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號宮殿的氣運大陣已經佈置好了，這片區域需要重新佈置，但經過一天的精心佈置，十座宮殿已經完全成型。
一天後，一幅畫面出現在李念四人的眼前，這幅畫非常的漂亮，給人一種巍峨的感覺。
商天易捋了捋自己的鬍鬚，道：“還是少了點。”
“還缺些什麼嗎？”王大師恭敬的說道。
商天易道：“這十個宮殿需要半年的時間才能建成，我們在這裡佈置了一個星辰天象大陣，保護着這片山脈，如果我們繼續破壞，很有可能會觸動這座大陣。”
“哦?”安格爾點點頭。王大師聽後一愣，隨即說道：“商皇，你能不能給我們一個詳細的地圖，讓我們看看這個陣法的具體|位置。”
“嗯。”
像他們這樣的建築宗師，對這種玄奧的陣法一竅不通，商天易也給王師傅講解了一下，讓他留意一下。
“還有一日。”
王師傅將所有的事情都告訴了方森巖他們，然後又去和其他的建築大師商量了一下。
“一切都很好，就是不知道他們現在如何。”周溪汐目送着王大師離去，這才望着遠處說道。
“他們的實力不會有問題，如果出了什麼事，他們肯定會召喚出仙靈鶴，向我們求救。”
“哎，你就不能推算一下麼？”燕如函說道。
商天易搖了搖頭，道：“這可不是我們的世界，雖然是在這個大世界之中，但氣運卻要弱上許多，根本看不見，只能等商皇宮建立了再說。”
“應該不會有事的，他們兩個一組，就算情況不妙，也可以召喚出一隻仙靈鶴來求救，放心吧。”李念開口道。
一天的時間過去了，王大師他們已經佈置好了10號宮殿的佈局，三天後，材料送到了，他們就可以開始工作了。
六隻帝皇從三個不同的方向搜索了一遍，但已經有好幾天沒有消息了，第五天的時候，三隻小型的仙靈鶴終於回來了。
“這是仙靈鶴？商天易走了進來，看了一眼桌上的三隻仙鶴，笑着說道。
“是啊，道士，你趕緊去查一下，這隻仙靈鶴到底是怎麼回事？”燕如函有些緊張地問道。
要不是燕如函在這隻仙靈鶴上看不出什麼來，恐怕她已經將這隻仙靈鶴撕成碎片了。
仙靈鶴，乃是商天易用道術煉製出來的一種紙鶴，可以通過道術，化作一隻仙鶴，傳遞消息。
天頂大世界覆蓋了整個星球，所有的衛星都被摧毀，所有的通訊設備都被破壞了，根本沒有任何的信號，所有人都在用商天易製造的仙鶴，進行着交流。
仙靈鶴上，有商天易刻下的符文，也有晉無邪親手煉製的幽冥鬼道，否則以仙靈鶴的飛行速度，根本不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傳遞消息。
再加上幽冥鬼道的加持，三隻仙靈鶴很快就可以從鬼界與人界的縫隙當中返回。
五天後，三支小隊的情報終於傳回了他的耳中，商天易將一隻仙鶴放在手心上，然後用嘴巴啄了一下，一股訊息傳遞給了他。
商天易睜開了雙眼，道：“是的，夏皇和秦皇都說了，他們現在已經離開了這片山脈，進入了一片平原，他們也見到了隋皇曾經遇到過的金元靈族。”
“是嗎？周溪汐問了一句。
商天易解釋道：“我們現在所處的位置，是一片山脈，裡面生活着一些類似於魂獸的存在，不過，它們的實力要比魂獸強大太多了，不過，以它們的力量，應該可以和皇化強者抗衡，至於那些擁有金屬性力量的兇獸，則被稱爲金魂獸。”商天易解釋道。
“金靈獸，這是什麼概念？周溪汐說道。
“差不多吧，不過我們現在還在外面，這片山脈之中，應該有更強大的金魂獸，這還是我們運氣好，否則的話，這金光會將我們帶到金魂獸的地盤上，到時候，我們肯定會被打得落花流水。”商天易說道。
周溪汐點了點頭，“只是和這些金魂獸住在一起，我們以後恐怕會有很多麻煩。”
“既然他們要來，那就來吧，何必如此麻煩？”燕如函雙手抱胸，對於這些金魂獸，她並沒有太大的印象，只當它們是金屬性的魂獸。
