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3章 最慘逼供
短暫的沉默。
“也罷,既然我們姐妹倆都落在了你的手裡,那你就動手吧,在路上我們姐妹倆也好做個伴。”十四長長地嘆了一口氣。憑經驗而論,她深知道她和妹妹的處境,也是經驗使然,她對前路不報任何希望。
傅書寶卻恰到時候地冷笑了一聲,“我如果是眼力差點,或者是運氣壞一點,我恐怕已經死在你們姐妹倆的手上了,好歹你們也是苦心積慮地來殺我,就這麼送你們上路,你們當我這裡是旅館啊?”
“你……想怎麼樣?”
“我不是一個好人,但也不是一個壞人,我只做我認爲對事情,現在我就老實告訴你吧,不說出幕後主使,不說出你們還有什麼同夥,那就對不起了,你們雖然不怕死,但我可以讓你們生不如死。”
“你有什麼讓人生不如死的手斷就使出來來吧!作爲死島密人社的殺手,我們什麼樣的逼供手段沒見過?要我們壞了我們的規矩?不可能!來啊!”情知必死,十四突然表現出了悍不畏死的彪悍。
“方信,進來!多進來幾個!”傅書寶叫了一聲。
囚室的鐵門再次打開,這次不僅是方信和先前那個力士進來,還多了三個身材頗爲壯碩的男子,其步態沉穩,器宇不凡,一眼便可看出是有過力量修練的力士。
“皮鞭呢?還有你們灌我妹妹喝過的辣椒水呢?都拿上來吧!”十四的嘴角浮出了一絲不屑的笑意。
傅書寶卻搖了搖頭,“你錯了,那些下三濫的手段不是我愛玩的,方信,你們幾個把十七的衣服全扒了,就當着這位十四姐姐的面,做男人該做的事情吧,順便提醒一句,不用憐香惜玉,給我狠狠地做!”
“哈哈……這個任務太簡單了,保證完成!”方信一串怪笑,立時招呼幾個手下開始扒十七的衣服。
十七本來已經是奄奄一息,哪裡還能反抗,三兩下功夫就被拔了個精光。屈辱的淚水從她的眼角滾落了下來,她們是死島密人社的精英殺手,任何刑訊手段都經過訓練,也有着非凡的抵抗能力,再加上對死亡沒有絲毫畏懼,要想從她們的嘴裡知道情報,那簡直是比登天還難。可是,像眼前這種別開生面的刑訊方式,那就不是她們所能接受的了。
“少爺,我第一個來!”一個長相比較猥瑣的傢伙自告奮勇。別的事情,比如上陣殺敵之類的可以退後,讓別人先,但和女人做這種事情,那就是掙破頭也要爭一個第一名了。
傅書寶心中暗罵了一句,點了點頭,“去吧。”
五個男人,四個分別按住手和腳,一個樣貌猥瑣的傢伙在雙腿之間,這樣的陣仗,即便是是母老虎也難逃被那個的命運,更何況是一個奄奄一息的女人呢?
眼見那醜陋的物件就要扎落進去,十四突然一聲尖叫,“你們都住手!我說……是太平王爵!”
傅書寶急道:“你們還有什麼同夥?”
“我們小組的頭領,黑衣使。”
“他叫什麼名字,長得什麼樣?”
“我們不知道他的名字,也沒人見過他的長相,他是直接和太平王爵連繫的,我們早在虎城的時候便接到了刺殺你的任務,可惜那晚沒有找到你,後來妹妹纔想到這個辦法混到你的身邊,尋找刺殺你的機會。”
傅書寶想了一下,“你妹妹十七是在羅家的花田居被我買下的,你們和羅家又有什麼關係?”
“我們和羅家沒有關係,只是花錢買通了花田居里面的一個小頭目,之所以選折了羅家的花田居,爲的是混淆視聽,以便得手之後脫離干係。”
到此,孿生姐妹的刺殺經過算是完全呈現了出來。
“少爺,還做不做?”那箭在弦上的力士正處在一個極其尷尬和讓他緊張的地步,他距離那出溫柔的漩渦只有那麼一點點的距離,但是,沒有少爺的指令,他卻無論如何也不敢擅自去品嚐那裡面的味道。
“放了她,方信,給她們一點食物和水。”傅書寶說完向囚室外走了出去。他是一個信守承諾的人,孿生姐妹殺手既然已經招了供,他是下不了那種背信的狠手的。
那麼,現在就只還剩下最後一個艾米黛娜了。
不快不慢地向關押這艾米黛娜的囚室走去,傅書寶心中不免又浮現出了那日在冰原島自然之塔密室之中的事情。當其時,要吸他精華的艾米黛娜是何其的心急啊,要不是他有跑酷身法那個保命的法寶,肯定難逃她的魔掌。
剛到囚室門口,一片怪異的呻吟聲便從囚室之中傳了出來。
“哈哈,次宇宙受到禁錮,艾米黛娜,你也就是一個普通的女人嘛,還不是讓大爺隨意鞭笞,嘿嘿……”秀裡的聲音。
“啊……嗚……嗯……哦……”艾米黛娜的聲音。她彷彿很享受,又彷彿很痛苦。
傅書寶本來是想伸手敲門的,但聽到這樣的聲音,他那隻擡起來的手頓時就僵住了,這時又有聲音傳到他的耳朵裡。
“劉準,該你了。”
“嘿嘿……定天王爵,你真是義薄雲天之人啊!我來就我來!”
傅書寶的額頭上頓時冒出了一顆豆大的黑汗來。一直,一直他都認爲劉準是一個溫文爾雅,彬彬有禮的謙謙君子,可沒想到,斯文的外表下藏着猙獰的野獸!
那麼,迴轉過來一想,他又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在他身邊和他一起做事的人都是一些什麼人啊?
“也別排隊了,你們兩個傢伙一起來吧,只要我高興,什麼都告訴你們!”囚室之中,艾米黛娜對於親密接觸的渴求似乎已經達到了難以剋制的地步,她的聲音在顫抖,她呼吸的聲音也非常沉重和急促,老遠都能聽得見。
“我就不信我們哥倆收拾不了你個賤人!”秀裡似乎被激怒了。
隨即,囚室之中開始自動播放一些奇怪的聲音,一會兒婉轉低吟,彷彿是久病不治;一會兒又激昂亢奮,彷彿是被踩中了痛腳;時而又傳出泉水流動濺落的聲音,時而又傳出猶如下雨天赤腳踩進了淤泥之中的微妙聲音……
“賤人,你說不說!”
“你再重一點我就說。”
“……”
史上最混亂不堪和傷風敗俗的逼供大戲上演了。
可憐的少爺,孤獨是站在囚室的門口,許久許久都沒回過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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