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魯王勝後,圖魯國的人凝聚了向心力,所有支部的族人以身爲圖魯族的人爲榮耀。
傅逸晨受圖魯王邀請一起到營賬裡喝酒談天。
“這次會勝利是因爲有你幫助我們,我聽說了一些你的事蹟,你是凌曌國的王爺傅逸晨?”
圖魯族的王詢問他,這次因爲勝利,他開了自己塵封已久,特殊釀造的酒給大夥喝。
酒入口時先是溫醇但到了後頭有些餘勁,有種前所未有的體驗。
傅逸晨舉杯,聲音宏亮的對圖魯王說:“這酒想必是珍藏已久的酒,您願意與我分享,我心裡十分高興,在這裡還是想與王討論一下我們與你們的關係。”
“快人快語。”圖魯王像是對傅逸晨這個人很滿意,所以又舉起酒敬了他一杯,隨後說:“你想說什麼就直說吧。”
這時,傅逸晨當然決定要把自己已經煩心很久的世說出來。
“未來我們能否和平相處,共創盛世,我想這點也會是您在意的,所以想與您談蠻族人的未來。”
圖魯王心想,這裡還有其他人場,可是這件事他只想和傅逸晨單獨說,所以他對其他營賬裡的人說:“你們先下去,我有是想和住位王爺談。”
其餘人順從他的話一一散去,水牧夷還待在營賬裡不想走,圖魯王對她使了個眼色,她才離開。
“我想說的是,這場戰雖然勝利了,可是要真的到和平之路還有一段時間要熬。”圖魯王晃着手中的酒,盤算着要如何對傅逸晨說。
傅逸晨是明白人,他先對圖魯王說道:“因爲就算是這場戰勝了,還是會有人帶着不想要和平與凌曌國相處的心,是因爲這點?”
圖魯王點頭,濃烈但又不會令人感到不適的酒入口,兩人談起話來更加無拘無束。
“對,也因爲這樣再實行和平相處的過程中,是又難度的,我也還在細思到底有什麼樣的方法可以處理這點。”
因爲蠻族裡的部族太多,處理起來麻煩,圖魯王深深嘆了口氣,傅逸晨看見這樣的圖魯王,說道:“我想王可已暫時不必擔心這些,畢竟現在您就是新王,說話有一定的權威,到時候如果有人想反,或有其他想法,我們一起解決。”
圖魯王對傅逸晨的酒力感興趣,他拿着自己手上的酒杯,盯着看,之後視線又轉到傅逸晨身上。
“我這酒,其實挺烈的,可是王爺怎麼感覺都不會醉。我以爲凌曌國的人都不善酒力,沒想到你居然喝了這麼多都沒事。”
傅逸晨笑了,聲音均朗明晰,他對圖魯王說:“因爲我從前就在邊塞當差,也常和這裡的人飲酒,雖然身爲凌曌國的人,可是對這裡瞭解也不比本地人差,酒量自然也好。”
圖魯王聽了之後很欣賞,覺得傅逸晨很好相處,兩人不自覺的談到深夜,相談甚歡,離去時都不忘了再約時間聚一會。
水牧夷看見傅逸晨穩穩走出營賬,有點吃驚,隨口問了句:“你沒醉?”
傅逸晨看到身邊這女人,他想到自己和她有幾面的緣份,他眸子如以往般的清晰明亮望着她。
“光是這些酒,怎麼會讓我醉。替我和圖魯王說聲,謝謝他今日得款待,我現在覺得很暢快。”
水牧夷被傅逸晨吸引,她很早對傅逸晨有意思,可是她並沒有告訴過任何人。現在看傅逸晨,覺得自己又更加喜歡他了。
“我待會會跟阿爸說的。”水牧夷說完之後要進營賬,傅逸晨突然轉身,多看了水牧夷幾眼。
這時沙塵還不大,在月色下,整個大漠有人唱歌跳舞,有人席地而坐的熱烈談論着戰事,一切都讓水牧夷感到心情無比興奮。
傅逸晨的眼神看起來是這樣溫暖,水牧夷覺得自己今晚應該會開心得很難入睡,傅逸晨問:“你就是新王的女兒嗎?感覺很有自己的個性。”
水牧夷對傅逸晨點頭,心中生起了一股說不出的喜悅感,她覺得傅逸晨是在稱讚她。
“我這就進去了,其他的事情之後再說。”
傅逸晨轉身離開,水牧夷看着他的背影很久,心中想要擁有他的慾望也變得更強烈。
她走進營賬,發現圖魯王也還沒醉,忍不住說了:“剛纔那王爺要我謝謝你,還有阿爸,你們怎麼感覺怎麼喝都不會醉?”
圖魯王下了王坐,很輕鬆得對水牧夷說:“我們民族本來就不容易醉,只是那位傅逸晨,倒是酒力不錯。”
他緊接着又把話題給回到了他和傅逸晨談的事情上。
“我們談了有關族裡的事,還有關於和凌曌國和平相處這些,可是我發現要平定我們族裡本身的矛盾就不簡單了。”
水牧夷插口問了圖魯王,“那王爺怎麼說?他有辦法嗎?”
圖魯王搖頭,但是他也覺得不需要過於緊張,他看着水牧夷正經的表情,覺得很難得。
“什麼時候你也變得會關心國事了,放心吧,雖然那王爺說現在先看着辦。可是隨着我跟他談論的次數變多,會有解決方法的。”
水牧夷倨傲,可是對於自己國家的事,或是部族,她還是會很謙卑而且用心的去對待。
傅逸晨回到自己的營賬裡,一天的辛苦結束了,他看見穆卿謠趴在暗上睡着,應該是等自己等到累了。
營賬裡雖然比較暖和,可是要到內室纔是真的可以休息的地方,傅逸晨因爲不想驚動她,所以小心把她抱起。
穆卿謠很敏感的醒了過來,不知道自己在哪,胡里胡塗的問:“逸晨,我們現在要回凌曌國了麼?我怎麼睡着了。”
傅逸晨感覺她這樣迷茫的樣子很可愛,穆卿謠想擰了擰眉心,清醒了點,哼了聲。
“到那廝混了?這麼久都不回來。聽說你打了勝仗,早知道就不要這麼擔心,你根本就事戰無不勝的人。”
傅逸晨把這些功勞都往穆卿謠身上誇,“那是因爲我有個爲我着想的妻子,而且她懂很多,我是因爲有她在,所以纔會戰無不勝。”
“貧嘴。”穆卿謠笑了笑,在傅逸晨的懷裡鑽了鑽,兩人一起回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