決定該如何做的蠻族人調查了潘王世子他們軍力都是從那過來,許多人越線在那裡埋伏。
“今天又損失了不少兵力,也不知道這場戰要打到何年何月何時。”
聽到這句喪氣話,其他潘王世子也跟着沉默了,可是蠻族人卻充滿自信的笑了,因爲他們覺得勝利離他們並不遠。
幾人偷偷溜到他們身邊,銳利的大彎刀砍了下去,另一旁的人一回神,才發現自己的同伴腦袋落地。
“守領說的慘死是什麼意思,這頭落地看起來就很可怕了不是嗎?”
潘王世子們嚇呆了,衆人開始與蠻族人對戰,可是因爲這裡是軍力的補充地,所以人數不是很足。
經過不久的對戰後,屍體躺了一片,蠻族人又開始疑惑,因爲不知道要怎樣纔算是慘死。
“不如這樣,在族裡不是都將人頭給掛起來麼?我們就把人頭掛起來,應該也可以嚇嚇他們。”
“可是這樣就是慘死?”其他人問,最後決定要把人頭掛起來嚇他們,雖然不知道這樣是不是所謂的慘死。
潘王世子們還在想着爲什麼今天的援軍一直都沒有到,一夥人到援軍的補給地去看怎麼一回事。
“這……怎麼會這樣,簡直就是煉獄,我不想再戰了,這些人是野人,說不定還會把我們煮來吃!”
他們驚慌失措地逃離現場,其他的潘王世子們叫他們鎮定,可是另一羣根本就鎮定不下來。
回到軍營裡,發現多數人都無心再戰,於是決定要撤兵,他們連夜趕回凌曌國,皇上聽聞他們回來,但是沒有鑼鼓喧天的聲音。
將士們在馬上低着頭,喪氣得回到自己的府裡,皇上從高臺上見到此情此景,心生一股悲涼,難道真要亡國了?
穆卿謠臨產時刻近了,而此時傅逸晨依舊沒有從自己的情緒裡走出來,他也聽聞潘王世子敗北的消息。
“皇上,您這次來是?我已經聽到消息了,皇上,我心中對您是尊敬的,就算這次敗北,一定還有機會再戰勝蠻族,我深信。”穆卿謠對突然到訪的皇上說。
她肚子已是大大隆起,即將要產子的使她心中充滿希望,即使面對眼前的難題,她都無所畏懼。
“卿謠,你陪朕說說話,今天來就只是想找人說話,你不用去着逸晨了。”
“即使如此,我相信皇上也會想和逸晨說說話,光是我在還不夠。”
穆卿謠說着起身要去找傅逸晨,突然覺得自己身下有液體流出,宓兒發現之後對她說:“小姐,您要準備生產了。”
她聲音很大聲,本來就有再觀察她情況得太醫和產婆都到場,皇上沒想到自己來竟然碰到穆卿謠產子,他決定要等等自己的皇孫。
幾個丫環到傅逸晨那說道:“王爺,王妃的羊水已破,要準備生產了!您快些過去。”
傅逸晨突然想起穆卿謠幾天前對自己說出的話,他重複說着:“一個生命的損落會伴着一個新生。”
傅逸晨瞬間像是甦醒過來似的,飛野似的奔向穆卿謠的房間,穆卿謠雖然覺得身下很痛,可是卻沒有喊出聲來。
傅逸晨進房,陪在她的身邊,看她大汗淋漓,正在努力的等待着,這孩子是他們相愛的證明,可是一直以來,他似乎一直忙着身外之事。
“謠謠,我會在你旁邊守着你,孩子,你別折磨你娘太久,出來和爹見面,爹一定會做一個讓你景仰的人。”
穆卿謠聽到這些話後,心裡更加安心,於是她努力的忍着痛待孩子出世。
在漫長的等待中,傅逸晨想了很多事,他手握住穆卿謠的手,對她說這幾天自己是多糟糕的爹,多糟糕的丈夫。
“我這樣執迷於那已故的人身上,卻忘了在我身邊的你們,我看以後這孩子要找我算賬了,謠謠,你心裡不舒服也發泄到我身上吧。”
穆卿謠因爲疼痛,聲音有些抖,她對他說道:“逸晨,我們在一起,結髮成爲夫妻,就是要互相扶持,你身在低谷中時,我只想着要拉你回來,沒有怨你。”
產婆看時晨差不多了,便對王爺說道:“王爺,你退後點,王妃要生了。”
在一次次的努力,忽氣吐氣之間,孩子終於出世了,他小小的,可是又感覺充滿活力,用盡力氣得在哇哇大哭。
“你們處理好抱過來給我。”穆卿謠說道,眼中流露着爲人母的慈愛還有關懷,傅逸晨也很激動。
“我們的孩子出世了,他終於出來見我們了。”傅逸晨覺得這一切是那麼的不可置信,穆卿謠帶着柔和的笑容盯着傅逸晨看。
“當爹的人可別再每日渾渾噩噩的了,我要你和孩子過上好日子,你不能照顧我的時候,就由我來照顧着你。”
穆卿謠這陣子勇敢的走出自己的路,傅逸晨覺得自己胡鬧的太厲害,他看着自己的寶寶,責任感隨之生起。
“寶寶,我會好好照顧你。”傅逸晨和穆卿謠靠在一起,手裡都抱着孩子,皇上見到後,不自覺竟流下淚來。
他走上前,有些怯意,因爲自己和傅逸晨間的尷尬還未結束,此時傅逸晨抱着寶寶,輕手輕腳的站了起來。
“父皇,這是我和謠謠的孩子,你的皇孫,從今以後,爲了讓這孩子可以過得更好,我會努力守護凌曌國。”
傅逸晨開口說這些話之後,就把孩子抱到皇上面前,皇上抱起他,小傢伙充滿生命力,是個男孩子。
“沒想到是個男孩子,不過我想也是,這麼好動感覺就是男孩。”
穆卿謠在牀上對他們說,兩個男人因爲新的生命感動得說不出話,穆卿謠看他們兩恢復以前的樣子,和着產子的喜悅,也激動落淚。
折騰了一個晚上,穆卿謠睡着了,身旁的傅逸晨和皇上說起事情來,傅逸晨主動開口。
“父皇,兒臣該死,父皇已白髮蒼蒼,我卻放着父皇建下的國家不管,這有違天理,請父皇降罪。”
“這天有什麼理可言?國家也快滅亡了,何足掛齒?”皇上看着傅逸晨,慈祥地說道。
“天有其道,生死有命,富貴在天,如有必要,與天爭命,我願意爲父皇而戰,與蠻族再戰一回!”傅逸晨突然堅定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