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長極擺了擺手道:“好了,這次就算了,以後你修煉上有什麼問題可以問我,我隔一段時間就會來一趟的。”
說到這裡陳長極微微一笑:“當日在大殿中你打出了白芒,大長老們都以爲你真元屬於奇差的那種,我才解釋了你真元未精煉。今天倒好,你一鳴驚人,亮出了二行真元,讓他們着實驚訝了一下子。”
林佑聽着糊塗了,聽這話口氣,這老傢伙很是看好自己,爲什麼?
“小子,記好了,以後修煉中有什麼情況,可以找我去!”陳長極手中出現了一塊令牌,飛到了林佑跟前。
林佑伸手接住看了看:“灰突突的什麼玩意兒?”
“你找死!”陳長極一臉氣憤:“多少弟子想要這令牌,你居然說什麼玩意兒?”
“我拿着這個隨時可以找你?”林佑問道。
“不錯!”陳長極點頭:“而且身上有這個令牌,在這天機峰禁制之中你可以低空飛行!”說着陳長極一臉的得意:“怎麼樣,這個不錯吧?”
林佑立馬收起了令牌想了一下問道:“姬連其那小子是不是也有一個?”
“他是一位大長老看重的弟子,那長老也給了他一個長老令,也可以在禁制中低空飛行!”陳長極想了想道。
林佑看着陳長極道:“老爺子,你給我的是掌門令,姬連其的是長老令,我想問一下,這拿着掌門令的是不是可以飛的比拿着長老令的飛的高一點點!”
陳長極沒反應過來,想了想才道:“你小子腦子裡都想些什麼啊?這個重要嗎?”
“當然重要!掌門令代表了你的身份,若是飛的比拿着長老令的還低,不就失了你老人家的面色了!那也太給你丟人了。”林佑很認真的的說道。
陳長極瞪着林佑道:“”小子,這掌門令設計的確實能比長老令飛的高一些,不過我勸你做人還是低調一些的好,不要藉着我的名義囂張跋扈,我先告訴你,出了什麼事兒,我可不替你出頭。”
“嘿嘿。”林佑咧嘴一笑:“老爺子你想多了,我就是問一下飛行高度而已,你擔心什麼!”
陳長極一瞪眼:“老子已經後悔給你這掌門令了!”
“放心吧,我做人的宗旨就是低調。”林佑道。
“你低調,陰了三萬晶珠,比試當下就在衆目睽睽之下找人家要,你這叫低調!”陳長極道。
林佑微笑:“老爺子,事情已經明瞭,就是我和吳師兄陰了他一把,我要是再躲着就沒意思了。況且我高調是有原因的,我要讓所有弟子都知道這件事,以後陰寇要是找我的麻煩,大家心中都會明白是怎麼回事!”
陳長極連連搖頭:“你小子真是陰險!”
“錯,這叫計謀。”林佑眨了眨眼:“您是一派掌門,這些小伎倆,你懂得!”
“每次和你說話我都會莫名其妙的生一肚子氣,不說了,走了!”陳長極瞪眼道。
林佑嗖的一聲飛到了自己屋子前伸開雙手護住了房子。
陳長極一愣,隨即陰險一笑:“你不這樣子提醒一下我倒忘了。”大手一揮。
“轟!”的一聲。
“呸呸呸!”林佑吐着口中的煙塵倒飛了回來,一臉的氣憤。
“臭小子,剛給你掌門令,你就開始飛了,這是低調嗎!”陳長極身影消失,留下了一句話來。
數次的強行拆遷,已經讓林佑麻木的了,他機械般的沖天空中豎起中指,而後開始收拾起殘局來。
第二天一早。
“哇,林師弟的房子越來越簡單了!不過看着舒服多了!”李餘的聲音傳了出來。
於成三人信步而來。
林佑在屋外沒好氣的苦笑着,如今真元化形沒成,自己蓋房子倒是一把好手了。
“你們來什麼事?”林佑問道。
“唉,進屋說吧!”吳永四下看了看,像是防備什麼人似的。
於成道:“不用了,這裡偏遠,常人不願意來,我們小聲些就是了。”說着衝李餘道:“你去林中轉一圈,看看有沒有人跟蹤。”
李餘點了點頭,向着道路一側的樹林中走去。
林佑迷惘了:“到底怎麼回事?”
