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雅決定與炸彈人走向地牢的盡頭,但是在臨走之前,蘇雅以爲炸彈人會帶走更多的武器,可是她卻沒有想到他竟然是毫無任何猶豫,直接開始了行程。蘇雅連忙叫住炸彈人並對他說:“我們身後的武器是給誰留的?你不帶着嗎?”
炸彈人似乎頭都沒回就說:“哎!那些都是給原始人用的武器,我們要那麼多幹嘛?既沒有用,又增加負擔,除了賣廢鐵能有什麼用?否則賣個幾百塊錢到是不成問題,若是賣給古董行也許更能值倆錢?可惜也許前方做什麼買賣的都沒有?更不可能有收廢鐵的!我們還是不要理那些沉重的負擔了,打起仗來依靠的並不是它們,而是先進的武器。放心!我已經有了先進的武器了,所以咱們可以走了!”
蘇雅聽了炸彈人的話不但一直撇嘴,而且很鄙視地對他說:“你說得到挺輕鬆,那你剛纔幹嘛還從裡面抽出了幾件原始武器?你帶着那幾件兵器幹嘛?難道是用來剔牙的?你的牙縫也忒大了吧!”
炸彈人也不生氣,他一邊在前邊領道兒,一邊對蘇雅解釋說:“這個你就不知道了吧!俗話說得好‘殺雞焉用牛刀’?這原始武器雖然笨拙,但是就算它殺不了牛,殺只雞總可以吧!我就是閒暇時用它殺殺小兵小將,到時也算歇歇,而重型武器是用來對付大怪物的?如果重型武器還要用來對付螞蟻蟑螂,那企不是浪費?”
炸彈人說完。蘇雅依然撇嘴,心想:“什麼重型武器?就你那重型武器能殺死螞蟻蟑螂已經很不錯的了!”
就這樣,這一主一僕你一句我一句沒大沒小沒完沒了地邊走邊聊,他們在漆黑的地牢中走了有一會兒,可是就說他們兩個人在這地牢中呆了這麼半天,也走了這麼半天,他們到底也不知道這個地牢到底長啥樣,到底有多寬有多長,而且蘇雅對炸彈人說,這個地牢的盡頭是通往“死亡遊戲”也只是猜測。到底地牢的那邊是什麼樣子。他們兩個誰也猜不到。
炸彈人正在蘇雅的前面走,在走了一會兒後,他突然低聲地呼出一口氣。
跟在炸彈人身後的蘇雅她立碼就沒聽明白炸彈人的這個動靜到底是累的呢?還是氣的呢?還是鬱悶呢?還是真的遇到了什麼特殊的情況了呢?
只聽跟在炸彈人身後的蘇雅沒好氣地說了句:“怎麼了?你這是什麼動靜?代表什麼啊?”
沒想到炸彈人在回答蘇雅的時候一着急居然結巴起來:“你……你不是讓我找……找地牢的盡頭……麼……麼……我這不是找……到了麼!”
蘇雅聽完了炸彈人的話,只聽她深深地嘆了一口氣。接下來又是一句抱怨:“聽着這個費勁啊!”
炸彈人急得又對着蘇雅重複了一遍:“盡頭……我找到盡頭了……過不去了!”
炸彈人說完。蘇雅終於明白了他所說的話。她連忙伸出兩隻手摸向那漆黑的前方,一邊走一邊向前摸,同時又對炸彈人說:“盡頭是牆嗎?是石磚牆嗎?還是土做的牆?還是水泥牆?”
蘇雅在詢問炸彈人的同時。她的心中頓時覺得有些失望,也許是對自己預算失誤的失望,也許是對自己還沒有找到“死亡遊戲”的“入口”而感到失望。
可是炸彈人的回答卻再次出乎蘇雅的預料,只聽他說:“我也說不好,這個東西摸起來……像個軟軟的膠皮牀墊子……而且上面摸起來還是粘粘糊糊的,像是抹了鼻涕……”
炸彈人說到這兒,蘇雅的耳邊傳來了他嗅味兒的動靜,接下來又聽炸彈人說:“反正絕對不可能是化成水的雪糕。”
蘇雅隨着炸彈人的聲音終於摸到了他,然後她順着他的肩膀摸到了他的胸膛,接下來又順着他的胸膛接着朝着他的另一個肩膀摸去,她相信只要她的手可以再往前伸一下,就一定可以摸到炸彈人口中那個他形容不明白的“門”了。
可是就在蘇雅路過炸彈人的胸口的時候,她感覺到炸彈人的呼吸距離自己突然非常地近,她頓時明白也許是因爲剛纔的炸彈人是側着臉對自己說話,而現在的他是正對着臉面對着自己。
蘇雅一邊繼續摸索着炸彈人的另一個肩膀,一邊對他說:“看什麼看?就算看你又能看到什麼?這麼黑!”
炸彈人似乎會意蘇雅所指,他倒也不避諱地說:“你都說了:這麼黑,什麼也看不到。我是在保持平衡。另外想問您一件事兒,自由之神,您是不是該減減肥了?”
