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同意!機械帝國勢大,如果對方願意退軍,歸還我們的領土,哪怕用資源贖回,我們也不會拒絕。但是,對方顯然不給我們這個機會!也許,在機械帝國的統治下,有強大軍隊的保護,那些賤民們可以少受魔獸侵擾,過上安寧的日子。我們貴族卻會失去生存的根本,這,絕對是不允許的。”阿卡納帝國皇帝立刻附議。
“我同意!正如各位所說,我們沒有退路!如果退卻了,我們將失去領土,失去權勢。手中的精銳軍隊,很快就會煙消雲散。一代人、兩代人之後,我們這些擁有着皇族血統的家族,也將淪落爲普通家族。機械帝國沒有給我們退路,我們就只能拼死一搏。”斯比約帝國皇帝開口道。
“機械帝國欺人太甚!我海爾斯帝國不會放棄自己的領土!”
“我不萊梅帝國誓死捍衛自己的領土!”
“……”
各國皇帝紛紛表態,都是同一個格調——不惜與機械帝國一戰。
奧斯頓教皇顯然對這種情況很滿意,點點頭說道:
“好!既然大家的意見一致,那我們就準備與機械帝國一戰!機械大軍已經將魔化怪物趕到魔域大森林之中。如果等他們將魔化怪物的問題完全解決掉的話,數百萬機械大軍和獸人戰士合兵一處,將會給我們造成很大的麻煩。現在,正是對付機械大軍的最好時機。只有儘快出兵,才能增加我們的勝算。各位陛下,這次會議結束之後,你們立刻調集本**隊,讓我們組成聯軍,來討伐機械帝國。”
“對!組成聯軍!討伐狂妄無知的機械帝國!”
“討伐機械帝國!”
在座各位的情緒都被調動了起來。
接下來的事情,自然是順理成章。人類聯軍的總指揮,自然是德高望重的教皇奧斯頓。
這是在征討惡魔的時候就決定了的,倒也不用多說什麼。
“另外,我要宣佈一件非常機密的事情。這件事情。將關係到我們這場戰鬥的成敗與否,所以,只限於在座各位知道。”
奧斯頓教皇一句話,將大家的注意力全都吸引了過來。
能成爲一國皇帝。又豈能有廢物?
哪個不是精明無比,立刻從教皇大人的語氣中意識到事情的重要性。
“敢問各位,如果要想贏得這場戰鬥,最重要的一點是什麼?”奧斯頓教皇反問道。
“帝都是一國核心,只要能夠拿下對方的帝都。就能夠從士氣上打擊敵人。而且,能夠讓對方的指揮陷入暫時癱瘓,對我們戰鬥的勝利,是最關鍵的。而且,機械大軍的主力分散在整個魔域大森林邊域,如果我們出兵發動奇襲的話,成功的機會是很大的。”
斯坦波皇帝說完,立刻皺着眉頭道:
“不過,機械帝國的帝都是凱澤利亞城。距離我方領土最近的區域,至少還隔着一個斯托凱諾帝國。想要奇襲對方,恐怕不容易啊!”
“嗯!斯坦波說的對啊!機械帝國已經將個城市的大小傳送陣全部摧毀,即使我們捨得消耗魔晶,也不能使用傳送陣。靠徒步趕路的話,根本就造不成奇襲的效果。”
其它皇帝紛紛點頭認可。
奧斯頓教皇笑道:
“這就是我要說的。教廷已經集合最優秀的鍊金師和最強大的魔法師,悄悄潛伏凱澤利亞城附近,在一處隱蔽的區域,建立了龐大的魔法陣。所以說,奇襲凱澤利亞城,我們至少有九成成功的把握!”
譁——
饒是以各位帝王之尊。在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仍然陷入興奮之中。
“什麼?在凱澤利亞城附近建立了魔法陣?”
“哈哈!如果真是這樣的話,凱澤利亞城豈不是成了我們的囊中之物?”
“哈哈!卑鄙的機械帝國竟然敢趁我們跟魔化怪物作戰的時機佔領我們的帝都,現在,我們就要原封不動地還回去。也佔領他們的帝都!”
“……”
瞬間,剛纔還愁眉苦臉的皇帝們都開始變得自信起來。
同時對教廷的實力,也有了新的認識。能夠在這麼短時間內,悄悄建立起一座魔法傳送陣,這絕對是實力的象徵。
而且,聽奧斯頓的言下之意。這座魔法陣的規模不小的樣子。
原本因爲惡魔事件而對教廷有些輕視的心,立刻都收了收。
似乎到現在大家才意識到,教廷,依然是人類勢力中最強大的教廷。
最起碼這一點,不是任何一個國家能夠做到的。
隨時建立一座魔法陣,這豈不是意味着只要教廷肯付出代價,隨時能夠將軍隊快速 投送到任何地方。
戰爭勝敗,最重要的因素之一就是兵力調動的速度。
奧斯頓教皇蒼老而威嚴的聲音響起:
“諸位陛下要儘快集結各自的軍隊,三天後,在託福斯魔法傳送陣集合,到時候,我們教廷會有專門的魔法師來操控大陣,將各**隊傳送到凱澤利亞城下。勝負,將在此一戰!”
“遵命,教皇大人!”
“魔法傳送大陣關係到我聯軍的成敗,諸位陛下一定要守住這個秘密,哪怕是最親近的人,也不能共享。”奧斯頓教皇又叮囑道。
“我等自然明白!”
諸位皇帝們答應一聲,相互議論着散去了。
在他們走後,大殿後面立刻轉出一道枯瘦的身影。
“這些人都是人類精英,又跟機械帝國有着不可化解的仇恨,應該不會將魔法傳送大陣的消息泄露出去。”
“即使泄露出去又能怎樣?短短三天的時間,再扣去消息傳遞的時間,難道機械帝國還能來得及調集軍隊,採取防守措施?現在告訴他們,可以鼓舞士氣!”
苦行者尤達說到這兒,露出顧慮的語氣,接着說道:
“我現在唯一擔心的,就是機械帝國的兩大至尊級強者。沒有對付他們的手段,即使我們在主戰場上取得勝利,也會被他們給扭轉局勢。而這一切,最關鍵在於教皇大人您了。”
苦行者尤達一句話,奧斯頓教皇的臉色一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