吳永壓低了嗓門:“師弟有所不知,我們外堂弟子想要去投注,可是所有參賭的人都跟在我們身後,每個人都盯着我們,我看都是要等我們下注後跟着我們賭,這樣下去要怎麼玩啊!”
於成也道:“如今陰寇那小子吃不准你,將你的賭局改了。只是開設自由對賭,他不再出晶珠和我們賭了,只是收取賭輸贏雙方押注的賭資,做個見證人。要是都跟着我們去賭,這還有什麼油水!”
這個時候李餘走了回來,看了看三人道:“沒人跟來。”
“媽的,都在賭局候着呢!”吳永罵道:“陰寇那小子也太沒品了,輸了一場就撤了,真他孃的沒志氣。”
林佑看着三人:“你們還要賭啊?”
“當然!”三人異口同聲。
林佑想了想道:“咱們外堂去賭的弟子可靠嗎?”
於成想了想道:“都可靠,臭味相同嘛,人品都還可以。”
賭品就是人品,林佑也相信,自己第一場害的衆人都輸了,可是沒人針對林佑口出惡言,應該靠得住。
林佑一笑:“這樣吧,你們都去賭我贏,讓他們跟吧!”說着林佑看向了吳永:“你想辦法找一些其他信得過的弟子,讓他們出多些晶珠,去買我輸。”
說到這裡林佑笑的更陰險了:“等到明天晚上封盤之前,通知你們想要巴結的長老或是要好的弟子等人,去買我輸吧!”
吳永等人笑了:“你小子好陰險!”
林佑笑的很淫賤:“結局你們已經看到了,該怎麼做不用我說了吧!”
仨人點了點頭就要離去,林佑叫住了吳永:“師兄慢走,這是我的五千晶珠,你找個可靠的人幫我投注啊!”
吳永轉身接過了林佑的晶珠笑眯眯的說道:“給你買贏!”
“靠!”林佑道:“你想我死啊!”
三人笑着離開了。
傍晚時分,路上三三兩兩的弟子邊走邊議論着。
“林佑明日的敵手比孫江化形早了十幾年,還真不好判斷誰能贏!”一人道:“我們守了大半天,外堂的才投了林佑贏,看來他們仔細研究過了,那小子能贏!”
“是啊,二行真元佔了天機,林佑能贏的機率佔了六七分,不過還是跟了他們外堂的投注才能放心啊!”另一人道。
“可是如今買贏得人多,買輸的人少,輸贏賠率幾乎到了一比十,我投了五百晶珠,最多隻能贏五十晶珠。”又一人道。
“唉,陰寇那小子太不地道了,輸了一場,居然不敢開林佑的賭局了!”
“是啊,現在還有人不斷的買林佑贏,看來到時候一比十的賠率都沒有了。”
“聊勝於無,聊勝於無啊!”
幾人說着慢慢向前走着。
“知道嗎,有十幾個長老和一二十個弟子在封盤前大量投了林佑輸,本來輸贏賠率已經一比十七了,如今已經到了一比五了。”一人從賭局處跑了過來。
“封盤前?”一人眉頭皺了起來。
“師兄,應該沒事吧,他們外堂的可都是投了林佑贏啊!”一人看着皺眉頭的師兄道。
“我怎麼覺得有些不妙!”這師兄對着賭局跑來之人道:“最後來投注的都是那些人?”
那人將最後投林佑輸的人的名字報了出來。
皺眉師兄大驚失色:“壞了,壞了,這些人從來都不賭的,看來不妙啊!”
“可是外堂弟子買的可都是林佑贏啊!”
皺眉師兄一臉苦色:“師弟啊,他們買林佑贏的錢可以從我們身上撈回去啊!這小子真他孃的不地道,居然要陰所有投他贏的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