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勢怎麼樣了。”乾嘉帝關切的問。
“多謝陛下關心,臣已經痊癒了。”傅逸晨恭敬的答到。
“那就好。”乾嘉帝說着坐回了龍椅。
“蠻族人此番傷你,是爲挑釁,朕打算給他們一點教訓,你怎麼看?”
傅逸晨低下頭細細思索脣角勾出一抹不易察覺的微笑:“陛下英明。”
蠻族近百年來一隻是凌曌國的心腹大患,當年弘和帝爲了除去這心腹大患便多次征戰蠻族,可惜最後死於暗箭。
雍慶帝是個草包能力不足,他在位的幾年導致蠻族的勢力不斷擴張,隱隱有與凌曌國持平的趨勢。所以當今聖上即位不久,天下初定便派安王去攻打蠻族。
當年雖然赤雲之戰大捷,並且坑殺了十萬降俘,給了他們震懾。但他們最近又開始不安分。心腹大患就是心腹大患,乾嘉帝遲早要除去他們的。近年來天下大定,國泰民安,有了一戰的能力,只是當年他們戰敗後簽訂了條約,歲歲納貢,一直風平浪靜,苦於沒有理由。
而如今他們按捺不住竟然給了他們這麼好一個藉口。不用反而對不起他們了。
“既然安王與朕所想一致,可願爲朕分憂?”乾嘉帝笑着說到。
“替陛下分憂是臣的本分。”傅逸晨跪下行禮。“臣願率兵出征,踏平蠻族,揚我國威。”
“好,好,安王不愧是朕最得意的臣子。你明日便開始準備戰爭事宜,七日後率兵出征。”說罷轉身從桌岸上拿起一枚虎符交與傅逸晨。
“臣,定不辱使命。”傅逸晨鄭重接過。
“好,退下吧。”乾嘉帝擺了擺手。
傅逸晨一進府中便看見穆卿謠向他奔了過來。“夫君,你回來了。”穆卿謠甜甜的說。
傅逸晨心情頓時大好。“這小丫頭進來格外粘着他,不錯,是好事。”傅逸晨心想。“怎麼了,想我了。”傅逸晨存心逗逗她。“誰想你了,不正經。”穆卿謠的臉一下子紅了。
“用過午膳了嗎?”傅逸晨伸出手牽住她。“還沒有,等你呢。”穆卿謠回握住他的手笑着說。“好,我們一起去用午膳。”
兩人走到明堂,開始用膳。“謠兒。”傅逸晨突然開口叫住她。“怎麼了?”穆卿謠擡頭望着他。“我可能有很長一段時間都不能陪你用膳了。”傅逸晨說到。“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嗎?”穆卿謠一驚放下碗筷。
“我明天便要開始準備出征事宜,七日後徵兵蠻族。”傅逸晨說到。穆卿謠低下頭久久不語。
“謠兒,怎麼了?”傅逸晨見她這幅模樣急忙放下碗筷坐了過來。“我明白這是你的職責,你必須要去做的事,只是我有點捨不得罷了。”過了一會兒,穆卿謠緩緩擡起頭說到。
傅逸晨一把將她擁入懷中:“我會早日歸來的。”
“好。”穆卿謠回抱住他答應到。
時光飛逝,轉眼間已是第七日。這晚傅逸晨難得早早便回到家中。穆卿謠也早已備下酒菜,爲他餞行。
“夫君,平日裡膳堂做的都是我愛吃的菜,今日我特意叮囑他們做了你愛吃的菜。”穆卿謠說着不斷給傅逸晨碗裡夾菜。
傅逸晨也不阻止她只是說到:“三生有幸,娶到如此賢惠的娘子。”
穆卿謠聽他這麼說不好意思起來:“自從我們成親以來我也沒有爲你做過什麼,都是你一直在爲我做,寵愛我,包容我。我無以爲報,就敬夫君一杯酒吧,祝夫君凱旋而歸。”說着端起一杯酒一飲而盡。
“多謝娘子。”說着端起酒杯也打算喝一杯。不料卻被哦穆卿謠一把拉住。“你明天就要出征了,不可以喝酒。我喝。”說着又幹了一杯。
“還有,早點回來啊。”說着又將一杯倒進嘴裡。
“好了謠兒,不能再喝了。”傅逸晨奪過她的酒杯放在一旁。
穆卿謠的酒量本就淺,三杯酒下肚頭腦便有些糊塗了。只見她站起身來坐到了傅逸晨的腿上,輕輕拍着他的臉:“好俊俏的小公子,可願跟了我呀。”
傅逸晨不禁失笑。這丫頭是在耍酒瘋嗎。
剛想把穆卿謠抱去睡覺,只見她又雙手拖着他的雙頰:“哦,原來是我家的啊,難怪這麼帥氣。”
“夫君,你愛我嗎?”傅逸晨一下子停住了動作呆呆的望着她:“愛,勝過愛我自己。”明知她是耍酒瘋,卻還是忍不住認真的答到。
“我也愛你。”傅逸晨渾身一震,一把抓住她的手。“你可知道我是誰?“夫君啊,傅、逸、晨。””穆卿謠一字一頓的說到。
似渾身有電流穿過,酥酥麻麻,讓人歡喜又痛苦。傅逸晨再也忍不住,狠狠地吻了上去。
穆卿謠一下子愣住了,被酒精衝昏的頭腦似乎也清醒了一點。她感覺到他薄薄的脣狠狠地壓了下來,那麼用力,帶着佔有的渴望。穆卿謠笨拙的迴應着他。不得要領卻激起了他更多的渴望。
傅逸晨一把將她抱起輕柔的放在牀上,然後便是細細密密的吻悄然落下,額頭、頸上……衣服不知何時早已褪下。當兩人赤城相待。穆卿謠遲來的害羞讓她想抓住什麼蓋住自己,但雙手卻被傅逸晨壞笑着擒住。
穆卿謠無奈,只好放任他爲所欲爲。芙蓉帳暖、春宵苦寒。傅逸晨卻不能貪戀。剛到寅時便起身,整裝待發。
收拾完畢後他又望了牀上躺着的身影,只覺得心中塵封多年的堅冰一下子融化成了一汪春水。他俯下身子輕柔而又深情的在她額頭上烙下一個吻。然後轉身走了出去。
在傅逸晨推門走出去的那一刻,躺在牀上的穆卿謠睜開了雙眼。她知道他不想讓她去送他。但她還是忍不住想要多看他幾眼。畢竟會有好多天見不到他了。
於是她偷偷起身,洗漱完畢後就一個人偷偷跑到了東街,躲在一塊牌坊後面等着大軍的經過。
清晨的風都帶着涼意。穆卿謠走的着急也沒有多帶一件衣服。凍得瑟瑟發抖,但仍捨不得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