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春她們五個人十分的識相,雖然走在她們後面,但是離她們十分的遠。
因爲沒有來之前那麼着急,所有的東西也已經都取證過了,所以幾個人在路上也不用那麼趕。
與此同時,京城中。
姜塵和何敏在院子裡面坐着,何敏瞧着姜塵手中拿着的東西,不禁開口問道:“你拿着的是什麼?”
“你猜猜看。”姜塵說着,從布包中拿出了一個紅色檀木盒子。
何敏瞧着那個紅色的檀木盒子,覺得十分的熟悉,“好像在哪裡見過。”
“這個是我之前和嫣兒一起下棋的時候用的,一直留到了現在,怕你在這裡悶的慌,我將棋帶過來咱們來一把。”
何敏是會下圍棋的,姜塵知道,不然也不會將這些東西帶過來。
跟在獨孤嫣的身邊的人,就算是個丫鬟,琴棋書畫那也是樣樣精通的。
“來。”何敏也沒有拒絕,雖然早已經物是人非,但是舊物總是逼人心。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姜塵將棋局擺好了之後,然後何敏落了子,兩個人一人一步,時間也過的飛快。
與此同時,這邊也已經出了鹽城有幾十裡的路,樓檸鈺看着天色越來越黑,又將自己的火匣子拿了出來,很快就照亮了前方的路。
祁延欷看着她手中的火匣子,不禁說道:“我見你經常帶着這個火匣子,看來很耐用啊。”
一般都是要換火種的,但是樓檸鈺這個,好像什麼時候都沒有換過。
樓檸鈺聽得這話,心中一緊,又看了一眼祁延欷的表情,平靜的開口道:“這是我師父給我的寶貝,用處大着呢。”
“看來姜塵有很多寶貝,改天你在多向他討一些。”祁延欷聽得這話,果然沒有在懷疑,直接開口道。
樓檸鈺點了點頭,“那是,就算是我不討要,以後等他去了,還是我來繼承。”
而且樓檸鈺已經想好了,以後自己在得到的所有東西,都算到姜塵的頭上。
正在下棋的姜塵突然打了兩個噴嚏,他有些不自在的摸了摸鼻頭,將白子放到了棋盤上,“連着打了兩個噴嚏,難不成是誰在罵我。”
“估計是的。”何敏說着,又將一個黑子放在了棋盤上。
“難不成是你在罵我?”姜塵扭頭,看着在那裡坐着的何敏。
“怎麼會,我就在你邊上坐着。”何敏看着他落了子,也落了子。
“我贏了。”姜塵見她中計,又將一個白子落下,結局已定。
夜,寂靜,風動,落葉翻飛飄落。
樓檸鈺隱約感覺到了殺氣,“大家小心,有埋伏!”
話音剛落,便見一羣黑衣人直接衝了出來,樓檸鈺倒是不明白,爲何今天會派過來這麼多的人。
她直接從馬上躍了下來,和那些人廝殺,這些人的身手和今天遇到的那些人不一樣,樓檸鈺心中一緊,難道這又是另外一批人。
想到這裡,她嘴角抽了抽,看着在自己身邊的祁延欷,出聲道:“你這仇家還真不少,白天一波,晚上一波。”
雖然她們幾個人是司珠局的,但是司珠局的人向來都是神出鬼沒,而這一次,又借用的是攝政王的名聲,所以這些人自然不會認爲是司珠局的人做的這些事情。
“人在江湖飄,哪能不挨刀。”祁延欷說着,直接一劍刺到那個人的胸膛,然後將劍拔出,那人倒地。
樓檸鈺聽到祁延欷這話的時候,內心是震驚的,她沒有想到古代人也會說現代的這些詞彙,如果不是見到司春那麼的開放,她還真以爲這些都是從現代穿越過來的。
不過想到這個時期是在歷史上沒有的,樓檸鈺心中也有些瞭解,可能這個時期是比較超前的。
“你這話沒錯,這些事情是你惹出來的,你要解決好。”樓檸鈺下一秒開口,她也是故意這麼說的。
祁延欷點了點頭,“這個是自然,不過若不是你們怕暴露身份,又怎麼可能用我的名聲。”
“那這不也給你留了一個好名聲。”樓檸鈺看了他一眼,這人還真是典型的得了便宜還賣乖。
兩個人配合的十分默契,打這些人就像是吃糖豆一樣,並沒有什麼難度,隨着這些人倒地的越來越多,又一波黑衣人衝了過來。
這些人各個都擁有着絕世武功,就算是樓檸鈺,也被逼退到了一棵樹下面,祁延欷一個躍起,直接到了樓檸鈺的身邊,和那個黑衣人過招,然後用劍直接將人給刺死。
“你小心一些。”祁延欷出聲說道。
“恩,我們保護他們幾個。”樓檸鈺這麼好的身手,都被打退了幾步,更何況是司春他們幾個人,想到這裡,她直接衝了過去。
而此刻,司春直接被那個黑衣人砍了一刀。
樓檸鈺直接一鞭子甩了過去,將那個正和司春對打的黑衣人甩在了地上,然後將銀針放出去,那個人倒在地上,在也起不來。
樓檸鈺走過去,看着在那裡的司春,出聲道:“你沒事吧?”
“沒事。”司春搖了搖頭,然後看着身後的人,直接將樓檸鈺推到一邊,然後一腳踹了過去,然後一劍又將那人給刺死,血濺了一地,包括司春她的臉上。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最後,所有的黑衣人被殺的一個不剩,而這邊也已經橫屍遍地。
祁延欷臉色凝重,“咱們快些離開,這邊的人我會安排人過來處理。”
“恩。”樓檸鈺看着受傷的司春,出聲道:“你還可以堅持嗎?”
“可以,咱們快些走。”司春點了點頭,受傷的不止是她一個人,還有其它的人,她咬了咬牙,直接躍上了馬背,然後騎着馬離開。
樓檸鈺見此,也沒有在說什麼,她現在最擔心的還是司秋,因爲她的傷勢本來就沒有痊癒,方纔的人又十分的兇猛,但是當看到司秋和司夏兩個人乘一個馬的時候,她也放下心來。
幾乎是沒有片刻的停留,他們騎馬直到天亮,才停在了一個客棧處。
祁延欷直接走了進去,遞過去了一錠金子,“開三間上好的廂房。”
此刻天才矇矇亮,在店裡看門的,也只有掌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