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朵雲彩與張軒擦身而過,又有一朵觸之即散,雙手扶着宮卿融的細腰,腳下河流山川徐徐向後。
有着美景與佳人,似乎張道友的恐高也減少了不少。
飛了不一會兒,就到了,宮卿融控制飛劍降落在地面,張軒和宮卿融就跳了下來。
只見前面由人組成的兩條長龍蜿蜒向前,一眼望不到邊,熙熙攘攘,好不熱鬧。
“來,你跟着我一起,我帶你去報名,不用排隊。”宮卿融對張軒說。
"好啊。“張道友也不推辭。
”你本身就是聚靈境,已經符合入門的條件了,不用謝我,以後入了宗門可要相互照顧呢。“宮卿融笑着說。
”恩,那自然是。“張軒說。
聽到這句話,宮卿融笑得更燦爛了,因爲她能感覺得到,張軒絕非凡物。
”這些都是來參加萬劍宗的招收大會的?“張軒看着這兩條長龍說。
“是啊,他們有些是後天九階,有些像你一樣是聚靈境。”宮卿融道。
“這麼多,萬劍宗都收嗎?”
“當然不能全部都收,後天實力的通過擂臺賽取前500名,聚靈境的只要身份背景沒問題,就全部都收了。”
“人好多啊。”
“這不多,多的你還沒見識到呢。”
這還不算多?這萬劍宗還真是香餑餑啊。
兩人說說笑笑就走到了排頭。
宮卿融那一顰一笑不知惹得多少人側目,順帶着張軒也被別人恨上了。
紅顏禍水啊!
“周大哥,你幫我帶着這位道友登記一下,我還有要事要去稟報宗門。”宮卿融對一個穿着青衣的男子說道。
“好好好,宮師姐的話,周某怎敢不從?”那名周大哥說道。
“周大哥說笑了,小妹這就去了。”
“好,師姐還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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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軒看着陣勢,宮卿融的地位還真是不低啊,這位周大哥對他點頭哈腰的。
“道友既然是宮師姐帶來的就不用排隊了,請隨我來。”周安強看張軒也是聚靈境的修爲,不敢怠慢。
“有勞師兄了。”張軒也彬彬有禮。
“來,給這位道友登記一下。”周安強走到一條長龍的排頭,對正在等級的一名穿着黃衫的人說道。
“是,周師兄。”穿着黃衫的人恭敬地說。
站在這條長龍的第一個人立馬就怒了。
“憑什麼他一上來就能登記,這不公平!”那個人大聲喊道,要知道自己可是排隊排了好久的。
“就是,憑什麼!”
“太不像話了。”
······
後面立馬也有人鬧了起來。
“這······”黃衫男子看着周安強。
“都吵什麼吵!”周安強大聲喊,隨即不知從那裡拿出來了一把寶劍,用力一揮,一道劍氣發出,遠處的一棵樹立即被炸成了齏粉。
“誰再膽敢吵鬧,猶如此木。"周安強說。
經此一事,剛纔還鬧着要起鬨的人立馬閉上了嘴,老老實實的不再說話。
”道友,請。“周安強客氣地說。
張軒心中暗驚,這一劍和自己的真水劍差不多了啊,但是對方就那麼輕易的一揮,好像也沒消耗多少靈氣啊。
這一切多是靠實力說話。
”張道友,這以後咱們就是朋友了。“周安強對登記完了的張軒說。
”那是自然。“在家靠父母,在外靠朋友,張軒也懂得這個理。
“是朋友,我就提醒你一句,別和宮卿融走得太近。”周安強故作高深的說。
“哈?爲什麼?”張軒吃了一驚,宮卿融是張軒認識的最善解人意的女子,人長得也漂亮,爲什麼不能跟他走的太近。
“兄弟剛纔和她談笑我都看見了,在宗門裡可就別這樣了,有道是’紅顏禍水‘啊。”周安強說。
“紅顏禍水?還望周大哥明示。”張軒還是不太懂。
“不瞞兄弟說,宮師姐風華絕代,傾國傾城,不知道少宗門的男弟子都被她迷了心竅。有的還爲此配上了性命啊!”最後一句話,周安強故作深沉的說。
“怎麼回事?”張軒越來越好奇,難道宮卿融就像蜘蛛似的會吃人不成?
“宗門內有一個弟子,是長老的孫子,他也喜歡宮卿融,可是爲人心胸狹窄。”周安強慢慢說到。
“哦,我會注意的,謝謝周大哥。”張軒說。
“兄弟注意就好啊,我們正好也到了。”周安強說。
剛纔報名是在山下,現在已經到了半山腰。
一座三人高的巨石立在張軒面前,上面龍飛鳳舞的寫着三個大字——萬劍宗。
“這裡就是萬劍宗的宗門了,兄弟拉着我的手,沒有令牌可是穿不過這護山大陣的。”說着,周安強又從乾坤袋裡拿出一枚令牌。
只見周安強把令牌往前一送,那令牌就好似碰到了什麼似的,一陣陣漣漪向四周散去。
“張兄弟,快來。”周安強說。
張軒趕緊上前抓住了周安強的手,兩人就這樣進了萬劍宗。
萬劍宗門外,張軒兩人剛剛走過的地方,憑空一陣聲音響起.
"是誰大斷了我的睡眠?怎麼有一股熟悉的氣息?竟然是一個小鬼頭?也罷,就隨他去吧。”
說完,聲音消失不見?
就像是從來沒出現過一樣。
”我現在算是萬劍宗的弟子了嗎?“張軒問道。
”這樣還不算,要明天經過試靈石測驗過之後纔算是正式的弟子。“周安強說。
”哦?現在呢?”張軒說。
“兄弟,現在你就可以先住在宗門安排的的房子裡,等待着明天的測試。”周安強說。
“這是鑰匙,上面寫好了那一間房,位置就在那裡?我還要去接引別的弟子,就不和兄弟一起去了。”說着周安強就要告退。
“好的,周大哥,你去忙吧。”
張軒告別了周安強朝着剛纔他指的一排排房間走去。
“黃字下乙四號,到了。”張軒心中默唸着房間號,七拐八拐終於找到了自己的房間。
這萬劍宗還真是大啊,找這個小房間就找了這麼半天。
屋內的設施很簡單,一張牀,一張桌子,還有就是一盞油燈。
“好累啊。”張軒一下子撲躺在了牀上。
咔嚓,牀板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