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檸鈺見她們都離開之後,心中也鬆了一口氣,將自己的東西直接都從空間裡面拿了出來,這傷口很深,必須要縫合一下,這麼想着,樓檸鈺又給他餵了一些昏睡藥,免得在自己正在幫他治療的時候,他醒過來。
做好這些之後,樓檸鈺又用酒精將他的傷口仔細的清理了一下,然後纔開始上藥,上完藥之後,又用她特製的針線將傷口給縫合了起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將所有的一切都做好之後,剛剛好,她們幾個人也帶着東西回來了。
尤其是在看到那口大鍋的時候,幾人分明愣了一下。
樓檸鈺面色平靜的解釋道:“方纔我又往裡面走了走,發現裡面還有一個地方,剛好看到了一口大鍋,我便直接取了過來,又沖洗了一下。”
說着,幾個人的視線也落到了鍋上,裡面的確有沖洗的痕跡。
見幾個人相信,樓檸鈺又道:“方纔司冬喝了這泉水之後,身體有明顯的恢復,我又觀察了一下,這應當是我師父之前同我講的雪蓮泉,司冬失血過多,我想將他泡在這泉水中,在加上我配的藥,穩定住是沒有問題。”
人體內連十分之一的血都沒有了,若不是還殘存着一口氣,樓檸鈺還真以爲他已經死了,不過這話,她也不知道該怎麼同他們幾個人解釋,只是草草的帶過。
對於樓檸鈺的醫術,幾個人都是信得過的,而且她的師父還是赫赫有名的姜塵,在加上她過的考覈,也是司珠局最難的,百種毒藥在一天之內全都解出來,就算是特殊名額,也用不着這麼嚴厲。
“那我去將水倒進鍋裡。”司秋說着,直接將鍋拿了起來,不過鐵鍋還是有些重量的,司夏兩個人才弄起來。
而司春就在那裡弄着枯枝敗葉,將它們攏在一起,然後樓檸鈺拿了火匣子,將火點燃。
這一鍋水,燒開的十分快,燒好之後,樓檸鈺將藥材也都放了進去,又煮了一小會,這纔將火熄了。
此刻,外面已經黑了起來,她們幾個人感覺水溫差不多的時候,將司冬放了進去,並將他德爾兩個胳膊露在了外面,胸膛處的傷口特別注意着,沒有淹過水麪。
“在裡面泡兩個時辰,就差不多了。”樓檸鈺又把了把他的脈搏,讓小萌幫他做了一次檢測。
只能夠說司冬也算是僥倖逃過一截,“如果沒有雪蓮泉的幫助,他估計最少要幾個月才能夠恢復。”
在方纔的時候,她也將這泉水引入了自己的系統中一些,畢竟這些可是好東西,遇到了就不能夠不要。
就在這個時候,只見一個黑衣人大聲道:“這裡有個山洞,我看到裡面有火星。”
因爲光線太暗,樓檸鈺確實在這裡留了一小堆火。
幾個人聽見這人的聲音,開口道:“我們還沒有找上他們,他們已經過來找咱們了!”
說着,司春直接將劍拔了出來,樓檸鈺沉聲道:“司春和司夏在司冬的旁邊護着,我和司秋打頭陣。”
要說他們幾個人的功夫,司秋要比她們兩個人好上一些。
沒有任何的遲疑,就在站好站位的那一刻,便瞧見十幾個黑衣人直接躍了進來,看到這些人的時候,明顯一愣,但是瞧見在鍋中半躺着的司冬,一個人開口道:“給我上!”
語落,幾個人直接打了起來。
和這些人過招的時候,樓檸鈺也有些心驚,雖然說司冬肯定帶的有人,但是他一個人應對這麼多黑衣人,顯然能夠逃走,他的功夫可以說是深不可測。
一根銀針放過去,黑衣人直接倒地身亡。
四個人對付這些人,並不是特別難,在加上之前他們幾個也都遇到過這些黑衣人的同伴,對於他們的招式也可以說是十分的熟悉了。
所以,漸漸的那些黑衣人處於弱勢狀態。
就在想要逃跑的時候,樓檸鈺直接堵住了洞口,“既然動了我們司珠局的人,你們就要做好心理準備。”
剩下的幾個人心中一驚,尤其是那個黑衣人頭領,“你們居然是司珠局的人!”
說完這話,他直接衝上前,準備殺出一條血路,“將消息帶出去!”
可是樓檸鈺居然說出來了,又怎麼會讓他們逃開,長鞭一揮,直接擋住了他的劍鋒。
那幾個黑衣人見狀,又同他們廝打了起來,一時間刀光劍影,樓檸鈺將一鞭子甩過去,又丟了一根銀針出去,一個黑衣人又倒在了地上。
黑衣人漸漸處於敗勢,樓檸鈺見他們咬嘴巴的動作,立馬大叫,“快攔住他們!”
可是到底動作沒有那麼快,就在話音落了之後,那些人已經倒地身亡。
司秋上前,檢查了一下他們的嘴巴,面色凝重,“這些都是死士。”
死士若是任務完不成,也會咬毒自盡,不給對方留下任何的把柄。
“將這些屍體讓司珠局的其他人給帶回去,時間也差不多了,帶着司冬回去吧。”樓檸鈺見已經沒了線索,也只能夠作罷。
雖然說這件事情懷疑是那些商賈做的,但是還是沒有十足的證據。
“恩。”幾個人皆點了點頭。
就在這個時候,司冬醒了過來,瞧見他們幾個人的時候,神經舒緩,“那些貨我已經讓他們運到了京城中,從去的時候我就懷疑是有人在一直跟蹤着我,所以我在走的時候,將貨分成了兩批,一批是鹽,一批是沙……”
司冬將事情的經過講了一遍,最後禁不住身體的虛弱,又沉沉的睡了過去。
與此同時,祁延欷還在攝政王府等着樓檸鈺回來,伴隨着夜色越深,他的臉色也越來越不好,最後禁不住讓凌齊去查探樓檸鈺的下路,才得知司冬出事的消息。
當祁延欷急匆匆的感到京城的城樓前的時候,剛好瞧見樓檸鈺他們幾個人的馬車,他直接騎着馬將馬車攔下。
“參見攝政王。”在外面駕馬的司夏下了馬車,恭敬的行了禮。
祁延欷點了點頭,“樓檸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