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凌曌國的人也有人收到消息,聽說蠻族人有人事支持和平解決,有人事支持武力解決。
這件事情就這樣傳到皇上的耳裡,他私下找了傅逸晨到自己身邊,對他說道:“你應該也聽說蠻族人的事,他們現在爲了要和平跟我們相處還是武力侵犯有所鬥爭。”
皇上平鋪直述的說這些事,感覺像是歷練很多的人,而他也真的是有很多歷練。
“兒臣有聽到這個消息,也想與您討論,只是沒有找到適當的時機。”
傅逸晨想到皇上應該對這件事很關心,幾天前才和穆卿謠提到想和皇上討論這些事。
“朕希望可以把事情給弄清楚,知道蠻族人現在的動態,所以想要請傅卿去看一看。”
傅逸晨這下有些疑惑,他問:“皇上這麼說是何意?希望我去了解一下現在的情勢?深入敵營麼?”
傅逸晨並不是害怕深入敵營,而是因爲不知道要怎麼下手,他自己認爲在邊疆打聽消息就可以了。
皇上在這方面雖然也有歷練,可是想問問傅逸晨的意見。
“不知道傅卿怎麼看?”皇上這人其實不難相處,傅逸晨也很願意和他分享自己的想法。
“兒臣認爲,可以在邊疆的傅近打探消息,也可以偶爾深入比較內部的地區去了解情況,兒臣對那裡很瞭解。”
皇上聽了之後感覺很放心,他又對傅逸晨說:“這次請你道邊疆去,因爲是瞭解他們的情況,而不是帶給他們麻煩,所以儘量保持低調。”
“這點兒臣明白。”傅逸晨答應之後就退下去了。
可是他想着這次出門是否要帶着穆卿謠和孩子,帶着他自己放心,可是大漠那裡的環境,不知道母子二人可不可適應。
他回到府理之後很憂鬱,穆卿謠以爲他是在煩惱對於百姓來說沒有任何作用的福利制度,結果這次她錯了。
“我不是在煩惱那件事,雖然說那件事也需要煩惱,可是現在皇上請我到邊疆去了解一下情況。”
傅逸晨說着把穆卿謠拉到自己身邊,他把身體靠着她的手說道:“我其實很想要帶你和孩子過去,但……”
“但你怕我們會不適應那裡的環境,捨不得我們在那裡跟你一起吃苦。”穆卿謠把他的話接下去說完。
傅逸晨點頭,他知道穆卿謠一定會懂,可事他還是會比較想知道,穆卿謠是否會答應一起去。
“我認爲這都不是問題,如果你可以在那裡生活那麼久,那我們也一樣可以,因爲我們和你是一體的。”
這說法很新鮮,不過傅逸晨喜歡,他對穆卿謠說:“那我們隔幾天就出發,到那裡去之後,如果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都要跟我說,對了,旅途中也一樣。”
穆卿謠點頭,傅逸晨看着她,覺得她真很堅強,也覺得讓她做自己的妻子,倒是有點爲難她了。
“謠謠,你會覺得我這個人很難搞麼?或是說我有很多事纏身,讓你覺得很煩?”
穆卿謠看他的樣子就知道他又在自己覺得愧咎,她拉着他的手,直直抵達兩人的房間。
“哎呀,你這人還真是扭扭捏捏,如果我覺得這麼委屈的話,那我早就跑了。你看,我現在主動帶你回到房間,這樣你還擔心麼?”
穆卿謠自己進入房間,坐在自己平常坐的地方,她對自己還算有信心,覺得自己可以說動傅逸晨不要這樣胡思亂想。
“關心則亂,這個詞語你有沒有聽過?”傅逸晨說完將她抱了個滿懷,他想到很多次穆卿謠都可以跑,也可以選擇離開他。
他曾想過自己強勢得到的愛應該不會持久,可是穆卿謠就這樣和他慢慢磨合,如今兩人關係是越來越好,離不開對方。
幾天後就要出發到邊疆,因爲那裡的民情不太一樣,傅逸晨說:“謠謠,衣服我們到那裡再去買,因爲那裡的天氣和我們這裡差很多。”
穆卿謠很想知道那裡天氣怎麼樣,途中就知道了。
氣溫極轉直上直下,白天和黑夜的溫差很大。
穆卿謠病了。
“纔想說要感受一下邊疆的天氣,沒想到現在到了,人也病了。”穆卿謠苦笑,傅逸晨則是滿滿的擔心。
他看着穆卿謠似乎在發燒,可是跟隨來的太醫開的藥都不怎麼有效,心裡更是不知該如何是好。
“王爺,有一名男子求見。”一名將士身着輕便裝扮,走進王爺的營賬裡說。
傅逸晨現在也是穿着輕便的衣服,因爲來到這裡,過於正式的衣服會顯得有些奇怪。
“請問他有甚麼事情,之後我再看看要不要讓他進來。”傅逸晨對手下說,手下於是下去先弄清楚情況。
接着回來的時候帶着一包藥,他對傅逸晨說:“王爺,那人稱是大夫,因爲自己喜歡流浪,所以到處行走,聽說王妃生病,帶了這包藥來,本來想見您,後來又急着要走。”
傅逸晨有點驚訝,急急忙忙的趕出去,他對那位大夫說道:“柳公子留步,你也到這個地方來了,之前不是說要雲遊四海,怎麼又回到這裡?”
這名叫柳公子的回頭,豪氣得對傅逸晨燦笑:“我是那裡有病人就往那跑的大夫,現在蠻族裡有很多傷患等我去治。”
傅逸晨想到這次旅行的目的,於是就向他提出自己等穆卿謠好了之後要與他一起行動。
柳公子想到傅逸晨不知道帶着什麼目的,可是應該不是壞的,所以點點頭。
“謠謠,這是很有名的大夫給你開的藥,我想這幾天你應該就會好起來了。”傅逸晨和有點意識不清的穆卿謠說道。
穆卿謠吃力的點了下頭,湯藥下去之後又繼續睡了,隔天醒來居然覺得精神非常好,身體的不適感也消失一大半。
“逸晨,你昨天說的大夫是誰?怎麼有這樣高超的技術?”穆傾謠走路還是有些暈呼呼的,可是已經好了很多。
傅逸晨看見穆傾謠身體一下子好了起來,歡心不已,他說:“這大夫可不簡單,他是我以前在大漠認識的一個行走大夫,不固定爲誰看診,沒有他醫不好的病,他可以聽病人的情況就開藥,神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