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漸漸的深了,當滬海繁忙了一天的滬海慢慢地靜下來的時候,在滬海市郊的一處老舊的房子內,幾名中年人正坐在房子大廳的沙發上,其中一名年長的中年人一臉認真地對另外兩名中年人吩咐道:“今天晚上有七名供體會送到這裡來,你們要在天亮之前,幫着七名供體做完腎臟摘除手術,在明天早上把貨物送到金少那裡去!”
一名中年人聽到負責人的吩咐,隨即一臉獻媚地回答道:“山哥!你就放心吧!醫生我都安排好了,只要供體送到,他們馬上就可以幹活,保證明天早上把貨物送到金少那裡。”
“金少說了,這段時間風聲有點緊,你們都給我小心點,特別是那些跟單者,等虎子把供體送到這裡後,你們記住讓虎子提醒那些跟單者,讓他們這段時間眼睛都給我放亮一些,小心被條子給盯上了。”被稱呼爲山哥的中年人聽到下屬的保證,點了點頭,隨即跟兩名下屬‘交’待了一句,然後就從沙發前站了起來,在兩名中年人的相送下,走出房子。
夜裡十一點多鐘,一輛十一座的商務車在小樓前停了下來,駕駛員拿着手機快速的撥打了一個電話號碼,小樓旁邊的電動車庫‘門’緩緩地升起,商務車隨後就開進車庫內。
看到車庫‘門’緩緩地降下,一輛中巴車在小樓正對面的馬路上停了下來,中巴車內坐滿了二十幾位荷槍實彈的警察,其中一名爲首的警察站在中巴車走道的中間,一臉嚴謹地對車內的所有警察命令道:“一組負責前‘門’,二組負責後面,三組支援,所有人各就各位!準備行動!”
看到車子開進車庫後,負責開‘門’的中年人馬上一臉笑意地對開車的駕駛員詢問道:“虎子!怎麼這麼晚纔到,路上是不是遇到了什麼情況?”
“二哥!我辦事你就放心吧!爲了避免有人跟蹤,這一路過來我足足繞了好大一圈,專‘門’選擇哪種視野開闊的地方走,後面如果有人跟蹤我早就發現了。”駕駛員聽到中年人的話,一臉無所謂的樣子,笑着對中年人拍‘胸’脯保證道。
被稱呼爲二哥的中年人聽到虎子的回答,不忘對其叮囑道:“虎子!山哥走的時候可是專‘門’‘交’待過,說這段條子好像盯上我們了,完事都要小心,你回去以後記住把山哥的吩咐轉告那些跟單者,讓他們都把眼睛給睜大了。”
聽到二哥提到山哥,虎子可就不敢大意了,一臉認真地回答道:“二哥!我知道了,回去以後我會把山哥的話告訴那些跟單者。”
說話間虎子打開商務車的車‘門’,九位戴着眼罩的供體馬上出現在二哥的面前,二哥看着車廂內的九個戴着眼罩的年輕人,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對一旁的虎子詢問道:“虎子!這幾個人供體都檢查過沒有,上次的事情山哥可是非常的不滿,已經發下話來,以後凡是檢查出吸毒或者有其他疾病的供體,一律都送到外省去。”
虎子聽到二哥的詢問,笑着對二哥保證道:“二哥!你就放心吧!自從山哥發下話之後,我們對供體的身體情況一直都非常認真的檢查,只要以檢查出各種疾病,我們就會把供體送往其他省份去,保證不會再發生上次的事情。”
二哥聽到虎子的保證,揮了揮手,一臉認真地對虎子叮囑道:“你可不要向我做保證,我只負責接收供體而已,至於你的那些保證,你自己找山哥說去,不過山哥的‘性’格你應該非常清楚,要是你再把事情給搞砸了,你應該知道後果會是怎麼樣!”
虎子聽到二哥提起山哥的手段,不由自主地打了一個寒戰,連忙開口回答道:“二哥!我知道了!”
二哥聽到虎子的回答,點了點頭,對虎子說道:“虎子!把這些供體的眼罩都摘了吧!然後你先回市區去,錢明天早上會打到你們幾個的銀行卡上,這些供體你明天中午再過來接回去。”
虎子聽到二哥的吩咐,就馬上上車幫車上的九名供體臉上的眼罩全部摘除,把供體都趕下車子後,對二哥說了聲再見,就重新坐進駕駛室內。
車庫的‘門’緩緩地升起,就在虎子準備駕駛車子離開車庫的時候,幾名警察從從車庫‘門’的縫隙內衝進車庫內,用槍指着車庫裡的所有人,大聲喊道:“警察!所有人都舉起手來。”
看到警察到來,二哥的臉‘色’不由一變,連忙推開身後的‘門’,轉身就跑了進去,並不忘大聲喊道:“警察來了!大家快跑!”
