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懷中的柔軟,卡爾薩斯心中一陣激動;似乎這個擁抱讓他渴望了數十年一般,不由自主的便勒緊了雙手。
感受着彼此,憐絲不由幽幽的道:“爺爺知道了。”卡爾薩斯微笑道:“我知道,院長找過我了。”
“啊!”憐絲驚訝的道:“你們說了什麼?”心中不由一陣忐忑,如果爺爺同意了那卡爾薩斯不是就不用爬窗子了!
看出了佳人的想法,卡爾薩斯眨眼一笑道:“不用擔心,我飛檐走壁的進來可是你爺爺默許的喲!”憐絲大大的美目瞬間睜得老大,一臉不可思議的道:“你說的是真的?”
卡爾薩斯笑道:“當然,不然你以爲我這麼進來你爺爺會沒發現!”這一刻卡爾薩斯終於放下了心中的最後一點顧及。
憐絲想想也對,以她爺爺的修爲卡爾薩斯這樣,他是不可能沒發現的。只是,憐絲瞬間眼神有些怪異的嘟着嘴道:“你們說了什麼?!爺爺怎麼會作出這麼怪的決定?!”
卡爾薩斯神秘一笑道:“這可是男人之間的對話,你只要知道結果就好了!”他可不會自討沒趣的說出自己罵了憐絲的爺爺一通!說着也不等憐絲說話。
身子猛的一低,一把將憐絲抱了起來道:“快拿出我的禮物吧,我可是記得你說過要送我禮物的。”說着在憐絲一聲驚呼中將其平穩的放到了牀上,而自己跪在了牀邊,半個身子將其緊緊壓住。
憐絲面露羞澀的嗔道:“臭小子,你要幹嘛?這樣子我怎麼拿禮物啊!”卡爾薩斯揶揄一笑道:“那憐絲姐想我要幹嘛吶?至於禮物你說在哪裡我自己拿!”他可是就不打算讓這丫頭起牀了哪!
憐絲卻是容易動情,她也知道今晚可能就要發生什麼事了;只是她會逃避嗎?媚眼如絲,面帶春色的伸手掛住卡爾薩斯的脖子道:“就會欺負你憐絲姐,禮物不就在哪裡了!”
卡爾薩斯順着憐絲的眼神看去,只見身後的牆上不知何時掛上了一張弓;一張足有四尺的大弓,鷹翼造型的弓體閃着金燦燦的光芒,彷彿就連那鷹翼上的每根羽毛都刻畫的栩栩如生;兩根鷹翼最外端的羽毛更是伸露出去變成了兩把固定在弓翼刀!
卡爾薩斯完全揹着精美的弓吸引,忘情的走了過去,全然沒有看到身後醋意漸濃的憐絲。抓在手中,沉甸甸卻不重,握手的地方更是不斷的風一般的吹拂感;這絕對是一把絕世的好弓,卡爾薩斯可以肯定,不說這弓的材料,就單單那握手處永遠不會引起出汗的設計就足可以證明,這張弓的不凡!
“憐絲姐,我太喜歡這個禮物了,你是在哪裡找到的?”卡爾薩斯幾乎下意識的欣喜道。
然而憐絲卻是小嘴一嘟生氣的道:“我現在決定不送你了!”卡爾薩斯似乎這才反應過來,忙將弓重新放回去,重新跪到牀邊嬉笑道:“我知道憐絲姐最好了,是不是!是老公一時歡喜過頭了,惹得憐絲姐生氣!”肉麻的話說得臉不紅,氣不喘;好弓可以一會欣賞,美人可不能等!
憐絲聽得卡爾薩斯那一聲自稱的‘老公’頓時羞得俏臉飛霞,啐道:“臭美,小屁孩就想做人家老公!”
今晚的卡爾薩斯可是下定決心要‘吃掉’他美麗的憐絲姐的,徹底的貫徹老院長的‘口號’將‘生米煮成熟飯’!厚着臉皮翻身爬過憐絲的身體躺在裡面的牀上,道:“這樣啊,那我就只有將生米煮成熟飯,讓你不得不叫了!”