“不錯，既然他們敢來，我們就把他們全部幹掉。”李念也贊同燕如函的說法。
“呵呵。”
商天易心中苦澀一笑，他發現，眼前這兩人，尤其是李念，竟然如此的粗魯，完全不像是李皇的作風。
“從他們離開的方向往西，翻過七座大山，這裡是一片荒蕪的平原，這裡的土地很難種植，金元靈族就住在這裡，靠打獵爲生，獵殺的都是金魂獸。”商天易解釋道。
周溪汐說道：“金元靈族的力量應該和金魂獸差不多吧？”
“是的，他們已經做好了和那些異族接觸的準備。但我想，他應該不會像隋皇所說的那樣，接觸不到吧？”
“隋皇剛進入這個世界的時候，剛剛覺醒，就被那些可以進入深山老林狩獵的金元靈族嚇得不輕，現在想來，他應該也猜到了，如果這裡真的是金元靈族的地盤，我們一進來就會被他們圍攻。”李念解釋道。
商天易道：“金元靈族的事情，我們也不知道，但是他們和我們一樣，都是先天的，可以煉製出一件金色的兵器，就像我們的本命神器，可以在他們成長起來的時候，就可以凝聚出一件。”
“錯了？天頂大世界才建立了一年多，他們的實力是如何提升到這種程度的？隋皇來到這裡，也不過是幾個月的時間吧？”李念一聽是金屬性的兵器，頓時就有了這個想法。
商天易道：“我也不知道，按理說，天頂大世界的誕生應該只有一年半的時間，不應該出現這樣的情況，但是實際上，這些金元靈族卻是完好無損，我只是猜測，他們的成長速度應該不會太慢。”商天易說道。
“這個可以先放一放，等十座宮殿建成了再說。周溪汐看向了商天易。
“好。”
商天易又撿起一隻仙鶴，商天易聽完之後，臉上露出一絲苦澀的笑容。
商天易解釋道：“這是唐皇和漢皇陛下的傳訊，他們穿過的山脈並不是很多，他們很快就穿過了山脈，進入了一片平原，遇到了金元靈族。”
李念眼睛一亮，道：“發生了衝突？”
“是啊，金元靈族發現了我們和金魂獸不同的種族，所以第一時間就將漢皇和唐皇抓了起來，後來金元靈族的追殺，讓他們逃出了很長一段時間。”商天易說道。
“沒有？他們兩個都是神化，怎麼可能打得過那些金元靈族？”燕如函看着韓森問道。
“金靈一族之中，也有一位神化強者，否則以皇化之境的修爲，根本不可能是他們的對手，不過他們已經知道了金元靈族的強弱。”商天易解釋道。
“他們之中，只有兩個神化強者？否則的話，他們能逃到哪裡去？”李念說道。
商天易點了點頭，道：“是的，他們只有兩個神化強者，實力比我們要弱一些，如果不是他們的話，他們早就將這個種族給滅了。”
“漢皇與唐皇一戰之後，金元靈族之中，皇化強者並不多，都是精銳，再往下，就是一些低級的強者了，但對我們來說，卻沒有太大的威脅。”商天易說道。
“不，這只是唐皇和漢皇所說的，這片區域內，到底有幾個金元靈族？”李念說道。
“這個……”
一個金元靈族就有兩個神化強者，還有幾個皇化強者，如果金元靈族的數量再多一些，這些強者加在一起，也會被徹底擊潰。
“這個你也不必太過擔心，只要是人，就會有紛爭，金元靈族雖然是以部落的形式存在，但他們之間必然會有一些矛盾，我想，他們不可能像現在這樣團結。”周溪汐說道。
周溪汐的話讓所有人都點了點頭，雖然不知道他們有多少個部落，但是從他們的數量來看，這些部落之間應該是有矛盾的。
“接下來，就是這隻仙靈鶴了。”商天易拿起最後一隻仙靈鶴，開始收集情報。
商天易嘿嘿一笑，道：“隋皇和晉皇還真是有趣，竟然在這座金元靈族的地盤上打探了這麼多天，都沒有被他們找到。”
“是嗎？周溪汐問道。
商天易將手中的仙靈鶴放下，道：“他們得到的消息和漢皇、唐皇的情報差不多，但他們也知道，金元靈族的金屬性兵器都很像，而金元靈族的金屬性兵器，就是用劍類的金屬性兵器。”
李念微微擡頭，道：“劍類?”
