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傅逸晨要出去外面巡視情況,先看一下南陽縣的治安有多嚴重的缺失,之後再說。
“謠謠,今天你要同我跟你一起出門嗎?可是我怕會發生一些危險,所以不是很敢讓你跟。”
穆卿謠認爲沒事,她不會因爲走在大街上就出事,可是真正出去後,她發現有點可怕。
“這裡居然會有這麼多人,明目張膽的威脅小販要錢,逸晨,你去阻止一下。”
穆卿謠看到這樣的情況,沒有辦法接受,於是跟傅逸晨要求,要他去處理,穆卿謠看到小販,覺得他真的是受苦了。
“我現在就去處理,你在這裡等我。”傅逸晨說完後到小販的攤前,他對大漢一點都沒有懼怕的感覺。
“請你不要騷擾這裡的小販,我覺得你如果可以去做些好事,那會比在這裡欺負人好。”
傅逸晨先是勸告,然後小販像是得救了一樣,看着傅逸晨要與這大漢打起來。
“生活都要過不下去了,你要我怎麼辦?你要怎麼處理?我看你只是假正義。”
大漢對傅逸晨說,可是他聽過太多的藉口,知道很多時候,人做壞事,需要理由,可是縱然有千萬的理由,壞事就是壞事。
“我不同意你,現在在這裡,你如果繼續要跟這小販糾纏下去,我也會對你動手。我是官,負責來這裡查案子的。”
傅逸晨說完,這大漢又更氣。他吹了聲口哨,把其他自己的人都找了出來,傅逸晨的人本來也要出來,可是他要他們不能動作。
“你自己一個人要對付我們?好,你們閃開,我也要親自對付他,我們兩人打一戰。”大漢說着,就準備要跟傅逸晨打。
傅逸晨在這些人羣中,毫無懼怕,他認爲,這些都不算什麼,看着大漢攻過來,他輕鬆的閃過。
“我想這樣攻擊,你也累了吧?休息一下?”
傅逸晨說完後,自己將大漢打倒在地,大漢對他服氣,覺得傅逸晨跟一般人不一樣。
“哈哈,你是誰?我沒見過像你這樣的官員,有膽識,可是又不會過度去顯擺自己,我想跟你做個朋友,一起查案。”
傅逸晨笑着扶起他,一面防他會不會突然暗算自己,可是這人其實是真漢子,也不是想作怪,而是被逼急了。
“加稅的事情,你知道?”大漢對傅逸晨說,傅逸晨點頭,這幾已經連續有幾人跟他提了加稅的事情。
“我想這件事情,以我的觀察,絕對不是稅吏或官員的問題而已,有可能是一起,也有可能是其他原因。”
傅逸晨說完尋找穆卿謠的身影,可是穆卿謠卻像消失了一樣,傅逸晨突然間心急了。
“謠謠,你在哪裡?不要嚇我,謠謠!”
傅逸晨急到大喊,大漢問是怎麼回事,傅逸晨先是找了附近的幾個攤,沒有跟大漢說話。
“我的妻子消失了,不知道會不會出什麼事。”傅逸晨對大漢說,後又對他說,“我找我的人下來問,看看怎麼回事。”
他用手勢請他的人都下來,大漢看不清傅逸晨是怎麼叫這些人下來的,所以對他說:“你真有兩下子,待會我幫你的忙。”
“王爺,因爲我們注意你這裡的情況,所以沒有注意到王妃發生什麼事情,需要王爺查。”他們下來後對傅逸晨說。
穆卿謠看傅逸晨打到一半自己突然被人拖走,這些人的動作迅速,感覺上經過操練。
“你應該是有錢人家,我們現在需要錢救急,所以抱歉了。”
他們拖着穆卿謠走,可是穆卿謠也很值鎮定,她把手上的玉鐲,用力刮掉一點邊,讓玉鐲產生角度。
一路上就在牆上抹了點血,指引傅逸晨過來找她,這時候傅逸晨也發現了這些血跡。
“這該有多疼,我該要多注意你發生什麼事,不該放你一人在旁。”
傅逸晨很懊惱,可是其他人要他不要慌,大漢的人走到一半突然停下來,傅逸晨問:“怎麼回事?你們爲什麼突然停下來?”
他們看到遠處有個茶樓,廢棄了很久,這些人不想再前進,他們對傅逸晨說:“前方是個危險的地方,那裡有個組織。”
“我與你說,你是王爺對吧?那裡是我們大家都不想靠近的地方,因爲他們的營運,很有秩序,很危險。”
大漢想到這件事情後,對傅逸晨提,可是傅逸晨要救穆卿謠,所以對這些事情一點都不恐懼。
“我恐怕不能跟你繼續走下去了,我要先回去了,王爺,如果你有需要,下次再找我,我在剛纔那市集的附近。”
“以後不要繼續做壞事,想辦法解決問題,不要用極端的方式,今天,很高興認識你,我是王爺,傅逸晨。”他穩重的說。
大漢看到他表現後就想到一定是他,他對他崇敬的比出了尊敬的手勢,之後先行離開。
“王爺,我們上前看看。”傅逸晨的下屬看着廢棄的茶樓,還有穆卿謠在外面留的最後一個血印對他說。
傅逸晨往前去,茶樓果然裡頭很不一樣,感覺上雖然是荒廢的,可是近看,會看到很多人有組織的在營運。
“這裡是某個組織的秘密基地?”他們都很懷疑,動作迅速的解決幾個人,並穿上他們的衣服進去,準備要探勘。
這裡的人,感覺上都各司其職,而穆卿謠現在正在一間房間裡,無法說話,手上的傷隱隱作疼。
她不知道傅逸晨現在已經到了沒,可是她想要見這裡的領頭,如果沒有看到領頭,一切都很難說。
傅逸晨發現到茶樓的上方,有很多小房間,直覺認爲穆卿謠在這裡的其中一間。
“查看看這裡還有沒有血印,樓上的每間房間,我們上去。”
傅逸晨因爲作風太過自然,所以沒有引起其他人注意,以爲他是自己人,他手下對指了其中一間。
“王爺,是血印!”
下屬說完後,傅逸晨快速移動到房間門口,小心的溜了進去。
穆卿謠看見是傅逸晨,心裡先是覺得安定,傅逸晨到她身邊去解開繩子還有拿掉嘴上的布。
“逸晨,這裡的格局,讓我有種熟悉感,總覺得哪裡不對勁。”穆卿謠很嚴肅的說,傅逸晨要她先別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