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祁延欷的熱情勁兒,司馬湛不得已,端起酒杯,與祁延欷碰杯,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然後看着祁延欷,眼裡帶着笑,“多謝王爺的祝願了。”
有一句話說的好,他這真是搬了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畢竟在怎麼樣,他倒是忘記了,祁延欷比自己能喝的多,只要一想到這裡,他整個人都不好了,到最後醉的人還是自己。
語落,剛將酒杯放下,又見祁延欷將他的杯子倒滿,然後又給周齊磊倒了一杯酒,“所以說,咱們今天晚上要盡興的喝,不醉不歸!”
說完這話,祁延欷自己將杯中的酒喝盡。
最後,司馬湛又喝醉了,醉倒在了桌子上。
周齊磊看着司馬湛,不禁眉頭皺了皺,看着祁延欷,下意識的問道:“咱們要不要將他送回府上?”
“不用,讓阿毅將他送到府上,順便將今天的酒水錢給付了。”祁延欷一臉平靜的看着司馬湛,下意識的開口道。
周齊磊聽得這話,嘴角抽了抽,難怪在剛纔的時候祁延欷一直在灌司馬湛喝酒,原來也是有原因的。
到了樓下的時候,祁延欷又同阿毅交代了一番。
因爲並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所以阿毅也有了經驗,直接點了點頭,應了下來。
最後,周齊磊和祁延欷一道離開。
本來祁延欷是想要自己付錢的,但是瞧見司馬湛一直在宰自己,祁延欷覺得,這畢竟是他的王妃的生意,他們兩個人的錢財都是樓檸鈺的,所以自家人又怎麼能夠出錢去給自家生意出錢。
想到這裡,祁延欷將目光落在了司馬湛的身上,既然他想要喝,他就陪着他多喝一些,以至於,在方纔的時候,他喝的每一杯酒,都有司馬湛的份。
當祁延欷離開了之後,阿毅便上了樓,差人將司馬湛送到了司馬府上,司馬將軍在一次收到這種事情,他臉色頓時變得鐵青,將錢出了之後,便直接了當的讓人拖到了府上的院子裡面。
然後便開口道:“今天夜裡就讓他在這院子中睡吧。”
“可是……”站在一旁的管家多少有些猶豫,畢竟他們可就這麼一個司馬少爺。
“沒有什麼事情,也是時候讓他清醒清醒了,天天就知道在外面花天酒地,每一次都要上門來讓人家討債,真是個逆子!”司馬將軍說完這話,直接拂袖離開。
而管家瞧着在地上躺着的少爺,雖然很想要幫忙,但是老爺在這裡,他也不敢多說什麼,最多也就是給司馬湛拿了被褥過來。
這個時候,祁延欷已經同周齊磊走到了外面,兩個人並沒有騎馬,他看着周齊磊,仔細的交代道:“你這次去邊關,有很多事情需要去做,最關鍵的是要查出來裡面的奸細到底是誰。”
祁延欷不僅僅只是收到了一封八百里加急的信件,還收到了密信,是他安插在邊關的,這個事情就算是祁延羽都不知道。
周齊磊點了點頭,臉上也多了幾分嚴肅,“這些我都知道,你放心吧。”
既然邊關能夠出亂事,而且還在神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下就已經開戰了,不管怎麼說,這其中若是沒有奸細的話,也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
想到這裡,周齊磊的臉上也多了幾分凝重,回去之後,瞧着在屋內正在縫着針線的南風藍,心中不知道爲什麼,突然就安靜了下來。
南風藍本來是不會這些的,閒來無事,也讓人教了教她,她做這些,也是想要等到自己的孩子出生之後,好讓他穿。
這一晃眼,快過了一個月,這衣服也做的模樣差不多出來了,是一個紅色的小肚兜,上面繡着花好月圓。
寓意着團團圓圓,南風藍擡頭,一眼便瞧見了走進來的周齊磊,她下意識的將手頭的針線活放下,看着周齊磊,臉上帶着笑,“你回來了。”
“恩。”周齊磊點了點頭,將視線落在了她繡的東西上。
女人一旦有了孩子,或許性子也會變許多,就像現在的南風藍一樣。
南風藍看着周齊磊目光落在自己繡着的東西上,不禁眼裡帶着笑,下意識的說道:“這是我給孩子繡的東西,你瞧瞧,是不是很漂亮。”
“是很漂亮。”周齊磊點了點頭,然後又瞧着南風藍,頓時不知道該怎麼開口和她說要去邊關的事情。
畢竟他是一個男人,算起來,南風藍也差不多快要生了,如果沒有算錯的話,他若是現在出去的話,估計南風藍生育的時候,他應該不能夠陪在她的身邊。
在一個女人生育的時候,也是最重要的時候,周齊磊覺得,如果沒有其它的事情,必須要陪在她的身邊。
可是現在皇命難違,他不得不離開去邊關作戰,如果勝利回來,自己的孩子將來的前程也會更加的坦蕩一些。
想到這裡,周齊磊不由得擡起頭,看着南風藍,出聲道:“風藍,有件事情我想要和你說一下。”
“什麼事情?”南風藍瞧着周齊磊那嚴肅的表情,臉上也多了幾分認真,她不知道爲什麼,心中多了幾分緊張。
“今天我去皇宮,皇上派我去邊關,邊關那邊現在出現戰亂了。”周齊磊下意識的開口道,話說完,又將目光落在了南風藍的身上。
上一次的事情,南風藍還記憶猶新。
她瞧着周齊磊,臉色也變了變,“上一次不就是派你去的,怎麼這一次還要你去?”她打心底並不想讓周齊磊去。
“可是皇命難違,若是我這一次做的好,等咱們的兒子以後出生,前程會更加的好。”周齊磊儘量往好的方面說,不讓她心中有太大的壓力。
“咱們現在已經可以了,不需要大好的前程。”南風藍並不在意這些,而且周家待她不薄,這些天的日子,雖然說之前遇刺過幾次,但是整體來說讓她還是感覺到十分的溫馨。
“你放心,我知道你心中的顧慮,我會安全的回來的。”周齊磊聽着她的話,眼裡帶着笑,“此生有你,我便足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