商天易解釋道：“是的。”
“看樣子，他們發現的是一個很大的部落。”周溪汐說道。
商天易點了點頭，“不錯，他們已經找到了五個神化強者，這是一個很大的部落。”
“看來我們要多加小心了，這是一個強大的敵人。”李念開口道。
5個神化強者，已經足夠牽制十皇的一半了，而且只剩下了四個人，萬一出了什麼事，那可就麻煩了。
“放心吧，只需要半年的時間，我們便可以將帝皇宮建成，有了帝皇氣運大陣的加持，他們就算是想要入侵，也不會那麼容易。”燕如函開口道。
“嘿嘿，說的也是，等我們把帝皇宮建成，在這裡固若金湯，就算他們再敢來，也得掂量掂量自己的本事。”周溪汐笑着說道。
“有沒有發現？”李念忽然開口。
聽到李念的問題，商天易等人都是一怔。
“不對，是天空中的金魂獸。”商天易連忙說道。
商天易沒有料到李念的感知竟然如此敏銳，所有人都從金魂獸身上感受到了金屬性的氣息，紛紛從營帳中衝了出來。
“這是一種金魂獸，擁有皇化的力量，但是卻擁有飛行的能力，我們必須要全力以赴才行。”商天易看着天空中的金魂獸，沉聲說道。
“鷹族？周溪汐看了一眼越來越近的金元飛鷹，淡淡的說道。
“成神！“太古神羽！”
李念看到金元飛鷹越來越近，立刻催動了魂珠之中的神化之力，大李君岑在李念的手中一閃，整個人騰空而起。
“李皇的氣息很強，你有沒有發現？”商天易皺眉問道。
“哎呀！等小柒復活了再說，我們也無能爲力。”周溪汐嘆了口氣。
“好吧，這是唯一的辦法。”商天易點了點頭。
“道士，你不是要和我們打一架麼？我要走了。”燕如函見兩人都是一臉淡定，毫無戰意，而看到李念沖天而起，更是戰意高漲。
“嘿嘿，如果你覺得無聊的話，可以自己動手，我們兩個可以應付，這隻金魂獸還不夠我們四個一起上的。”周溪汐說道。
燕如函點了點頭，道：“我先走了。”
“末日之王！”
燕如函背後的大燕雲章光芒一閃，一股磅礴的劍意迸發，整個人沖天而起。
“呵呵，你還真是迫不及待啊。”商天易哈哈一笑。
“嘿嘿，如果不是那個活潑的燕皇，又怎麼會是燕皇呢？”周溪汐看着燕如函朝着李念的方向疾馳而去，臉上帶着一絲笑容。
“飛鳥，飛翔！”
嗚嗚嗚……
李念一揮手，太古飄羽之中，一隻巨大的青色大鳥，帶着一聲清脆的鳴叫，直撲金元飛鷹而去。
金元飛鷹哪裡是神化強者的對手，金元飛鷹能夠從這隻大鳥的身上感受到，這是一隻神化級的金魂獸。
可是那些神化級的金魂獸，卻都生活在深山之中，誰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
金元飛鷹驚恐的拍打着翅膀，想要逃走，但是那隻巨大的青色小鳥卻是以極快的速度飛了過來，一頭扎進了那隻金色的飛鷹之中。
轟！
青色的大鳥在金元飛鷹羣中炸開，無數的金元飛鷹都陷入了慌亂之中，而金元飛鷹則是從天空之中墜落下來。
嗚！
一聲淒厲的鳴叫，在將一羣金元飛鷹炸死的同時，四散的魂力也化爲了一隻只和金元飛鷹一模一樣的青色小鳥，朝着金元飛鷹撲了過來。
“什麼？阿念，你也留下一些吧。”燕如函也趕了過來，看到李念一劍斬殺了大半的金元飛鷹，頓時驚呼出聲。
“呵呵，這都是店長教導的，先發制人！”李念看到燕如函從遠方飛掠而來，攻勢更加猛烈。
而金元飛鷹在李念的神化魂力面前，根本無法抵擋，紛紛四散而逃。
“啊!!!”
