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易更加不解地看向張奎,“有什麼事情你現在說唄,用的着單獨說嗎?再說大家不是都知道嘛,也沒有什麼好保密的。”
張奎十分爲難地看着孟易,然後哭喪着臉說道:“這麼多人我不好意思說出口,還是等下我們單獨說吧。”
風凌冷哼一聲,“哼,做都做了,你還有什麼不好意思的?早知道不好意思的話你就不會去做那樣的事情。”
張奎狠狠地瞪了風凌一眼,但是並沒有開口反駁,他用祈求地眼神看着孟易說道:“小易,還是等下我們單獨說吧,現在我真說不出口。”
一直都沒有說話的餘菲此刻開口了,她瞪了張奎一眼,“你也知道說不出口啊,那你自己痛快的時候怎麼就能說出口了?這藥王府的臉面都被你丟光了。”
張奎無奈地低聲說道:“我也沒想到會發生那樣的事情,那只是意外……”聲音越來越低,後面已經完全沒有了聲音。
“哼!”餘菲怒哼了一聲,沒有再多說什麼。
孟易更加地不解了,這張奎好像做出了讓衆人都憤怒的事情,想到這裡孟易向餘菲問道:“菲姐,到底是怎麼回事?你給我說說。”
“哼,這種事情我可不好意思說,你還是問他自己去吧。”餘菲鄙視地看向張奎。
孟易又把目光投向李如風,然後說道:“那就麻煩李老給我說說吧。”
李如風微笑着搖頭,“這種事情我也不好意思開口,都這麼大的人了,居然還能做出這麼荒唐的事情,想想就可笑。”
“既然這麼可笑,那李老就也讓我笑笑唄。”孟易繼續追問道。
李如風還是微笑着搖了搖頭,然後就保持沉默。
就在孟易大惑不解的時候,張奎終於忍不住了,他一副豁出去的樣子開口說道:“好了,還是我自己說吧,不就是這點事嗎,你們用的着這樣嗎?”
孟易把目光投向張奎,微笑着看着他,等待着他的解說。
“事情很簡單,我就是把一位姑娘弄的昏迷不醒,需要你去幫忙治療一下。”張奎簡單地說道。
“哼!”風凌冷哼一聲說道,“你倒是說說你是怎麼把那位姑娘弄的昏迷不醒的,還有那位姑娘又是什麼身份。”
張奎怒目瞪着風凌,有些不耐煩地說道:“反正都已經昏迷不醒了,至於怎麼弄的和她到底是什麼身份並不重要,只要把人治好就沒事了。”
餘菲不屑地哼了一聲,“真的沒事嗎?我們藥王府的臉面都被你丟盡了,你居然還好意思說沒事了。”
孟易更加地奇怪了,到底張奎把什麼人弄的昏迷不醒會丟盡藥王府的臉面?怎麼弄的很重要嗎?
想到這裡孟易看向張奎,然後笑着道:“張大哥,既然已經說了,那你就說清楚一點吧,我也想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張奎再次現出爲難的神色,有些尷尬地說道:“小易,我都說了那些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把人治好就行了,現在人還在府中呢,要不你先去把人治好。”
“你不要給我扯開話題,你不給我說清楚的話,我是不會去救人的。”孟易終於忍不住了,他威脅着張奎說道。
張奎耷拉着臉,滿臉愁容地說道:“真要我說啊?”
“不錯,必須說。”孟易十分認真地點頭說道。
“那好,那我就不要臉了。”張奎說着在自己的臉上搓了幾下,“事情是這樣的,我前些天去了一趟羣芳樓,結果把那裡的一位姑娘弄得昏迷不醒了,那羣芳樓就把人給送到了這裡,讓我把人給治好。”
“你這還是說的不清不楚,你當別人都和你一樣傻嗎?這樣就想矇混過關。”風凌冷笑着說道。
張奎終於忍不住衝着風凌大喊道:“拜託,你不要這樣糾纏不休好不好?”
“有本事做就不要怕別人說。”風凌冷嘲熱諷地說道。
餘菲也跟着說道:“對啊,你都不怕丟人,還怕我們說嗎?”
“羣芳樓是個什麼地方?”孟易在餘菲的話說完之後開口問道。
“妓院!”餘菲沒有好氣地說道。
孟易有些錯愕地看向張奎,他想不到張奎都這麼大的年紀了還會去妓院,更想不到的是他好像還把妓院的一位姑娘給弄的昏迷不醒了。
雖然還沒有說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但是孟易已經能猜出個大概了,他用佩服的眼神看着張奎說道:“張大哥,你也太威猛了吧,居然都把人弄的昏迷不醒了,實在是佩服啊!”
