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康福送走之後,樓檸鈺將鎏金的帖子放在了桌子上,然後看着祁延欷,道:“你說這祁延羽究竟想要玩什麼花樣?”
“咱們一塊過去瞧一瞧不就知道了。”祁延欷說着,又看着樓檸鈺,“今天柳妃的安胎藥是你給她配的?”
“恩。”樓檸鈺點了點頭,看着祁延欷的表情,又想到了之前的在電視機上看到的那種勾心鬥角的情節,心中突然有些不好的預感。
“你配的都是什麼藥,本王讓人去盯着一些。”祁延欷臉上多了幾分凝重,“這祁延羽做每一步都是有計劃的。”
“就是這些藥。”樓檸鈺在寫藥方的時候,也是爲了以防萬一,所以將藥方寫了兩份,然後將這一份遞到了祁延欷的手中,“你在宮中安插的眼線很多?”
“不然咱們又怎麼會在這殿中想說什麼就說什麼?”祁延欷白了她一眼,就像是看智障一樣。
樓檸鈺不禁撇了撇嘴角,然後看着祁延欷,“少自信了,別到時候被人賣了。”
“若是被人賣了,本王也是和你雙宿雙歸,豈不美哉?”祁延欷看着,眼裡帶着壞笑,然後一步步的走上前。
樓檸鈺瞧着他步步逼近,不禁下意識的想要往後退,事實上,她也的確是往後退了。
她沒後退一步,祁延欷就往前面走一步,樓檸鈺下意識的嚥了嚥唾沫,看着她,“你要做什麼?”她承認,祁延欷有一雙迷人的鳳眸,他的每一處都十分的俊美,這樣完美的男人,就算是在現代,也足以讓衆多的女人尖叫。
“你這麼看着本王做什麼?本王只是覺得咱們有必要補一覺,等晚上的時候好去應付晚宴。”祁延欷直接了當的開口,然後趁着樓檸鈺正在發愣之際,將她直接攬進了懷中,兩個人一塊走進了內殿。
樓檸鈺聽着他的話,不知道爲什麼,臉上倒是又多了幾分紅潤,她方纔想的,好像和事情的走向有些不一樣……
她最近真的是瘋了,腦袋中都想着什麼。躺在牀上,看着祁延欷的俊顏,她下意識的將視線移開,只感覺心跳猛地開始加快。
祁延欷想來最近應該是累的了,躺在牀上不過半分鐘,就直接進入了夢鄉,可是樓檸鈺卻久久沒有睡意。
再一次醒來的時候,是祁延欷將她叫醒的。
祁延欷今天夜裡已經換好了一身紫黑色的華服,腰間是一條金色的腰帶,頭髮被高高的束起,然後用簪子給盤起來,棱角分明的俊臉上一雙炯炯有神的鳳眼,只一眼,讓樓檸鈺差點移不開眼睛。
就在這個時候,聽到祁延欷開口道:“本王知道你已經摺服在本王的美貌下,但是現在不是發呆的時候,你快些將衣服換了,咱們去參加宴會,時間不早了。”
“誰折服在你的美貌下了,我看你是不是自信過頭了。”樓檸鈺聽到他的話,很快的回過神來,不自在的開口道。
她的目光落在了一旁的衣架上,只見一套紫色的華服,一條銀色的腰帶,樓檸鈺起牀,將衣服換上。
兩個人一道來到了宴會上,此刻,人已經來的差不多了。
太后得知柳如煙懷了皇上的孩子,也是十分的開心,瞧見樓檸鈺過來,更是將她招呼到自己的身邊,然後拉着她的手,將手搭在了柳如煙的手背上。
“這以後,你身爲皇嫂,可要多多照拂着柳妃了。”太后瞧着樓檸鈺,眼裡的笑意就沒有斷過。
“太后這是哪裡的話,能夠爲柳妃分憂,是臣妾的榮幸。”樓檸鈺低聲道,然後又瞧着太后,回以笑容,從衣袖中拿出來了一個錦盒,將錦盒打開,裡面是一個珍珠。
珍珠在鳳國雖然說並不算的上稀有的,但是這一顆珍珠並不是一般的大,而是和一個鴿子蛋那麼大的大小,“這是前些日王爺給臣妾找到的稀罕物件,想拿來送給柳妃正合適。”
畢竟她現在懷了身孕,若是不送些東西,怕是也說不過去。
柳妃聽得這話,又瞧着樓檸鈺拿出來的物件,眼裡帶着笑,“皇嫂真是客氣了。”這種被所有人擁戴着的感覺,柳妃入了宮中之後,還是第二次嚐到,但是這一次比上一次更加的好。
因爲她這一次的殊榮,不僅僅是皇上照拂着,還有太后在一旁噓寒問暖,就算是別的妃子,眼中也全都是妒忌。
樓檸鈺將她眼中的都看了個清楚,並沒有說什麼,將手中的東西交給了她身後的奴婢保管。
衛嫣然在過來的時候,就已經將準備的禮物送出去了,雖然說之前的時候樓檸鈺早就已經同她做過工作了,但是這會子她看到所有人都恭維着柳妃,她的心中是不舒服的。
畢竟還有些人說的話十分的難聽,有些還是針對她說的,雖然說她可以假裝不知道,但是有些話是真真切切的聽到了,就算是裝心中也還是不自在。
“看到你們這麼和和睦睦的,哀家也就放心了。”在這個時候,太后一臉笑意的出聲道。
只聽到一聲“皇上駕到——”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祁延羽的身上,然後也站起身來,看着在那裡站着的祁延羽,都恭恭敬敬的行了禮。
“參見皇上。”
除卻太后,所有人都恭敬的同祁延羽行禮。
祁延羽走了過來,看着太后,拱了拱手,“參見太后。”
“都起來吧。”太后揮了揮手,瞧着祁延羽,眼中也帶着笑,“今日是個喜慶的日子,大家都不要如此的拘謹,都起來吧。”
“謝太后。”所有人都又落了座。
樓檸鈺和祁延欷是在一塊坐的,她瞧着桌子上放着的點心,又看了祁延欷一眼,“這宴會上的點心倒是沒有什麼問題。”
“恩。”祁延欷點了點頭,他將衣袖放平,用餘光掃視着坐在一旁的祁延羽。
樓檸鈺爲柳如煙準備的安胎的藥膳,有他的人看着,是不會出什麼問題,可是他總覺得還是有哪個環節出了錯,但是到底哪裡錯了,他還有些沒有弄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