產遠的是。女孩有個弟弟早步的到的消息,在女方權着愕山來!前將兩人轉移走了。
女孩的弟弟是那個家族的大少,有了他的幫助,隱藏起來自然方便了許多。只是女孩的弟弟也無比痛恨年輕人,認爲這種人根本配不上自己的姐姐,甚至有一次暴怒之下差點將他擊殺,最終卻被挺着大肚子的女孩阻攔了下來。
隨着時日的推進,女孩的肚子也越來越大,年輕人一面在心中陷入無限的自責之中,知道若不是自己,以女孩的身份根本不可能會受這種苦難,一面每日強顏歡笑。講笑話逗女孩聽。在衣食方面更是對她照顧的無微不至。
每一次,當年輕人貼近女孩的肚皮。聆聽着裡面傳來的微微跳動聲。都能感覺到一種叫責任的東西壓在自己身上,沉甸甸的,讓人迷醉幸福和充實。
懷胎十月,終於到了臨產的日子。也正是在這個日子,消息走漏了。那個大家族的武士們,在幾位長老的帶領下將兩人居住的屋子團團圍了起來。
當孩子落地的哭泣聲驚動天地之時,幾位長老發動了格殺令,讓家族武士們勢必要將年輕人和落地的孩子格殺當場,再擒住大小姐帶回去家法處置。
一直在暗地裡幫助姐姐的大少在這個時候起了至關重要的作用,他帶了一羣心腹阻攔住了家族武士。讓大小姐和年輕人贏得了片刻喘息的時間。
女孩將孩子包裹好,塞到了年輕人手上”丁囑了他一句:“走,走的越遠越好,要是孩子有什麼閃失,我一輩子都不會放過你!”
年輕人心如刀絞,痛恨自己勢單力薄,在這種大家族的威勢之下沒有任何反抗能力。一面是自己愛慕無比甘願爲之付出生命的女孩,一面是自己的親生骨肉,年輕人誰也不願意放棄,也不想放棄。
蘇狂說到這裡的時候已經幹掉了半罈子酒,面龐上有了五六分醉意。聲音中透着無窮的悲慟,桌子四周坐着的幾個女孩早已經哭得梨花帶雨,誰也沒免俗,就連最沉穩的雨姐也是眼圈通紅,雖然強忍着沒出聲,可那淚水卻刷刷地往下滑落着。
羅寧只在心中感嘆一聲:“狗血啊,太狗血了!這麼狗血的事情着麼會發生呢?”
“後來呢?”蕭可可揪起羅寧的衣服使勁擦了擦眼角和鼻子,一雙眼睛腫得跟水蜜桃似的。
“後來”呵呵。”蘇狂慘笑一聲:“後來那個女孩以死相逼,逼走了年輕人。以虛弱之軀衝出門件。阻擋住了家族武士。而她的弟弟。趁亂將年輕人和孩子送到了一個安全的地方。”
一個月後,年輕人從女孩弟弟的口中得知一個消息,女孩已經被驅逐出家族,放任不管,生死自理。畢竟是家族中的大小姐,雖然做出這等醜事,可卻有不少人捨不得就此殺了她驅逐出家族是最好的選擇。
女孩在臨走之前託弟弟轉達給年輕人一句話:“我做的這些事,只是爲了擺脫別人的干擾,讓我能在武道上更近一步。現在願望已經達成,如果有一天我會再去找你小那麼就是這世上再沒人能牽制住我的時候。到那時,我將要帶回我的孩子。”
孩子是個女孩,年輕人對心中的女神思念無比,遂起名爲依依,幻想女孩有朝一日能夠如小鳥依人一般回到自己身邊。
那個家族姓燕,那個女孩名字叫做燕離離!
年輕人帶着自己的骨肉在女孩弟弟安排的地方等待了兩年時間,始終沒有見到依人的身影,心死如灰之下帶好這些年積累下來的錢財,抱着幼小的孩子遠走千里,最終來到了一座小城居住了下來。
這十幾年來,年輕人每日每夜都期盼能夠再見到女孩,可是隨着孩子的成長,他卻又怕再見到。只因爲女孩的最後那句話:“如果有一天我會再去找你,我將要帶回我的孩子!”
對年輕人來說,這十幾年來支撐他拼搏打鬥的,已經不再是以往心目中的女神了,而是自己的骨肉。時光茬薦,一個人心中的精神支柱也會慢慢轉移。但是當那層心頭的傷痛被再次揭開的時候,往事便又如近前,歷歷在目,誰也無法忘懷。
在坐的幾介。女孩也都不是傻子,聽到這裡如何能不知道蘇狂說的這故事,就是他自己經歷過的。
年輕人就是蘇狂,女孩就是燕家大小姐蘇離離,而那個燕家大少,除了燕南行那頭長毛猩猩還能是誰?