燕如函飛快地跑了過來，她已經被李念氣得夠嗆，這一趟若是一無所獲，豈不是白跑一趟，還把自己給神化了？
“星璇訣·破天式！”他的聲音在虛空中迴盪。
環繞在燕如函周圍的末代皇權，化爲一道沖天而起的劍光，直入雲霄。
剎那間，一把巨大的末日王冠從天而降，刺入了所有的飛鷹之中，然後轟然炸開，化爲無數的飛劍，朝着那些金元飛鷹激射而去。
轟轟轟!!!
末日王權的 AOE傷害比太古飄翎要高出一大截，不管是速度，還是對時機的掌控，末世王權飛劍都要比青鳥強大得多。
一剎那，天空中的金元飛鷹，紛紛爆碎開來，讓原本四散開來的飛禽，失去了攻擊的對象。
“呃~”
李念看到一隻只的金元飛鷹在一瞬間爆裂開來，他目瞪口呆的看着那些王權飛劍回到了燕如函的身邊，化爲了末世王權的真身，無奈之下，他一揮手，將所有的飛禽都給收了回來。
“呵呵，阿念，你還不夠資格和我比羣殺。”
“哎，羣攻肯定比不上你，簡直就是自討苦吃。”李念無奈的搖了搖頭，然後飛向了營地。
而在營地的東側，夏姜姜和秦龍舞兩個人，則是一臉的茫然。
“經理，要不要直接進去？不出手？”秦龍舞看到夏姜姜帶着大夏龍雀從仙靈鶴中飛了出來，整個人都懵逼了。
“幹嘛？難道要圍住他們，然後告訴他們，我們是來打架的？要不要打一架？而且就算我們聯手，也不可能將他們全部圍住。”夏姜姜擺了擺手，沒有回頭。
秦龍舞張了張嘴，卻是說不出話來。
“我讓你打了？我的意思是，你揹着大夏龍雀，一副要挑戰我的架勢，那就是不戰而屈人之兵，一看就是來找茬的。”
秦龍舞揉了揉太陽穴，對於夏姜姜的模樣，他也是無可奈何。
霸槍金族的人，很快就注意到了秦龍舞和夏姜姜。
嗖嗖嗖……
一道鋼鐵般的聲音從那名士兵的口中傳出，隨着他的聲音，大量的金元靈族戰士從部落裡面涌了出來。
“難道是金魂獸出手了？這幾個月來，我都沒有見過金魂獸從山脈中出來。”霸槍金族的長槍無畏，直接衝出了自己的洞府，直奔大山而去。
而就在這個時候，所有的部落戰士都聚集在了一起，他們看到了夏姜姜，看到了秦龍舞。
“就你們兩個，還吹海螺，找死。”
“呃，族長，您看看他們的膚色，和我們不太一樣，爲首的那個女人身上帶着一股戰意，擺明了就是來挑戰的。”
槍無畏怒目而視，又將目光投向前方的夏姜姜。
夏姜姜渾身上下，都充滿了鬥志，一股狂暴的力量，隨時都會爆發出來，彷彿要衝出牢籠，將所有人都給碾壓。
尤其是他們的膚色，和夏姜姜、秦龍舞等人的皮膚相比，簡直就是一片金黃。
“來者何人？這是從哪裡冒出來的？是什麼人？”槍無畏手中金光一閃，一杆長槍已經出現在了他的手中，一股若有若無的神化氣息從他的身上散發而出。
黃金長槍霸道無比，槍桿上的紋路更是讓金屬性的魂力暴漲。
槍頭之上閃爍着一抹寒光，槍無畏手中長槍一指，一道金光從槍尖射出，將地面砸出了一個深坑。
夏姜姜和秦龍舞都停下了手中的動作，他們看到了槍無畏身上散發出來的強大氣息，他們對槍無畏的實力也有了一個大概的估計。
“龍舞，那小子的實力到底有多強？夏姜姜扭頭看向了秦龍舞，戲謔地說道。
“不戰而屈人之兵。”秦龍舞聳了聳肩膀，一臉的不在乎。
“該死的小子，竟敢如此輕視我，我就讓你看看，我到底有多強。”對於秦龍舞這漫不經心的態度，槍無畏有些惱怒。
秦龍舞也是如此，秦龍舞也是如此。
秦龍舞揹着大秦鋒鏑，即便是達到了皇化，秦龍舞的氣勢依舊讓他有些瘋狂。
同樣的霸道，槍無畏也是迫不及待的想要酣暢淋漓的一戰，秦龍舞就是他的目標，而夏姜姜，卻被他給忽略了。
