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婉兒在外邊歪着頭想點子,而趕到此處的西門浩正躲在某個角落裡,他纔不敢出來,只是悄悄的在牆角後邊露出一隻眼睛觀察。
“媽拉個雞的,這他孃的是什麼情況,那姑奶奶在門口做什麼啊!還有天行那傢伙,現在到底是死是活!”
西門浩焦急的自語道,他的腦海中甚至已經勾勒出了任天行被唐婉兒凌遲的慘狀,那是一個悽慘,讓他不由覺得頭皮一陣發麻。
……
想了許久,唐婉兒終於是想到了一個她認爲絕妙的點子。
“本小姐這次要讓那任大敗類把所有的銀子都吐出來。”唐婉兒信心滿滿的道。
“小姐,你真的還要進去啊,萬一這次你又失敗了,代價可是老爺視如珍寶的寒鐵呀。”
青芽出言提醒道,經過前兩次的觀察,她覺得自己的小姐根本就無法鬥贏任天行,再進去的話,指不定又要喝那什麼鹽水呢。
“青芽,你不相信我?”唐婉兒略帶不悅的道。
“不是不是,只是……小姐,那任天行今天好像是專門對付你的。”
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唐婉兒還沒意識到任天行開這小醫館的目標就是她,而青芽卻是有所察覺的。
“什麼對付我,他任大敗類就是爲了坑別人的錢,本小姐一定要制止他這種行爲,你們可以不用跟來了,本小姐很快就出來。”
唐婉兒當然不信,連坑了她兩百兩銀子,任天行開醫館的目的難道還不夠明顯嗎?不過這一次,她是絕對不會再讓他得逞了。
說完後,唐婉兒便急急的跑了進去。
青芽嘆息一聲,在這外邊守着。八名男侍衛面露苦瓜臉,面面相覷後亦是沒有再跟進去,他們有種預感,這一次,他們的小姐要栽大跟頭了,而且還是栽在京城有着最草包、最廢物之稱的紈絝手裡,要是這時候跟進去,恐怕要殃及他們這些無辜的池魚啊。
……
“任天行,本小姐現在眼睛看不見了,這個你能醫治嗎?”
剛一坐下,唐婉兒就氣沖沖的道。她已經打定主意,這任天行就算是再叫她喝什麼鹽水,她也忍了,只要自己承認什麼都看不到,她倒要看看任天行如何破她這一招。
任天行伸出五指,在唐婉兒面前擺了一個剪刀手,問道:“唐小姐,請問這是幾?”
唐婉兒自是看得見的,淡淡瞥了一眼,隨後將下巴翹得高高的,一副高傲的模樣。
“本小姐看不見。”
“那這又是幾?”
任天行豎起了中指,復問道,暗地裡也是將這個小辣椒罵了一遍。
“不知道不知道,難道本小姐說的還不夠清楚嗎,本小姐現在什麼都看不見了。”唐婉兒氣惱道。
“哦,這樣啊。”
任天行像是最終確認了似的點點頭,隨後站了起來,開始脫自己的衣服。
唐婉兒身軀一震,暗道:這臭敗類想要做什麼?她已經緊張起來了,她猜到任天行這是要破她的招數,若是她有任何異常的反應,那便是在承認她能看得見。
鎮定,一定要鎮定!
唐婉兒不住的提醒自己,心臟卻是控制不住的加快跳動,幾乎是要跳出來了。
看着這個小辣椒緊緊咬住紅脣,纖眉也越蹙越緊,任天行嘴角不由露出一抹得逞的弧笑。
“再怎麼蠻橫也終究只是一個小丫頭片子罷了,對付你還是綽綽有餘的。”
任天行心中得意的想道。
他慢慢將外衣脫了下來,緊跟着便去脫白色的內衣。當任天行一片赤白的胸膛袒露出來時,唐婉兒潔淨的臉兒紅得就像是喝了酒一樣,就連耳根子都是一片紅通通,雖然任天行只是在脫他自己的衣服,可她感覺自己正在被任天行輕薄,心中滿滿的都是羞恥感。
只是,想到這是任天行對付她的招數後,她便硬是忍着不發一言,然後心裡不住的安慰自己:我什麼都看不見,我什麼都看不見……
“不錯啊,這小辣椒居然還能忍住!”
任天行微微讚賞的看了唐婉兒一眼,隨後便準備下猛藥了。他慢慢的將褲繩鬆開,然後再緩緩的往下脫褲子。
見着這一幕,唐婉兒的眼睛頓時瞪大,看男子上半身已經是她所能忍受的極限,要是再看男子的下半身,她光想一想就要瘋掉。
“啊,流氓、混蛋!任天行,任大敗類,你給本小姐等着,本小姐絕不會放過你!”
當任天行的長褲脫了下來露出裡面的四角褲衩時,唐婉兒再也堅持不住,大叫着就跑了出去。
“唉,還是太年輕啊。”
任天行將褲子重新穿上,那相當於地球上的沙灘褲的四角褲衩就被遮掩住了,突然一怔,“那小辣椒好像哭了!”
唐婉兒確實是哭了,任天行的行爲,於她來說就好比是輕薄。她只是個涉世未深的少女,外表再怎麼堅強這會兒也是感覺受到了極大的委屈。
“哎喲!”
就在這時,後院的圍牆上突然掉下來一個肉球,發出一道叫聲。
任天行扭頭一看,卻是西門浩翻牆進來,在下牆的時候一腳踏空,直接從牆上摔落了下來。
“胖子,好好的大門你不走,翻牆做什麼?”任天行着上半身走了過去。
西門浩將口中的雜草吐掉,從地上爬起來,左顧右看,發現沒有唐婉兒的身影后才放心了下來,長長的呼出一口氣:“那姑奶奶走了?”
“走了。”任天行道。
西門浩一陣驚訝:“事情搞定了?她會把寒鐵親自送上門來?”
“我不是很確定,但我有八成的把握。”
任天行託着下巴道,他對唐婉兒也算是比較瞭解的,雖然那小辣椒刁蠻,嫉惡如仇,可還是很信守承諾的。
“媽拉個雞的,你到底用了什麼辦法讓那姑奶奶聽話的。”
西門浩看了一眼着上身的任天行,訝然失色道,“我草,你不會真的是犧牲了色相吧?”
“。。”任天行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