怪不得當初燕南行一見到蘇狂就大發脾氣,原來不但兩人認識。其中還有這份關係。必爪燕南行也是在心中責怪蘇狂,要不是他,自只的姐姐也不叫飢彼驅逐出家族。
也怪不得燕南行和蕭若水第一眼看到蘇依依的時候就和藹可親,還送了她兩份大禮。燕南行雖然不待見蘇狂,可說到底蘇依依卻是他的外甥女。
羅寧想起昨日碰到的蘇離離。背後一片冷汗直冒!這女人居然不是自己猜測的大姨子或者小姨子,而是標準的丈母孃!雖然不明白燕離離爲什麼改名成了蘇離離,可羅寧卻敢肯定,她就是蘇依依的母親。
果然還是不能從女人的臉蛋上推測年紀啊,羅寧欲哭無淚,蘇離離看起來比蘇依依根本大不了多少。放在外面誰能相信她居然有依依這麼大的丫頭了?
“你小子怎麼出了這麼多汗?”蘇狂瞪大了牛眼看着羅寧問道。
啊?沒有啊,哪裡有汗?”羅寧坐在椅子上如坐鍼氈,渾身不得勁。如果僅僅只是跟自己的丈母孃打上一架也就算了,誰讓她來的時候不自報家門。可是羅寧一想起自己對丈母孃用過的那些招式,襲胸,踢胯。各種卑鄙手段層出不窮,最後關頭自己還把她丟在了巨豹身上,兩人一直襬出那種尷尬的姿勢,還被幾個女孩看個清楚,想起這些羅寧就恨不得找個地縫鑽下去,日啊,以後還有什麼臉面再去見丈母孃?
“爹爹,你不是說娘是死於難產麼?”蘇依依胸口的衣服都被淚水打溼了。
“傻孩子。”蘇狂輕輕拍了拍依依的腦袋,“那時候你還我自然得編個謊言逗逗你。可是你現在已經大了,有權利知道自己的孃親是什麼身份。”
蘇狂縱然是個粗人,在面對依依的時候卻是百鍊鋼化繞指柔。
“那”她是要來帶走我?”依依還是有點不想稱呼那種女人爲孃親。
羅寧和蘇狂同時站了起來道:“那也得問問我答應不答應!”說完之後,嶽婿兩人互相看了一眼,都呵呵笑了起來。
蘇狂道:“你們現在比我那個時候強。我那個時候面對燕家的威壓。根本做不了任何反抗。但是羅寧你不同,屏家你都敢惹,更何況燕家?”
被老丈人一陣謬讚,羅寧面上也是紅光滿布。
回想一下,羅寧也是直到現在才明白一外事。那就是當初自己纔跟蘇依依接觸的時候蘇狂居然沒有什麼異議,蘇依依那時候是諾奇城的天之驕女,區區十六歲就已經是高級魔法師了,未來前途不可限量。可自己那時候卻結結實實是個廢物,纔剛剛感悟到鬥氣的存在。
兩人懸殊這麼大,經常在一起走動,也不見蘇狂來阻止。當時羅寧還挺納悶的,現在想想其中卻也是情有可原。
蘇狂本身就經歷過這種門不當戶不對的愛情,自身被燕家逼迫的幾乎走投無路,以己度人,他怎麼會再以自己的意志去拆散羅寧和依依?
只要女兒高興,只要她想做,蘇狂就不會去阻止。甚至那一日蘇依依跟羅寧私奔,蘇狂也是早就的到了消息,卻偏偏姍姍來遲,就是因爲他不想幹擾女兒的選擇。放到今日看來,蘇狂的做法無疑是正確的。整個大陸上,哪個少年兒郎能有羅寧現在做的這麼出色小能有羅寧現在這樣的成就?
再者,那天蘇狂和羅寧談話的時候也曾今問到過這個問題,蘇狂問羅寧若是羅寧一直是個廢物,面對依依的青睞該何去何從?
羅寧回答道選擇權在依依手上,她想留就留。想走便走。
當日羅寧的回答,估計也是讓蘇狂很滿意。
愛,是兩個人的事情,不是兩個家族的事。只要彼此心甘情願,情投意合,哪需要什麼門當戶對,只需問心無愧就行。
“故事講完了,老子要去歇息了。”蘇狂提着酒罈子站起了身,“剩下的事老子實力不濟,幫不上什麼忙,只能交給你們。羅寧你給我記着,依依現在是你的人。要是有人敢搶,別管他是誰,給老子往死裡揍!”
“得令!”羅寧自然明白蘇狂指的是誰,那就是說即便是丈母孃來了也不能留情面。“不過岳父大人!”
“幹啥!”蘇狂扭頭問道。
“想你正當壯年,猶如雄獅。精力十足,若是能三手兩腳把我那位丈母孃擺平了,豈不是要省下小侄許多時間?對你對依依對羅家都有好處呀!”羅寧說這番話的時候賊眉鼠眼,是個人都能聽懂他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