“槍道·金蛇出洞，這是我的第一個技能！”
槍無畏一槍刺向了秦龍舞，夏姜姜縱身一躍，擋在了秦龍舞的身前。
嗷！
金色的長矛化爲一條巨大的金色蟒蛇，朝着秦龍舞狠狠的刺了過去。
嗖！
秦龍舞一把抓住了身後的鋒鏑，手中的長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橫在了身前。
砰！
秦龍舞被震退，黃金戰矛將他的大秦鋒鏑，硬生生的頂在了他的身上，而秦龍舞的臉上，依舊沒有絲毫的表情。
“擋下了?”一聲驚呼。
槍無畏挑了挑眉，他實在無法想象，秦龍舞的能量波動竟然能夠抵擋住他這一擊。
“上古神龍之舞！”
嘭！
秦龍舞只覺得一股更加強大的力量，朝着秦龍舞席捲而去。
一聲龍吟，秦龍舞的身體之中，一股強大的力量，從他的體內爆發出來，大秦鋒鏑瞬間化作了一條太古神龍，直接將槍無畏的黃金戰矛給震開。
槍無畏連連後退，他無法想象，秦龍舞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但他最喜歡的就是這種力量，沒有這樣的力量，又怎麼可能和巔峰時期的自己相比。
“行！你是第一個能夠硬接我金蟒霸槍的人，雖然我之前沒有使出全力，但是現在，就讓我來領教一下你的實力吧。”金蟒霸槍再次刺向了秦龍舞。
“槍道·金蛇之怒！”
嗷！
這一次，槍無畏終於施展出了自己最強的一劍，神化之力毫無保留的釋放而出。
一條巨大的金色蟒蛇，在長槍的力量之下，從槍身之中衝了出來，一口就咬向了秦龍舞。
“九霄·大龍舞——龍吟！”
吼！
一聲咆哮，一條無比兇殘的上古巨龍，也在秦龍舞的狂奔之中，狠狠的撞擊在了那條金色的巨蟒之上。
砰！
洪荒巨龍從黃金大蛇之中衝出，帶着無比狂暴的氣勢，朝着槍無畏席捲而去。
“什麼?”李天命一愣。
槍無畏雙目圓睜，眼睜睜的看着那條洪荒巨龍衝向自己的頭顱，即便是他的全部力量，也無法抵擋住秦龍舞的長槍。
“譁！”
一條碧綠色的洪荒巨龍直接撞在了槍無畏的身上，槍無畏眼睜睜的看着槍尖抵在了他的眉心，一種劫後餘生的感覺油然而生，讓他渾身都是冷汗。
“你那強大的槍力，似乎還不夠看。”秦龍舞將長槍插回手中，搖了搖頭。
就在這時，四個神化強者從槍無畏的背後衝了出來，將秦龍舞團團圍住。
“哎哎哎，你們是不是仗着人多欺負人啊？你可不要忘記我。”
夏姜姜一刀劈在了肩膀上的大夏龍雀身上，渾身上下都是戰意，強大的火焰魂力已經蓄勢待發，隨時準備出手。
“住手，住手，收起你們的兵器。”槍無畏看着將秦龍舞團團圍住的四位長老，大聲說道。
至於霸槍金族的四大長老，對於秦龍舞和夏姜姜，也是十分的忌憚，他們並不懼怕，但是他們也很清楚，如果他們出手的話，未必就是他們的對手。
“要不要動手？夏姜姜拖着渾身燃燒着熊熊烈焰的大夏龍雀，緩緩的走了過來。
看到夏姜姜的反應，槍無畏連忙賠笑。
秦龍舞的實力，他已經看出來了，但是秦龍舞的實力，卻是遠遠的超過了秦龍舞。
而且，從夏姜姜體內散發出來的狂暴魂力來看，他的實力絕對要超過秦龍舞，至少和秦龍舞不相上下。
槍無畏並不清楚這些人的來歷，不過從剛纔秦龍舞沒有將他擊殺的情形來看，這些人絕對不是來自於敵人。
“哎，能打一場就不錯了。爲什麼不動手？”夏姜姜看到所有人都把自己的兵器收了起來，就連秦龍舞也收回了自己的洪荒龍舞，一臉的無奈。
“動手？你這傢伙，只怕會更難纏，到時候豈不是自討苦吃？”槍無畏等人腦海中不由自主的浮現出一個念頭，如果自己和夏姜姜交手，被夏姜姜揍一頓，那可就太沒面子了。
