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中將五塊僞八星耀石融合,也花不了多少時間。但是滯州口次成型的僞九星耀石,卻是要長時間的抽離雜質。
這兩天羅寧一直在做這事,足不出戶。只要有空閒了,就把這塊僞九星耀石取出來,先用鬥氣把它變成液態,然後一絲不芶地抽離雜質。
這塊耀石,但從能量儲藏量來說。確實達到了九星的標準,但是從能量質量上來說,卻是連真正的八星耀石都還不如。
而且個頭也不是一般的大,一般耀石就是大拇指甲大但是這塊僞九星耀石卻足足有孩童拳頭大。
兩日來,這塊僞九星耀石也縮小了一圈,那是因爲雜質被抽離的緣故。內部儲存的能量也更顯精純,質地往前早靠了一分。
羅寧也不急,他相信自己只耍一直這麼保持下去,隨着實力的增長和長年累月地抽取雜質,總有一天,這塊僞九星耀石會變得跟正品一般。
羅家這邊一直相安無事,倒是屈家那邊兩人卻急的團團轉。
屈幽和屈臣眼巴巴地等着星羅武皇前來坐鎮主持大事,可是時間都過了這麼久,屈乘風居然還不現身,傳出去的書信也沒了迴音,屈幽叔侄兩也不知道屈乘風發生了什麼事。
“你父親說是昨日就應該趕來的,可直到今天都沒到諾奇城,這可真是奇怪。”屈幽這幾天一直在跟體內那股詭異的能量抗爭,屢次想把它逼出體外,可總是無濟於事,只能把全部希望寄託在屈乘風身上。
“這世上能讓父親纏身的事情或者人,也沒有幾個。”屈臣也是百思不得其解,“倒是二叔,我屈家那兩百多個被廢掉實力的武士怎麼辦?”
屈幽沉吟了片刻,臉色很是難看:“越是接觸這種詭異的能量,我越是能發現它的兇狠。以我的能力都無法驅除它,那些武士就更不可能了。他們從今以後也只能是個廢人。”
“二叔你的意思是說,可是其中有兩位武王,三十多個武尊啊。”屈臣兀自有些猶豫不決。
這股實力,就算是一些小家族也不可能擁有。但是現在,卻被區區一個逢人斬全廢掉了。
“大丈夫當斷則斷!這些人現在就算連自保的實力都沒有,屈家也不需要他們。給他們點錢財,驅散了他們吧。”屈幽狠了狠心道。
“一切聽從二叔安排。”屈臣想了想也答應了下來,這些武士確實全部都是廢人了,與其留在屈家受人保護,還不如給他們點錢財,讓他們脫離屈家。
“那個大師已經現身羅家了,只是我沒想到他居然如此果斷,將自己復出的消息撒播開了。這些天不知道有多少人想潛入羅家尋找那位大師。”“一羣跳樑小醜。”屈臣冷哼了一聲,“憑他們的實力還想強搶了大師不成?縱然他們能挾持大師。沒有我屈家的寶貝也是無濟於事。”
“可是這潭水已經渾了,多少對我們的計劃都有些阻礙。”屈幽嘆了口氣,“屈家雖然勢大,可不到必要程度卻還是不要與天下人爲敵的好。”
“我們焦心也沒有用,還是得等父親趕來。”屈臣微微一笑道。
離諾奇城一百多裡外的郊野上。一男一女兩道身影在半空中激烈地碰撞着,男的巋然如山,女的氣勢如虹。整個天地都有些爲之變色,以他們爲中心,方圓十里地盡是飛沙走石,原本一處百米高的小山頭都被攔腰斬斷,這十里地面,除了焦黑的土地,根本看不到任何東西存在。早已經全部化成了齏粉。
這等場面的戰鬥,早已經超過了等閒武士能鬧出的動靜,唯獨只有武皇之境才擁有這種氣勢。
那看起來有五十多歲的男人擋開自己對手的一擊,不由心中也嘀咕不已:“哪來的瘋女人,居然糾纏了我三天三夜。”
對面的女人看起來端莊典雅,儀態從容。分明出身不俗,身穿一身宮裝,頭上挽着髮髻,雖然沒有任何裝飾,可卻盡顯婦人之雍容華貴,就是年紀看起來稍和她的氣質有些不匹配。
對戰中的男人想了半天也沒想出來這個女人出身何處,這個世上能跟自己對抗的人屈指可數。而且她從戰鬥到現在,根本就沒有用過任何鬥氣和武技。只是憑藉着簡單的殺招在跟自己硬拼,讓自己想從她的鬥氣屬性中看出點端倪也不可能。
一般到了自己這個境界的武士,是不會下什麼死手的,往往都是攻三分守七分,畢竟成名的武皇也就那幾個,沒必要爲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鬧的不可糾紛。可這個女人不同,從開始戰鬥到現在,她不發一言,招招不離自己要害個置,分明就是想取了自己性命。
男人雖然惱怒這個瘋女人,可也知道自己有要事在導,不方便跟她糾纏到底,只能想咋。法子甩開她。等到日後再做計較。
但是這個女人的頑固卻出乎了男人的預料,又經過整整一個白天的追趕,他硬是沒甩開對方。
這兩人在這邊鬧的天翻地覆。也沒人發現,畢竟這裡人跡罕至,也更是方便了這個女人的大肆攻擊。
“你到底想怎樣?”男人實在有些受不了了,不由開口問道。
對面的女人眨巴着美麗的大眼睛,眼眸中純潔無暇,看不出一絲憤怒和其他情緒,若不是和她交手多日。男人肯定要以爲這個女人是個天真的姑娘。可是男人卻知道,自己只要稍微不留神,就肯定會被她一招滅掉。
一連問了幾遍,這個女人還是一句話都不說,兀自拿眼睛盯着自己。盯得男人感覺自己好像欠了她一般。
“罷了罷了,我也不問你了。”男人將一身雷系鬥氣提了起來,臉上殺意翻滾,“既然你要打,我就陪你打!說起來我已經有十幾年沒認認真真地打上一架了。這次能有這個機會,也得感謝你!”
心中瑣事一拋,男人也準備全力以赴了,達了他這個層次,能有一個匹配自己的對手也是件難得的喜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