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卿謠對傅逸晨說自己要派人調查絲綢廠,傅逸晨認爲有危險,不想讓她做。
“我認爲像你跟我說的,這些事情還是不要打草驚蛇比較好,雖然如果可以知道實情對我們有幫助。”
穆卿謠想了想,還是不想要放棄這個線索,她就是覺得絲綢廠有貓膩,她想要查個清楚。
“你們都是從我很小的時候就跟着我的人,我很相信你們,應該有過關於那個絲綢廠的事情了,希望你們可以過去查。”
這些人好了一聲後就各自走自己的路去調查絲綢廠,人到大漠的時候再匯合。
廠房
“這裡感覺是是一般的絲綢廠沒錯,可是你們看,感覺上不可能用這麼少的機器去在一個月做出一百匹。”
其他人若有所思的點頭,覺得這個推論很有道理,決定要深入去調查。
這時候有幾個工人留意到他們,認爲有可能是來刺探情況的人,故意到他們面前接風。
“請問是來參觀絲綢工廠嗎?我們沒有開放,因爲這裡都是新的機臺,因此不方便讓你們參觀。”
這幾個人當然不覺得他們會讓參觀,早就已經想好要晚上再自己去看個仔細。
“沒事,我們也只是過來瞧個幾眼,對我們這種外來的人來說,這些東西還是滿新奇的。”他們笑笑說着,假裝不經心的走過。
夜晚
“可以到那家工廠去看看了,雖然不確定會見到什麼。”
其中一人說着,拿起了自己的刀,並把劍給磨亮,其他人忍不住罵他。
“你這樣是把情報透漏給別人知道,讓他們知道我們的位置,現在是調查事情,要低調。”
這些人到了工廠,因爲門鎖住的關係,就拿出了鐵絲,慢慢的撬開,幾個人走進工廠裡。
他們安安靜靜的走進了工廠,裡頭因爲空無一人,只有那些機器,在夜晚裡顯得有點可怕。
“這裡感覺很正常,該不會像是地下城有暗門或是啓動開關之類的東西吧?要繼續查下去麼?”
“既然王妃要我們來查清楚,找找看有沒有那要的機關吧?”
他們幾個東敲西碰,突然發現有東西在一個小盒子裡,感覺像是開關一樣。
“如果這東西是引燃炸藥什麼功用的,就不能隨意去按,我們要多想些,畢竟不是我們的地盤。”
他們不知道有另外一批的人在監視着他們,這些人問:“這件事情要不要通知新王,可是他們並沒有找到任何東西。”
穆卿謠的人也不是省油的燈,發現有人在監視自己所以才這麼說,幾個人繼續裝,“看來應該就是普通的工廠了,我們回去吧。”
他們走出工廠,看到這些人都走了之後,第二次遣入工廠裡頭,最後發現了一個比開關要更有價值的東西。
“這是鍊鋼會留下的一些痕跡,看來是不用繼續查了,的確有在製造東西,我們要快些回去,把這件事情告訴王妃。”
他們漏夜趕着要回到王爺府說這件事情,也請王妃準備好他們要回去的事宜。
穆卿謠沒想到這麼快就有結果了,很想要知道事情的真相,可是水牧夷也有人入駐在工廠守着,提前說了這件事。
她想到穆卿謠的人要來跟她報備這件事,心裡有點慌。
“小廝,醒醒,我們鍊鋼廠的事情被穆卿謠發現了,怎麼辦?如果這些東西給逸晨知道了,我立足的位置就沒了。”
水牧夷很着急,可是小廝也不知道如何是好,但是他要她別慌,他想到一個很好的辦法。
“你如果想要嚇嚇穆卿謠,請你的人蒙着面,把穆卿謠的人給擊殺,雖然我不知道你有哪些厲害的人,但想必一定有吧?”
聽到這番話後,水牧夷覺得心情很好,她手下的人的確要比穆卿謠的人要厲害多了。
“我看你們凌曌國的人,根本就不會武功,各個都花拳繡腿,只有我們的人才算是真的會功夫!”
水牧夷覺得事情就是這樣,心也因爲這樣安定了不少,她馬上用信鳥通知自己的人有這事。
“攔截住要來王府的幾個會武功的人,不過要在王妃的面前。”
她下了這個指令之後,很放心的回到王爺的書房去睡覺。
穆卿謠在門口等着她的人回來,感覺有人正火速得跟了過來,她心裡頭有着不好的預感。
“要再加快速度到王妃那裡。”
他們全力衝刺,在往到王府的街上,水牧夷的人也沒有懼怕,而是放鬆得跟着他們,卻保持着壓迫力。
“公主的意思是要給王妃一個驚喜就是了,可是我怎麼覺得有點不知道要怎麼處理呢?”
那人邪媚一笑,感覺既妖嬈又詭異,他們跟在後方,直到穆卿謠的人到了門口,門開的一剎那,幾顆人頭落地。
血濺四方,濺到穆卿謠的身上,她嚇到了,整個人佇在當場。
其中一個人閃過,但是有人針對着他打,穆卿謠和他們從小就有交集,她尖叫出聲,“殺人犯!”
傅逸晨立刻出來看,可是這些人對傅逸晨只是閃避,另一方面又成功的取下了最後一人的首級,在穆卿謠眼前晃了晃。
穆卿謠鎮定的把自己的身體給撐住,可是仍舊渾身顫抖,她對傅逸晨說:“這些人必須要抓起來,殺害我的下人,我不會放過你們。”
水牧夷聽到尖叫聲起來看好戲,沒想到她看到的不是穆卿謠嚇到哭的場景,她有些訝異。
傅逸晨把幾個人給抓了,但是這些人被傅逸晨抓到或傷到後就選擇自殺,一時間遍地鮮血。
“這樣只會讓我明白一個道理,那就是蠻族有心要做亂,那些絲綢工廠也暗藏玄機。”
穆卿謠受到極大的震撼,她說這些話,只是給水牧夷警告自己不是好惹的,可是實際上她很害怕,傅逸晨帶她進屋裡後,她哭了。
“這些人跟我一起過了很多年,很多年。”
她身上還有着那些人的鮮血,面色蒼白的一個人在黑暗中看着衣服和手上的血,一整晚沒有擡起頭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