夏姜姜將大夏龍雀背在背上，臉上的表情又變得百無聊賴起來。
而秦龍舞則是一臉的苦澀，他看向了槍無畏，“我們纔剛剛進入這個世界，還不知道太多，現在既然來了，自然是要詢問一下關於這個世界的事情，如果你有什麼要求，我們可以考慮一下。”
“你們是剛剛來到這裡？”
“就是，否則你覺得我們會閒的蛋疼來找你麻煩？”夏姜姜冷笑一聲。
“額。”霍眠有些無語。
看到夏姜姜，槍無畏心中的第一個念頭就是，你要是閒得蛋疼，說不定真會來我們部落找茬，大鬧一場，然後揚長而去。
“走吧，我們也有幾件事要向你請教，不出意外的話，你應該是從這片天地的內部，也就是這片大地。”槍無畏對着秦龍舞和夏姜姜說道。
夏姜姜和秦龍舞都沒有想到，他竟然會在天頂大世界之中，看到了一個地球，兩人面面相覷，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一絲疑惑。
10皇對天頂大世界一無所知，只能從他們那裡得到一些消息。
在槍無畏的引領下，一行人進入了霸槍金族的核心區域，也就是族長居住的地方，而四大霸槍金族的長老，則是去搶奪虎、槍豹、槍狼、槍蛇。
在所有人都安頓好之後，周圍的霸槍金族的強者，都是遠遠的看着這邊，但是並沒有靠近。
“我們的金神大人在離開的時候說了一句，在這片天地之中，有着另外一個世界，就是它的源頭。”
“起源?”秦龍舞和夏姜姜面面相覷。
“是的，就是‘起源’，我們的主神曾經說過，沒有您的世界，我們的世界根本無法發展。”
“呃，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這個世界是在兩年前形成的。秦龍舞沉吟片刻，開口說道。
天頂大世界的形成，就像是地球上的上古時代一樣，在五個五行神光的加持下，五個五行神靈就這樣誕生了。
5位五行本源的神靈，在天道的幫助下，靈智快速的生長，在五行本源神靈的幫助下，短短几個月的時間，天頂大世界就已經初具規模。
在五道神光的作用下，天道的五位五行神靈，都對天道有了一定的領悟，並且受到了神界的召喚。
此時此刻，五行神靈都在模仿着上古神靈女媧的創造，創造出了五個靈族。
而在五行靈族剛剛建立的時候，五個五行屬性的神靈就被神界的召喚給傳送走了。
5個靈族，在他們的主神的幫助下，誕生了智慧，成爲了靈族中的佼佼者。
不過這種天賦也需要時間去培養，在過去的一年多的時間裡，金元靈族的實力也不過是神化而已。
這也是爲什麼十皇在意識到這一點的時候，爲什麼會有如此強大的文明和強大的力量。
要不是10皇有帝皇龍脈，根本不可能晉升到神化，十皇和十大禁衛軍的首領都是覺醒級以上的存在。
而且，這個覺醒等級，還不如禁衛軍的統領，這就說明，有了龍脈的氣運，和沒有了龍脈的氣運，差距是非常大的。
“雖然聽上去很不可思議，但是華夏已經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還有魔族的事情，也就解釋的通了，老闆，你覺得呢？”秦龍舞說道。
“我能有什麼辦法？反正有仇家，我們就殺到他不會再來找我們麻煩。”夏姜姜一副誰敢招惹他，他就殺誰。
看到這一幕，秦龍舞和槍無畏都有些無語，但看到這一幕，槍無畏等人也意識到，這片區域的其他種族不好招惹，還好自己沒有和他們發生太大的衝突，否則兩個人早就打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