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頑童和蕭楠飛身去救,蕭逸卻比他二人更快一步。沐之秋的身體尚未捱到地面,已被他撈進了懷裡。
“你,怎麼樣了?要不要緊?有沒有摔傷?”
看着眼前急得汗都冒出來的男人,沐之秋心頭髮酸,不由地往他懷裡靠了靠,悶哼道:“腳崴了,你抱我回去好不好?”
蕭楠登時急了,剛喚了聲“三嫂”,已被老頑童提了領子揪回房去了。
顧不上與她生氣,將這個讓他又愛又恨的小女人緊緊抱在懷裡,蕭逸疾步前行。
這次他很自覺,沒有將沐之秋帶回侍衛居住的廂房,而是直接去了沐之秋住的房間。
將沐之秋抱到牀上,一聲不響地脫下她的鞋襪,將她粉雕玉琢的小腳握在掌心裡細心地揉捏起來。
香香公主留在宮裡,隔壁房間無人,正好方便說話。見他一張俊臉寒得彷彿要結冰,沐之秋輕嘆一聲,身體前傾伸手便環住了他精瘦的腰:“蕭逸,我錯了,你不要生氣了好不好?”
“不好!秋兒每次犯錯都會主動承認錯誤,可是卻總是屢教不改!”
唔!蕭逸說的是她麼?她有這麼差勁兒?這廝好像學聰明瞭哦!怎地現在有點軟硬不吃的味道啊?
“老公!那你想怎麼樣麼?還有十五天滿三個月,要不,破個例,咱們小心一點,我餵你一回?”
一聲老公已讓蕭逸酥了骨頭,她卻還說出這般**裸引誘他的話來。這個該死的小女人,當真是個讓人不省心的小妖精。
目光才稍有鬆動,沐之秋綿若無骨的小手已扯開了他的腰帶,順着他敞開的領口摸了進去,竟一路暢通無阻,直接鑽進了他的褲腰裡。
“該死!”喉嚨裡猛地發出一聲咕隆聲,再也忍不住,猿臂舒展將她抱入懷中,俯首已狠狠吻住她。
糾纏許久,蕭逸早已動了情,沐之秋的呼吸亦逐漸粗重起來,不知不覺便將蕭逸解放出來,伸手就打算握住,纔有動作,已被蕭逸猛地抓住。
艱難地吞嚥一口口水,蕭逸嘶啞着聲音道:“不可,秋兒,不可!”話雖如此,眼睛已然紅了,眼眸中的飢渴與熱烈擋也擋不住,像是隨時都要將沐之秋燒成灰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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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男人哦!
“無妨!我有辦法的,相信我!”面上一紅,已張開櫻脣俯下頭吻了上去……
蕭逸身體一僵,不敢相信地瞪視着他的小女人。
他的小女人,他的小妻子,他的寶貝兒,居然在?霎時間,一股熱浪涌入眼眶……
事畢,看着滿頭大汗的沐之秋,蕭逸心疼得心都揪在了一起。將她緊摟在懷吻了又吻,許久,才顫抖着聲音說:“寶貝兒!以後,不要爲了哄爲夫這般委屈你自己,爲夫無需你這般討我歡心。”
“你覺得我是爲了哄你在故意討你歡心?”沐之秋愣了一下,頓覺鼻子發齉:“你是我的夫君哦,我爲什要覺得委屈?便是在哄你我也不委屈,我覺得這樣和你在一起,很幸福。”
看着愣頭愣腦的蕭逸,沐之秋莞爾一笑,不由伸手捏了捏他茫然的俊臉:“傻瓜,懷孕期間是要減少做,但可以用其他方式互動呀?難不成我懷孕了,便要你禁yu?我可不希望你把自己憋壞了,然後跑到外面去招蜂引蝶尋花問柳。萬一你給我再弄回來一個沐之冬怎麼辦?”
“渾說!”趕緊堵住她的嘴巴,懲罰性地咬咬她粉嫩嬌豔的脣,蕭逸面色一變:“秋兒一定要記住,此法你只能與爲夫做,不可以用在其他男人身上!”
TMD,自己好心好意地幫他解決問題,這廝腦子一拐就能想到其他地方去,他的腦回路是不是跳躍的跨度太大了啊?
才說完已見懷裡的小女人變了臉色,知道自己說錯了話,趕緊用狂熱的親吻堵住她的嘴巴。直至將沐之秋吻得氣喘吁吁,才鬆開她。
輕咬她的耳垂,蕭逸壞笑道:“爲夫不讓秋兒吃虧,春gong圖上似乎就有這個,爲夫早想嘗試,只是怕嚇着秋兒,早知道秋兒是此道高手,爲夫何苦憋屈自己?下回,爲夫便用此法爲秋兒服務,一定比秋兒賣力十倍,不,一百倍,也讓秋兒知道什麼是**蝕骨!”
