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反倒不急了。
看着顧妙珠的掙扎,看着她眼中的絕望,他心中涌起一陣快感。
他輕輕地嗤笑,不無得意地道:“小美人,你剛纔不是說本王有隱疾,本王不舉嗎現在,本王就向你證明,讓你親自檢驗檢驗,本王到底是不是有隱疾,到底舉不舉。這樣,你該不會再存疑問了吧”
顧妙珠咬着牙怒瞪着他,道:“你無恥”
“我無恥”歐陽銳奇冷笑了:“是誰先勾引我,先對我眉目傳情現在你說我無恥顧妙珠,你真當你的那些心思我全不知道我知道你聰明,我也知道你所謀必大。你想做太子的側妃,覺得做太子的側妃比做我齊王的側妃更有前途是不是我先斷了你的念想”
他眼裡一片陰鷙,聲音無比冰冷:“我倒要看看,身子都給了我的女人,還怎麼做太子的側妃你的主意打得好,但是,我怎麼會讓你如願你既然招惹了我,現在想要把我甩開,也沒有這麼容易吧”
“是你,明明是你先對不起我”
“是嗎”歐陽銳奇低下頭,輕輕吮咂了一回,看着身下的女人顫慄的樣子,他笑眯眯地道:“你只是一個庶女,父皇不肯爲我賜婚讓你爲正妃,這個我也沒有辦法,我也早就告訴過你,我會娶你,什麼叫我對不起你難不成,你覺得你一個庶女的身份,可以成爲我齊王的正妃嗎這麼不切實際的想法,你是怎麼生出來的”
顧妙珠想用雙手護住胸,但是,她的手已經被歐陽銳奇牢牢禁錮。
見身下的女人已經在自己掌控之中,歐陽銳奇一點兒也不着急了,他用自己的身體蹭了蹭顧妙珠,笑嘻嘻地道:“你不是怕本王有隱疾嗎嗯,你感受到了嗎本王夠不夠強你現在還擔心嗎”
顧妙珠只覺得自己身在冰窖,又身在火爐,她是個目的性很強的人,當然明白,她的清白身子纔是她最大的籌碼。所以,即使是這樣的環境,即使是身體已經產生越來越奇怪的感覺,但是,她仍然不甘,仍然不願,可是她不敢掙扎,她很清晰地感受到隨着她的掙扎,歐陽銳奇產生的反應。
她哀求道:“求求你,別,別這樣,我可以做你的側妃,我可以去求我爹答應你的提親,你別這樣,你放過我”
歐陽銳奇來見她,原本只是想達到這個結果,但是現在,他卻不這麼想了。他輕輕一笑,道:“小美人,你在這種情形之下答應的話,本王怎麼能相信我如果放開你,你逃了,我以後怕是沒有這麼好的機會了吧再說,咱們也不是認識一天兩天了,走到這一步不是很順理成章嗎你放心,我會很溫柔的。”
說着,他身子一動,那件外套便被他解下,他的手一揚,那外套便平平整整地鋪在地上,歐陽銳奇眼裡閃過一絲戲謔,道:“小美人兒,真看不出來,你還沒有及笄,身材竟然就已經這樣好了呢。”
說着,他輕輕一扳,顧妙珠站立不住,向後倒去,歐陽銳奇手臂一動,把她移了個方向,她剛好躺倒在那件外套上。
她趁着這空隙,翻身想逃,可是歐陽銳奇又怎麼會讓她逃。他的身子隨即俯了下來,把她整個人禁錮在懷中,卻又不急着動作,只是戲謔地笑着,看着她眼裡的慌亂,絕望和恐懼。然後,他一隻手緊緊地圈住她,另一隻手慢條斯理地輕輕解着她的衣帶。
他的眼裡沒有絲毫的狂熱,只有冷意,偏偏脣角又帶着一抹殘忍的笑,聲音卻充滿誘惑地道:“小妙兒,你真是個妙人兒,等你成了我的女人,我會對你更加好的。你放心,我歐陽銳奇其實是個信守承諾的人。本王當初說過,會娶你,你看,本王今天不就是來提親了嗎可是太子偏偏要來攪局。這讓本王很沒安全感,所以,本王就先給你打上本王的印記。你放心,本王一定好好疼你”
顧妙珠在先前的絕望恐懼之中更添了一絲涼意,如果歐陽銳奇這時候眼中是狂熱的,是那種因爲**而失去神智的樣子,或者她還會生出幾分希望。但是現在的歐陽銳奇那冷靜陰冷的樣子,才讓她更感覺可怕。
她一早知道歐陽銳奇不是一般人,一早知道他有野心有智慧,所以對於自家老爹的不同身份,她才篤定而自信以爲歐陽銳奇和顧汐語的婚約解除之後,她會成爲得利的那個。
現在,她才知道,歐陽銳奇也許一直以來,都只是在利用她,都只是對她的示好在將計就計。
這個男人得到她的身體後怎麼可能會對她好根本不可能。
在他眼裡,她就是一枚棋子啊。
歐陽銳奇很享受這種讓顧妙珠心慌意亂恐懼驚悚的感覺,他有條不紊地解着她的衣帶,偏偏都是慢動作,這比快速動作更折磨顧妙珠的心神。他就是要摧毀她的意志,就是要慢慢地摧殘她心中的驕傲。
這個女人,在見到太子和英王之後,竟然萌生他意,那是對他赤果果的背叛,他必須懲罰她,必須折服了她,必須控制了她。
而這慢慢的過程,便是摧毀她的驕傲控制她的過程。
歐陽銳奇和顧妙珠都以爲這兒偏僻,不會有人,才一個如此大膽毫無顧忌,一個如此絕望毫無僥倖心思。
卻不知道,這兒原來也是有人的。
有個人正好路過。
顧府東南,是個演武場。演武場的東面,是一片軍營。
威遠侯作爲武侯,家裡有個演武場是很正常的,顧柏楊帶來的兩百親兵進京後,就住在演武場東面的軍營之中。
顧桓雖然平時在威遠侯府幾乎是被忽略的所在,但是他的武功其實很好,只不過這些,威遠侯不知道而已。
顧桓不喜歡後院中那些爭鬥,也無意和顧卓陽一爭長短,在顧府過得其實很壓抑,但是這兩百親兵來到之後,顧桓卻似找到了一種新的生活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