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鴇一見此人上來,如獲救星似的三步並兩步的走了上去對那年輕人道:“少掌櫃的你可來了,你快去看看吧!小紅快要受不了了,再這樣先去可是要出人命的呀!”
“哦”就見那年輕人雙眉一皺道:“怎麼回事,是有人來挑場子嗎?”“不是拉!是今天不知從那來了一個四十多歲的壯漢,一進門就指名道姓的叫小紅來陪他,誰知這人也真是厲害,就連我們場子了的紅牌小紅姑娘也是罩不住!老身剛纔從門縫裡偷偷的瞧了一下,那位大爺分明就是一位武林高手。”一聽這話那年輕人臉上露出了狐疑之色,暗道:那月兒可是姑母的嫡傳弟子,還練的吸陰秘籍沒理由會招架不住一個武林豪客的?這裡面的人會是誰呢?現在自己日樓和天魔宮合作已經趕過月樓了,難道這個人是月樓派來的?但是也不可能啊!現在根據情報月樓還沒有找到合作的人啊!
想歸想可他也不能對這老鴇露出什麼,假意的呵呵一笑道:“我們開妓院的難保要碰上這樣的客人,你快去多找兩個好一點的姑娘去把小紅替下來。對那客人可不要失禮啊!就說是我們日風樓請客,今日的枕金一切全免。”一聽這話那老鴇如獲大赦的就跑下樓。
不久,老鴇就帶來了一個身穿紫色衫裙,體態娥娜的少女。就見那年輕掌櫃對那紫衣少女一使眼色低聲道:“小月你要是擺平了此事我就對主母給你求饒,對你以前犯的錯,既往不咎,這也是你最後的一此機會,要是你把握不好,你這輩子就要帶着那隱疾慢慢的過日子了。”說完,呵呵一笑昂頭走下了樓。
一聽年輕人說要給他在主母跟前求情,知道他是主母的侄孫子,說出話裡一定就能辦到。臉上一喜,感激的彎起柳腰道謝不以,誰能知道她的身上已經埋藏了好幾個月鑽心刺骨的疼啊!這也是她自己自作孽,爲了一個素不相識的年輕公子的一句戲言,而違背了師傅的話,半年沒有見客以至於激怒了師傅點了她的陰脈,每逢初一十五就是她大難之時。
一見那年輕人下了樓,剛纔交給她的任務也不敢怠慢,此時臨危受命,從懷裡掏出一隻刻有龍鳳的玉佩回首交到了那老鴇的手裡道:“這次多謝媽媽的提攜之恩。”那老鴇一見那玉佩眉開眼笑道:“小月姑娘說的那裡話呀?要不是你的一時任性那至於如此呀?既然少掌櫃的都要原諒你了,那你就快去吧,我看小後就要支持不住了,今日辦好了此事,他日還不又是掌櫃眼裡的紅人!到那事紫姑娘可不要忘了老身啊!”說完扭着那*下了樓。
一見他們都以離去,小月臉上露出了不自然的表情,暗自一咬櫻脣,心裡暗道自己命苦怨不得別人,現在也想不得那麼多了,只有辦好這件事,將體內的陰脈叫師傅解開!小月將身體輕輕的移至門口,湊近門縫想裡看去,只見小紅趴跪在枕上,一雙玉臂撐在牀面,那頭烏黑的秀髮已形散亂,嬌豔以被疼痛的扭曲了起來,涕淚交流,還在那不停的求饒。不是怕被師傅懲罰她早就將那人打落身下了!她也知道師傅的厲害,那月兒姐姐就是個例子!
而一名四十左右的魁梧大漢雙手摟着小紅的芊芊細腰,嘴角含着得意的笑容正在不停的挺動着。心裡還在樂着,他媽的這樣的任務就是幹到死也願意。一滴滴的鮮血滴落在牀上,看來小紅受傷實在是不輕!門外的小月暗自一哼,咐道:“這人是誰呀?怎麼這麼狠!這不是要人命嗎?難怪小紅妹妹頂不住呢!”
整了整衣衫,主意一決,臉上擠滿了嫵媚的笑容,在房門上輕敲了幾下,輕啓櫻脣道:“大爺我可以進來嗎?”說完,也沒等他回話,推門走了進去。向牀上那大漢柔柔的叫了一聲:“大爺。”拋了一個迷死人的眉眼,雙肩輕輕一抖,就見那附身的紫衣緩緩的就離開了他的身體,露出她那魔鬼般的身資。
這大漢可是有備而來的,他也是奉命而來要摸清日風樓幕後的老闆到底是誰,早已經對這日風樓的人員摸了個底熟,知道這進來的可不是易於之輩,她可是半年前這裡紅透半邊天的小月小姐。哈哈一笑,立即推開了小紅。
小紅一見他放開了自己如獲特赦般的披起衫裙,捂着疼痛的下身蹌鋃的走想門口。當行至門口時對小月輕輕道:“月姐要小心啊!這人好象是有備而來。”對小紅的好意提醒小月緩緩的一點玉首,眼中露出一絲感激之色,也沒答話。回首對那大漢道:“大爺你看小妹還行嗎?”
