣修爲變態,又一身華服的傍身的年輕有爲的“公子哥兒”,獸皇當然要以禮相待了。
獸皇親自在化元城的門口迎接海軼天等人,君臣之間上來就說了些官面話,無非就是你勞苦功高啦!獸人國之危,多虧了你啦等等。而海軼天則推脫說,全是獸皇你的功勞啊,是你的威壓駕馭了不同種族的百萬大軍,而我海軼天只是爲獸皇你效了一番卒子之力罷了!
說實話,海軼天現在真的不敢把功勞全攬在自己的頭上,獸皇現在正處於興奮的當頭,看海軼天就像黃鼠狼看小雞,看哪兒都覺得順溜,如果讓獸皇知道自己是多麼的優秀,萬一獸皇捨不得自己離開,咬着自己不放,那豈不是麻煩了?
然而他給獸皇灌湯此舉,卻是弄巧成拙,只聽獸皇爽朗地笑道:“哈哈哈,軼天小兄弟,你就別爲了我的面子,而把功勞全推給我了,倒是像你這樣,年紀輕輕,就修爲不凡,更重要的是辦事沉穩妥當,居功而不驕的品性正是我獸人國兒郎所缺少的啊,我們國家正需要你這樣的人才啊!”
海軼天暗自叫苦,這是哪一齣啊?
“你是雲天兄弟吧?歡迎來獸人國做客,幸會!”看見海軼天身邊的砮雲天,獸皇張開雙臂向砮雲天走去!
他這是要行兩國之間的王者之禮啊!
所有的將士們都驚呆了。獸皇竟然對一個陌生的人類行兩國之間的王者之禮?!
砮雲天很瀟灑地笑了笑,和獸皇親切地擁抱了一下,對於大陸的重要禮節他還是懂的,所以也就很配合地完成了這個禮節,並且很禮貌地笑道:“多謝,幸會了!”
海軼天有點呆愣地望着砮雲天的舉動,心裡琢磨着:“這還是對什麼都不在乎的砮雲天嗎?這還是一心只爲報仇,連兄弟之情不怎麼顧及的砮雲天嗎?”
“小子,別瞎想,我還不是爲了保全你的顏面嗎?哼哼,和這傢伙擁抱,真是太委屈我了,滿身的汗味這是,哎,我的衣服啊,我的風度!”
砮雲天的傳音到了海軼天的耳中,海軼天覺得心裡暖暖的,同時又覺得好笑,砮雲天在心裡肯定把獸皇罵死了!
“好了。我們進宮吧!一個是慶祝平亂成功,一是爲了給雲天兄弟你接風洗塵!擺駕!”獸皇的聲音如驚雷一般,遠遠地傳開。
化元城大街上的行人,聽到獸皇的聲音,都紛紛地讓開道來,在街道的兩邊,恭謹地垂手而立。
獸皇走在最前面,砮雲天作爲貴客,和獸皇並肩而行。
海軼天與裂虎震還有飲患三人並肩而行,跟在獸皇的後面,飲患雖然年紀輕輕,但是他現在可是右指揮使,統領六十萬新的右指揮使,所以他緊隨獸皇身後,也沒人敢有意見,而後的就是新召回的五個種族的首領。
今日裡,這些首領走在獸人國的大街上,那是無比的風光啊,失去了好幾百年的尊嚴,終於被他們這一代的首領給找回來了,在自己的族人中,那可是被傳誦千秋萬代的好事啊!
在首領後面的則是獸人國的原班武將,烏託拔被獸皇親手殺死了之後,這些原班武將都被獸皇赦免了,國家正是多秋之時,獸皇可不敢一下子殺這麼多的棟樑。
他們心裡不是滋味地跟在那些耀武揚威的首領屁股後面,兀自感嘆着時運不濟,跟錯了人,跟着獸皇混多好啊!偏偏選擇了那個除了會玩女人和殺人,其他的什麼都不會的烏託拔,你說這不是自毀前程麼?
槿菱紗則跟在他父親的身邊,似乎在和他的父親訴說什麼,婦女倆不時地擡頭瞥一瞥海軼天那瀟灑的背影,老族長滿意地連連點頭,而槿菱紗則是滿臉飛紅,今天的她看上去似乎更美了,全身散發着讓人無法抵抗的迷人色彩!
這個隊伍中,要說激動的,恐怕是飲患和他大哥飲殤最激動了,飲患深切感受到了萬人矚目的光榮,但他的心裡卻有另一個念頭,“別了,獸人國未來的輝煌與我無關了,我選擇跟隨了海軼天,以後有我輝煌的日子,因爲軼天師父說了,他要指點我修煉,將來軼天師父殺上神界的時候,我一定也會怒嘯蒼穹的,呵呵,軼天師父還是戰神之後了,等他成了神,我也會是神吧!今天的榮耀算的了什麼?”
飲患卻沒想到,他的哥哥,正對他滿心的不滿呢!衝鋒陷陣的是我,在城門差點丟掉性命的也是我,可爲何,你卻官威十足地走在我們的前面!不過也好,家族終於出了個大官了,呵呵,今天在化元城的街道上,竟然也出現了蛇人,而我們正被萬民矚目!
海軼天給裂虎震交代了一下,就故意放慢速度,落到了後面。
槿菱紗和她父親正在談論自己,他是感覺到了的,他也回頭悄悄地看了槿菱紗幾眼,今天的槿菱紗嬌媚無比,看得他心癢難耐,所以他就落到後面,和槿菱紗父女走到了一起。
正在談論海軼天的父女倆,不提防海軼天來到了他們的身側。
海軼天輕輕地捉住槿菱紗的手,槿菱紗驚呼一聲,回頭一看,是海軼天,頓時羞得滿臉飛紅,一直紅到脖頸下面去了,她羞澀地掙了一下手,卻沒能掙開,只好裝着不知道地低下頭去。其實她的心裡異樣地興奮着:他竟然當着這麼多人的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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