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風藍走了過去,手中執着紅色的長鞭,沒有任何預兆的,直接朝着司馬湛揮了過去,“就你了!”
語落,鞭子也快要落在了司馬湛的身上。
司馬湛心中一緊,暗道不好,隨即趕忙轉了一個身,鞭子啪的一聲打在了地上,司馬湛心中暗道:這女人真狠。
想到方纔他們兩個人對上了眼神的那一刻,在加上她方纔說那些話,司馬湛就覺得今天是跑不了了,結果她還真是選了他。
不過她本來就是一個女子,就算是這樣出招,也沒有人會說什麼,但是他若是沒有反應過來,那就只能夠說他技不如人。
“公主承讓了!”語落,他直接將自己的長劍拔出,這鞭子是用特殊的材質做成的,他的劍本來就很鋒利了,可是愣是沒有將鞭子劈開。
兩個人就這麼你一招我一招的,雖然說司馬湛昨天沒有休息好,因爲今天早上祁延欷過去叫他的時候,他還在喝酒,所以現在一身的酒味,特別的濃重。
南風藍湊近的時候,也聞到了他身上的酒味,雖然不難聞,但是她還是譏諷道:“沒想到鳳國的將軍整日流連在酒桌上,是不是昨天晚上又去逍遙了,真是長見識了!”
難怪他看着自己一臉色眯眯的樣子,南風藍心中這麼想着。但如果司馬湛知道她在想着的是什麼,一定會叫苦不迭,他就是有些犯困眯了一下眼睛,怎麼就成色眯眯的樣子了?
“賓南國的公主也真是讓我受教了,這麼肆無忌憚的盯着一個男人看。”司馬湛本來這兩天就窩了一肚子火,這一會也不管她是誰,直接回了過去。
這一回,司馬湛已經直接在南風藍的心中落得了一個花花公子的名聲,兩個人用的耳語,在場的人都沒有聽到。
最後南風藍敗下陣來,司馬湛顯然是有兩把刷子,不過他也是點到爲止,並沒有讓南風藍受傷。
“看來鳳國的將軍果然名不虛傳!”南風藍生氣的看着他。
司馬湛面樓微笑,拱了拱手,“讓公主見笑了。”
最後,一行人進了京城,皇上和皇后設宴款待。
“賓南國使臣參見皇上、皇后娘娘。”南風陸和南風藍恭敬的行了禮,身後跟着的四名副使也恭敬的行了禮。
“都起來吧,使臣不辭千里而來,是咱們鳳國的榮幸,來,賜座。”祁延羽從龍椅上下來,將南風陸和南風藍扶起來,眼裡帶着笑。
一行人落了座,祁延羽又讓人上了膳食,“今天想來大家也累了,朕讓人準備曲子,用完膳去攝政王府歇息。”
“多謝皇上。”南風陸拱了拱手。
祁延欷一聽這話,眉頭皺了皺,不過隨即又舒展開來。
與此同時,樓檸鈺也已經醒了過來,阿曦幫着樓檸鈺收拾好着裝,剛出去便瞧見急匆匆走進來管家,她下意識的開口,“何事這麼慌慌張張?”
“回王妃,宮中來信,說是要賓南國的使臣要落住在咱們這裡,據宮中人來信,是賓南國的太子和公主來了。”管家說着,臉上帶着慌亂,“老奴一時間也沒了主意,還望王妃能夠定奪。”
樓檸鈺聽得這話,也是一愣,這皇宮中那麼大的地方,怎麼就住到攝政王府來了,還有這個公主……按照小說劇情中來說,這可不就是來找祁延欷的麼?
“咱們攝政王府,除了你們王爺那裡,最好的院落是哪裡?”樓檸鈺沉思片刻,隨即脫口而出。
管家想了想,道:“南湘樓,那裡是兩層的樓房。”
“那就讓他們在那裡落腳,你去挑些府上上好的用品,交代奴才們,用那些佈置上,還有,不要讓他們亂嚼舌根,我從現在開始,就搬到王爺那裡去住。”樓檸鈺鎮定的將事情吩咐了下去。
要知道,她們若是知道她和祁延欷的夫妻關係不和,定然會傳到皇宮之中去,到時候太后也會知道。
“是,老奴這就去辦。”管家恭敬的回答,但是對樓檸鈺說的話,也沒有一樣不照辦,不得不說,她們王妃也就是有氣魄,王爺不在,就敢去王爺那裡住!
就在所有的東西都置辦妥當的時候,樓檸鈺也換了一身衣服,此刻她臉上的胎記已經全無,對着鏡子,她自己化了一個淡妝,又讓站在一旁的木秋給她梳了個髮式,這古代的髮式太難學,她學了很多次,都沒有學會。
“王妃,王爺已經帶着使臣們回來了。”阿曦從小沒有見過這麼大的陣仗,忙不迭的跑了進來。
樓檸鈺神色正了正,“等會出去的時候,一言一行都是攝政王府的臉面,切不可這麼的莽撞。”她現在梳妝的地方,正是祁延欷的住處。
“是。”阿曦恭敬的回答,方纔她是性子急了一些,不過現在也立刻穩了下來。
樓檸鈺瞧着她的動作,滿意的點了點頭,“咱們也過去吧。”
語落,樓檸鈺身後跟着木秋和阿曦一塊走了出去。
王府外面,祁延欷他們也剛剛下馬車。
“臣妾恭迎王爺、賓南國的太子殿下、公主殿下,路上的使臣也辛苦了。”樓檸鈺大大方方的行了禮,隨即擡頭。
就在她擡頭的那一刻,南風藍瞧着樓檸鈺的眼神是震驚的,“你是攝政王妃?”她腦海中想的話,也在這一刻脫口而出。
“臣妾正是。”樓檸鈺瞧着她那震驚的目光,心中暗道:自己猜想許是八九不離十了,這女人來怕是另有原因,而這原因就是祁延欷。
“你不是樓丞相的女兒麼?”南風藍記得,那個女人的臉上有一塊巴掌大小的胎記,現在怎麼沒有了?而且不但沒有了,還變得好看了?
“風藍,不得無禮!”南風陸深深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妹妹,他自然知道這妹妹是什麼性子,也知道她此番前來,究竟爲的是什麼。
“我是樓家的大小姐。”樓檸鈺點了點頭,看着祁延欷,又道:“有什麼話大家都進來說吧,趕了這麼久的路,想必都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