二哥的話讓整座房子像炸了鍋似的,房子內的所有人馬上變得就像熱鍋上的螞蟻,四處‘亂’竄,而那名二哥在跑進房子後,並沒有像其他人那樣向着‘門’口的方向跑去,而是直接跑進樓梯口的一間房間內,隨後消失不見。
爲了完成吳俊傑‘交’待的任務,在準備行動之前張煥‘春’做了嚴密的部署,目的就是爲了一舉徹底的打掉這個器官販賣團伙,當這些器官販賣組織的成員準備逃跑的時候,他們才發現自己已經成爲甕中捉鱉,被抓捕的警察團團圍住。
“季隊長!抓捕行動順利完成,抓獲器官販賣組織成員十二人,賣腎者九人!”負責帶隊的刑偵支隊長搜查完樓上的房間走下來,一名下屬就馬上把抓捕結果向他做了一個彙報。
季隊長聽到下屬的彙報,看了一眼被抓的那些器官販賣組織的成員,明顯發現之前跑走的那個中年人不在這些嫌疑犯當中,臉‘色’不由一變,對負責抓捕的下屬們命令道:“還有一箇中年人沒找出來,給我馬上把這座房子重新搜查一遍。”
聽到季隊長的命令,抓捕組的幹警迅速分開,再次對這座房子展開地毯式搜查,大約在幾分鐘後,一名負責搜查的幹警從外面走進房子,一臉嚴肅地向中年人彙報道:“季隊長!樓梯口的那間房間內有條同外河邊的地道,嫌疑人估計是從地道逃走了。”
季隊長怎麼也想不到這座房子內竟然會隱藏着地道,當他意識到嫌疑人已經逃走的時候,馬上拿起對講機,怒聲命令道:“各小組注意!馬上對所有布控點進行突擊!”
季隊長下達完命令,緊接着就對負責抓捕的下屬命令道:“把這些嫌疑人全部帶回去,連夜進行突審,務必確認逃走的那名嫌疑人的身份。”
二哥逃出房子後,並沒有選擇馬上離開這裡,而是隱藏在一處隱秘的地方,看着自己的那些同夥並警察押解上警車之後,連忙拿出電話撥通了一組電話號碼。
“山哥!不好了!二號房子讓條子給端了,老六!虎子他們都被條子給帶走了。”
正在開車返回市區的山哥聽到二哥的彙報,下意識地一踩剎車,車子一下子在馬路上停了下來,臉上很快就被一種恐懼的表情所籠罩。
這座房子山哥租來還沒幾天,結果沒想到竟然被警察給端了,顯然警察已經盯了他們好長一段時間,在這時山哥很快就做出安排,對二哥吩咐道“老二!你給我馬上通知各個據點,讓他們馬上撤離,打完電話後,你連夜給我離開滬海,到南邊去,在這期間你除非接到我的電話,否則在風聲沒有過去之前千萬不要回到滬海來。”
二哥聽到山哥的吩咐,連忙應了一聲,隨後按照山哥的吩咐,給其他據點打電話,可惜他的電話還是遲了一步,隱藏在滬海市內的幾處器官非法買賣的據點,已經在他的電話之前被被滬海警察連根拔起。
山哥跟二哥結束通話,立刻調轉車頭,向着回來的路快速飛馳而去,果然在十幾分鍾後他看到一隊閃着警燈,拉着警笛的車隊迎面向着市區的方向快速奔馳而去。
見到這個情況,山哥的臉‘色’變得極爲難看,他用力一踩腳下的油‘門’,車子的速度瞬間加快,向着郊區的方向快速而去。
凌晨三點多鐘,在滬海的一處高檔住宅區內,一名年約二十七八歲的年輕人,正渾身赤‘裸’地趴在一名十五六歲的少‘女’身上,也不顧少‘女’的臉上的眉頭緊緊地皺成一團,一臉痛苦的樣子,嘴裡斷斷續續地發出一聲聲如同鬼哭狼嚎,但卻又非常享受的呻‘吟’,身體則不斷地在少‘女’的身上聳動着。
隨着時間的推移,年輕人的呻‘吟’聲是越來越大,這時就在年輕人的呻‘吟’聲變的急促的時候,‘牀’頭櫃上的手機鈴聲卻突然響了起來。
聽到手機鈴聲,年輕人的臉上‘露’出極爲不滿的表情,但是他並沒有理會,而是加快速度繼續在‘女’孩的身上不斷聳動着身體,直到最後一聲很享受的尖叫從他口中發出的時候,他纔有氣無力地趴在‘女’孩的身上。
手機的鈴聲並沒有因爲年輕人的動作停止而跟着停止,年輕人聽到急促的手機鈴聲,臉上‘露’出不滿的神情,一邊伸手去拿手機,一邊則在罵道:“是哪個不開眼的‘混’蛋,竟然在半夜給我打電話?”
說話間年輕人把手機湊到耳邊,還沒來得及開口說話,手機裡馬上傳來一陣緊張地說話聲:“老闆!不好了!我們的幾處地方都讓警察給端了,除了老二之外,其他人全部被撂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