那大漢早就被紫兒的風姿所迷惑,看着小月那如火的身材,眼中露出了野獸般的目光,嘴裡還道:“好……好……美!”小月見慣了男人這佔有慾的目光,輕輕一啓貝齒道:“這位大爺你貴姓呀?”“我姓孫”“哦!原來是孫大爺呀?”
那大漢早以迷醉在她的風情萬種下了,一見那小紅已離去,還帶上了房門,也沒答話,拿起了衣衫,取出了十兩重的金元寶,對小月信手拋了過去道:“你剛纔也看見了我的厲害,你自信能接得下這賞紅嗎?”
小月早就討厭了這紫醉金迷的日子,那金子在她的眼力簡直就如糞土一樣,可他也不能表露出來。她對付男人還是有一套的,畢竟她在這裡打滾不是一兩日的時間了!只見她咯咯一笑,“大爺您們這些英雄好漢,常把一句話掛在嘴邊,沒有三分三,不敢上梁山,我要是沒有點把握也不敢走進這屋子裡來,您說不是嗎?”隨即向那男人灑向了一個滿天星星的眉眼。
“看來今天孫某可是遇上對手了!”“吆!看您說的,我一個風月場所的小女子,怎麼配和大爺做對手啊!小女子只求讓大爺能夠舒服,愉快而已!”說着兩臂挽着褪下的紫杉,惻躺在牀上,露出了幽處,一雙玉腿上下一疊擺出了撩人的姿態。被小月的一陣軟香玉語的忽悠下,那大爺也認不得東南西北了,以一雙色咪咪的眼睛直盯着小月的下體看,好象能看出水似的。一雙大手也開始不老實了,以摸向了小月羊脂般的肌膚。
這時就聽門外的走廊了傳出了一聲沉重的咳嗽聲,那些嫖客那在意這不起眼的小事啊。可惟獨就對那大漢起了相對的作用!猛的一驚,兩眼露出了驚懼之色,想起了自己此行的目的,收回了那雙大手,對着牀上赤裸的小月,嘿嘿乾笑了一聲道:“小月姑娘對不住了,在下忘了還有要事在身,以不刻久留。”說着翻身下榻,穿起了衣服,就要離開。小月輕輕拉住那人的衣袖道:“大爺你怎麼就這樣走了,你讓我和媽媽怎麼交代呀?如果怪罪了下來小月可擔待不起啊!”
那孫大漢一回頭道:“姑娘你不要爲難,你就和媽媽說你已經辦好了你的事不就行了。”這傢伙臨走了還不忘憐香惜玉爲紫兒安排好後事。“大爺,那你的銀子我再退給你好了!”“不用,不用這就全當我賞給你的好了,等我辦完了我的事,我還會來找你的小寶貝。”說着手還在小月的小臉上輕輕的擰了一下,轉身走出了房門。
其實小月巴不得這人趕快離開,她早就厭倦了這種生活,剛纔的那齣戲也只不過是爲了解除身上的禁制而以,一見他走了出去,雙臂向上一擡,就將那紫衫有穿回來身上。一陣香風過後,就見小紅走了進來,看着小月,好奇的問道:“月姐你是怎麼輕易的將那傢伙打發走的?”小月微微一笑道:“也沒什麼了,只是我的運氣比你好罷了。你怎麼樣?”說着就看向了小紅的下身?不用想小紅就知道她問的是什麼!苦笑了一下恨恨道:“剛纔被那他媽的搞的*撕裂好長一道口子!我剛搽了藥,至今還疼痛難耐!”
兩人還在探討着這個神秘的大漢,不經意的眼神看想了窗外,就見剛纔那大漢和一個年紀相當的人交頭接耳了一番,就走到了對面的巷子裡不見了,很是神秘!兩女都爲這神秘的大漢感到疑惑。
就聽小紅道:“月姐我總覺得有點不對,要麼我們去後院先向少主稟報一下你看可好呀?”剛纔聽那少主要爲自己求情解去那身上的禁制,小月她也不想途中節外生枝,也附和道:“那好吧!”兩人走下了樓,到後院找少主去稟報此事。
日風樓,後院廂房裡的秘室前,站着一個約二十歲左右面紅齒白的年輕人,臉上露出了焦急的神態,正站在那等待着剛進裡面去稟報的可兒姑娘。這時就聽裡面的那扇門,吱呀一聲走出了一位十七八歲極是標誌的姑娘。
年輕人一見她走了出來,快步迎了上去道:“可兒妹妹,姑母可是要召見我嗎?”那可兒一見年輕人那緊張的樣子,也是想逗逗他,腮幫一鼓,也不回答。那個叫可兒的小姑娘這樣可把年輕人急的抓兒撓腮的也不知該怎麼問她。最後又用出了他對女人的殺手剪,輕輕一摟那小妮子柔弱無骨的小蠻腰在她臉上親了一下道:“好妹妹你快告訴我拉,我有急事要向姑母稟報,要是耽誤了我可是吃不了兜着走,你不是願意看着我讓難母罵吧!”
年輕人說了一大堆好話,見那可兒還是不理他,也是急了,忍不住大聲道:“快說呀?”可兒一見平日裡對自己千依百順的少主向自己大喊了起來,不覺一楞,眼圈一紅,眼角刷刷的就掉下了眼淚,委屈的哭了起來。在她和少主相處以來,這可是他對自己第一次這樣大喊大叫的,小妮子那受過這呀!能不哭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