“呸!”餘菲瞪着孟易,“早就知道你小子也不是好東西,要是你也在的話,說不定你會和張奎一起去妓院。”
“呃!”孟易無奈地看向餘菲,“你可不能冤枉好人,我可是十分純潔地。”說着孟易看了一眼身側一直靜靜坐在那裡看着自己的秦玉清。
餘菲不相信地瞥了孟易一樣,“你小子還是好人,你還純潔,當初我給孩子餵奶的時候你……”
餘菲還沒有說完,孟易連忙開口說道:“打住,打住,現在是在說張大哥的事情,不要扯到我身上好不好。”
餘菲又瞪了孟易一眼,然後用鄙視的目光看着張奎,不再說什麼了。
孟易見餘菲不再找自己的麻煩,於是看了看身邊的秦玉清,秦玉清並沒有因爲餘菲的話而生氣,孟易這才鬆了一口氣,然後看向張奎說道:“張大哥,既然已經說了,那你就把事情詳細地說一遍吧,我還有些地方不是很明白。”
張奎苦笑一聲,然後嘆了口氣說道:“看來今天我不把事情說清楚你們是不會放過我的。”
說完他停頓了一下,皺眉考慮之後開口說道:“是,我是去羣芳樓嫖娼了,結果還把那個女子給乾的昏迷不醒,然後他們就把那女子送來了府上,要求我把那女子給治好,還要賠償他們一筆錢。”
張奎說到這裡臉色已經通紅,像是染了顏料一樣。接着他繼續說道:“錢我已經賠償給他們了,但是那個女子一直都還昏迷不醒。事情就是這樣的,我已經說完了,你等下就去把那女子治好吧。”
孟易盯着張奎看了很久,強忍着笑意,最後終於還是忍不住了,發出一陣大笑之後他纔開口說道:“沒問題,既然你把人家給乾的昏迷不醒,我自然不會坐視不管,我等下就去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說到幹字的時候孟易特別加重了一下音量。
說着孟易又佩服地說道:“想不到張大哥居然這麼厲害,有空我們私下交流交流。”
孟易話剛剛說完,身邊一直都靜靜坐着的秦玉清輕輕地咳嗽了幾聲,在孟易看向她的時候,她狠狠地瞪了孟易幾眼。
孟易連忙握住她的手,低聲向她解釋道:“我開玩笑呢,你不要當真。”
秦玉清不着痕跡地抽出了被孟易握住的手,然後微微地搖了搖頭,表示自己沒事。
一邊的餘菲看到孟易握住秦玉清手的時候,她的眼神有些黯然,臉色也變得有些難看。悄悄地低下頭,不讓別人注意到自己的情況,餘菲心中暗暗地說着:‘我怎麼會這樣,看到他和別的女人親熱我爲何會難過?難道我真的喜歡上這個臭小子了?’雖然餘菲掩飾的很好,但是她的異樣還是進入了秦玉清的視線,秦玉清此刻看向她的眼神中多了一些讓人看不明白的光芒。
張奎很快從剛纔的尷尬中恢復了正常,他看向孟易說道:“小易,你要是沒什麼事情了,那我們就去把那女子治好吧,一直在我房間裡躺着也不是個事。”
“什麼?”孟易有些誇張地叫了起來,他看着張奎問道:“你居然把人安排在你的房間?你不會在人家昏迷的時候還對人家做那個事情吧?”
張奎憤怒地瞪着孟易,大聲地吼道:“你把我張奎看做是什麼人了,我怎麼可能做出那樣的事情來。”
衆人都鄙視地看向張奎,風凌輕描淡寫地說道:“還真說不準,萬一你精蟲上腦還真有可能做出那樣的事情。”
“你們都在說些什麼呢?一個個都不覺得噁心嗎?”餘菲這時已經恢復了正常,她有些生氣地說道。
衆人見餘菲發飆,都閉上了嘴巴,不再繼續說下去。
接着衆人就離開了大廳,在張奎的帶領下向他的房間走去。
到了張奎房間的門口,衆人都留在外面等着,只有張奎和孟易進入了房間,過了一會張奎也走了出來。
孟易坐在牀邊,看着牀上那姿色還算不錯的女子,然後伸手搭在了對方的手腕之上,一絲內力探入了對方體內。
體內的一切都很正常,並沒有什麼異樣,但是人卻是昏迷不醒的,孟易皺着眉頭思考起來,這種情況他以前從來沒有遇到過。
想了很久之後他突然伸手在女子胸前用力地拍了一下,然後迅速地把對方翻了個身,又在他的脊椎上輕輕地拍了一下。
“啊,啊……舒服死了!”突然一聲呻吟從那女子口中發出,孟易只是隨便拍了兩下,這女子就醒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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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