說着故意裝出一副**的樣子再次半個身子壓在了憐絲身上。憐絲羞澀得真的很想運起力靈士的威力將這個滿口‘胡話’的臭小子一拳打飛,然而她知道自己是捨不得的。
只有故意裝出一副生氣的樣子道:“臭小子你要是再胡說,我就將你扔出去嘍!”
卡爾薩斯嘿嘿一笑,當然知道事情要適可而止,道:“我知道憐絲姐捨不得的,對了,今天你爺爺還讓金師傅給我一本我父親的日記哪!”說着就將那本日記連同那本金靈術書一同從腰間抽了出來。
果真,憐絲一聽頓時被轉移了注意力,道:“父親的日記嗎?怎麼會在金師傅那裡!”父親?!卡爾薩斯聽到這個沒有加任何指定詞的‘父親’心裡早就樂開了花,這麼說憐絲已經在意識裡承認二人的關係了,如此今晚就有戲!
只是卡爾薩斯可沒敢表現出來,聳聳肩道:“這個我也不知道,還是先看看吧!”他原本就沒打算有任何事情瞞着憐絲。
憐絲點點頭,卻又有些猶豫的道:“我還是不看了,有些不合適。”卡爾薩斯嘻嘻一笑道:“沒關係的,一家人還分什麼彼此!”頓時惹來憐絲一個幸福的白眼。
打開日記,二人卻是同時一愣;厚厚的筆記本夾着泛黃的紙張,但是卻只有一篇日記!卡爾薩斯前後再次翻翻,在確定真的只有這樣時才苦苦一笑道:“不會是我父親一生就寫了這麼一篇日記吧!”在他小時候的印象裡可從來沒看到過父親寫日記。
憐絲也是不明所以,道:“那就看看再說吧!”卡爾薩斯也只有無奈的點點頭,日記雖然只有一篇但卻密密麻麻的寫滿了一張紙;二人就這麼一同趴在牀上看了起來。
片刻,憐絲似乎看完了,微皺着眉頭道:“這篇日記似乎是專門爲了你寫的!”卡爾薩斯也看出來了,點點頭道:“這是父親的筆記沒錯啦,可是他爲什麼要自己去冰之族哪?要知道冰之族現在正在進攻咱們晶靈大陸,而父親爲什麼又不親口對我說哪?”
沒想到看了這篇日記倒是讓卡爾薩斯越來越糊塗了!日記上什麼都沒說,只是一些不明所以的感慨的話,再就是讓自己學院畢業後去一趟冰之族!
憐絲也是一臉的疑惑,道:“這麼說來,就算你現在回去找你的父母,我可以確定他們早就離開了。而且這篇日記應該是你出生到五歲來到這裡的那五年裡寫的。”
卡爾薩斯似乎有些意外,看着分析的頭頭是道的憐絲,他第一次發現這個女人頭腦變得不簡單了!
憐絲卻絲毫沒有覺察到,卡爾薩斯那訝異的眼神;繼續分析道:“我想爺爺或者是那金師傅一定知道的更多,可惜就算咱們去問他們也不會說的,不然早就說了。”說完這纔看向卡爾薩斯道:“你說我說的對麼?”
卡爾薩斯一臉頹然的倒在牀上道:“所有情況不都是讓你說了嗎?!”憐絲咯咯一笑道:“好了,姐姐只是想讓你看的透徹一些嘛!”說着‘吧唧’的在卡爾薩斯臉上親了一口道:“算是補償了,快下去洗洗你那一身的臭汗!”
卡爾薩斯一聽,仔細的嗅了嗅還真是有些汗味兒;一定是剛剛練那一千個水球的時候弄的。美人發話莫敢不從,何況是象徵某某事情即將開始的洗澡!
卡爾薩斯有些齷齪的想着,他從不認爲自己是個聖人;當然他也不認爲自己是個十惡不赦的混蛋。對已經確認會成爲自己妻子的女人有些這樣的想法算是正常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