“我不減!”
蘇雅兇巴巴地迴應了炸彈人一句,而此時的她已經摸到了炸彈人的另一個肩膀,並且她的手順着他的另一個肩膀一直向前摸,她終於碰到了一個說硬不硬、說軟不軟的東西擋在了面前。
蘇雅順着自己手邊的那個東西上下左右地一直摸到了頭兒,當她發覺那個東西死死地堵住了門口後,她才頓時感慨:“沒錯!這個東西,這個什麼‘門’,軟軟呼呼的,說硬不硬的東西,它的確擋住出口了。沒錯!你說的沒錯,這是盡頭,眼前的這個是死衚衕,咱們過不去了!”
炸彈人一聽蘇雅也這麼肯定,心裡知道這條路走不通了,他站在那裡頓時很抱怨:“我就說嘛!外面那幫癩蛤蟆選個地牢都不會選,選個這麼長的幹什麼?裡面連個燈都沒有,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咱們都不知道?要是咱們早就看到這裡是個死衚衕,咱們就不過來了……”
可是炸彈人這麼一抱怨反倒如一根棒子般順間打醒了蘇雅的腦袋,她心想:“對啊,這裡面怎麼連個燈都不安?如果這裡是個封閉的地牢的話,照說應該安個燈啊?至少他們探監時也方便啊?他們自己都不安燈,難道他們就沒有想過,萬一我們衝出去偷襲他們,到時他們可怎麼辦?”
蘇雅又將問題想回到進入“死亡遊戲”的那個話題上,她左想右想就是覺得不對勁,她琢磨着:“沒道理啊?難道是我想錯了……這應該是最好的解釋方法啊……遊戲只有這麼玩兒,纔算得上是好玩兒……表面上是給俘虜們一條尋找還生機會的路,在他們抱以希望的時候,在他們憤力抗爭的時候,然後那些什麼‘大王’們再冒出來,並告訴俘虜們,這只是他們的圈套……難道他們不是這麼想的……難道他們還是要等到了一定的時間後,將我們接出地牢,然後再將我們帶到‘死亡遊戲’的指定位置……但是真的沒有這個道理,噩帝手下人才濟濟,挖個地道,做個牢籠,造個陷阱,絕對不成問題。沒必要這麼費勁……這也不像他們的做事風格啊?”
蘇雅正站在原地處於主意難定、百思難解之時,她突然摸到了近在眼前的那扇又軟又硬的門上的粘粘乎乎的東西。其實當蘇雅摸到那個“門”的時候,只覺得它的確像炸彈人口中說的那樣,膠皮料的東西,但是膠皮也沒有這麼硬,而且也沒有人拿脫皮做成了門,可是這扇用膠皮做的門它卻是推不動,不僅如此,蘇雅可以感覺到粘在它門面的那個粘乎乎的東西還有些粘手。
蘇雅發現這些就更納悶了,心想:“這個粘乎乎的東西又是幹什麼用的?”
這時的蘇雅也忍不住將摸過那粘東西的手靠近自己的鼻尖聞了又聞,可是蘇雅沒有想到她聞一下就受不了了,她只覺得太難聞了,那是什麼味兒啊?她只覺得那是臭裡帶着酸,而且還有點兒嗆鼻子的味道。蘇雅連忙將摸過那粘東西的手放下,然後又摸索着退後幾步試圖離那扇門遠一些。
當蘇雅往後退了好幾步,她自認也應該與那扇門保持了一定的距離了,可是她卻感覺那股又臭又酸的味兒仍然盤旋在她的周圍,她的心中頓時懊惱:“完了完了,這下可完了,還沒等碰到一個敵人,先得讓臭味嗆死了!”
“我說,自由之神,咱們接下來該怎麼辦?”
蘇雅的耳邊炸彈人的突然說話頓時嚇了她一大跳,她終於忍不住心中的怒火此時終於朝着炸彈人爆發:“你想嚇死我啊?離我這麼近怎麼不早點兒說?”
“我一直也沒動啊?”
炸彈人雖然顯得很委屈,蘇雅卻覺得炸彈人的說話聲音變了,她只覺得他說起話來就像嘴裡有襪子堵着,然後他的舌頭掙脫不開襪子又必須得說話的那種感覺。
蘇雅知道炸彈人的嘴裡不可能真的堵着襪子,除非他的腦子裡面進了水。
蘇雅氣得再次深吸了口氣,然後又對炸彈人說:“你說話什麼動靜?你的牙腫了?還是牙掉了?還是你的臉撞牆上了?還是你的腦袋被門擠了?你什麼毛病?一會兒人一會兒鬼的?”
“都不是啊!”
炸彈人的說話聲音依然像是嘴裡塞着個襪子,可是不管怎麼樣,他這次的回答卻正中主題:“自由之神,您身上實在太臭了,我實在受不了了,必須得堵住鼻子捂住嘴了才能跟您說話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