噢!這個不要臉的傢伙,什麼叫她是此道高手?她這是第一次用好不好?不過心疼他幫他釋放,這廝不但學會了,居然一下子就能想到以後要發揚光大,她能不能重來一遍,就只用手啊?
又耳鬢廝磨良久,沐之秋才懶懶地縮在蕭逸懷裡道:“逸!你不要生氣,我對褚天凌親近,實在是因爲今日之事對不起他。你也知道他承諾給你和靜安王朝的是什麼,這樣的承諾換做舅舅是絕對不會答應的。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你相信我,我並非在用自己的色相引誘他,而是,這般算計他和舅舅,我實在於心不忍。抱他、遷就他,不過是愧疚使然情難自禁而已。”
悶哼一聲,蕭逸頗爲不滿。愧疚使然就情難自禁?萬一一個情難自禁以身相許了怎麼辦?不過這樣的話他可沒膽量說出來,萬一寶貝娘子惱了讓他去睡書房可怎麼好?
“秋兒就是太善良了,褚天凌自己都不介意你算計他和褚雲鵬,你又何苦耿耿於懷?”
仰起頭親親他,沐之秋嘆道:“正是因爲他什麼都知道還願意讓我算計他,我才覺得更愧疚。你知道的,想要對抗倭國,只靠靜安王朝的水師根本不可能。你也看到了,他今天那樣難過,我抱他,只是想要安慰他。”
“那你怎麼不抱抱爲夫,安慰安慰爲夫?爲夫今天也很難過!”
噢!這個大醋缸。
“那種場合,我能抱你嗎?”再說,你又沒像褚天凌那般受了打擊,倒是難過個什麼?不過,這話沐之秋沒敢說出來。
“爲夫其實並不是氣你抱他。”像是意識到自己說的話不太對,蕭逸又改口道:“當然,以後不能隨隨便便就去抱別的男人,秋兒現在是爲夫的娘子,要抱也只能抱爲夫一人,其他人,包括沐忠國、老頑童和香香公主、冬果,秋兒一概不準隨便亂抱!”
“啊?”
“啊什麼啊?”煞有介事地看着自家娘子,蕭逸不厭其煩地開始上他的政治課:“秋兒長得人見人愛,誰知道沐忠國和老頑童會不會看花了眼睛?爲夫就發現好幾次冬果看着秋兒流口水。秋兒若不想害人害己,還是不要隨便抱其他人的好。反正爲夫身子強壯,不介意秋兒抱,若秋兒覺得只是夜裡抱着爲夫還不過癮,但凡爲夫與你在一起的時候,秋兒想怎麼抱就怎麼抱,便是白日一直抱着也是可以的。”
他倒是覺得可以,可她覺得不可以,不分場合不分時間在一起就抱着,那個是樹袋熊!
“那好吧!以後我不抱褚天凌了……”
“這纔是爲夫的好娘子!”才誇讚完,蕭逸臉色一變,眉宇間已透着隱隱的不悅:“不止是不能再抱他,其他的也不能做!”
心頭微驚,抱在蕭逸腰間的手臂已不由自主地收緊了。
豈料,只是這麼小小的一個動作,已被蕭逸窺出端倪。一把將她抱正了放在膝上,蕭逸恨鐵不成鋼地怒視她:“你果然是有打算的,你已經給褚天凌輸了一千毫升血做透析,難道還不滿意?你還想爲他做什麼?難道,難道你不想要我們的孩子了?”說到最後,蕭逸的聲音已然發顫,連眼圈都紅了。
以前,若是誰說無情無慾殘酷冷漠不近女色的靖王爺會情緒失控哭鼻子,定然沒有人相信,可是現在,這個強大狂傲到不可一世的男人卻屢屢在她面前情緒失控淚水染眶,她是不是真的做的太過分,把好端端的沸羊羊都整成灰太狼了?
“逸?你別激動……”
“我能不激動嗎?秋兒只管哄騙爲夫,便連咱們的孩子都要捨棄,還叫爲夫不激動,爲夫如何能不激動?”抱着她跳下牀就往外走,邊走蕭逸邊道:“我們不等了,這邊的事情都交給九弟和老頑童,秋兒現在就隨爲夫回靜安王朝去!”
“蕭逸!”猛地斷喝一聲:“你就這麼不相信我?”
腳下一頓,蕭逸怔怔地垂眸看她,眼裡皆是心疼與擔憂。將下巴支在沐之秋的肩膀上,半響蕭逸才道:“秋兒到底想做什麼?”
想做什麼?此時他這麼激動,若是說出來,蕭逸不會點了她的睡穴連夜悄悄帶她跑回靜安王朝去吧?
使勁扳過蕭逸發怒的俊臉,沐之秋柔聲道:“從我愛上你至今,我可曾騙過你?我怎麼可能因爲救褚天凌讓我們的孩子受到傷害?你覺得我就是這樣一個不負責任的孃親?”
“那秋兒你呢?除了孩子外,你呢?”
“蕭逸,你得相信我。”湊脣吻住他,她的聲音裡都是心疼:“雖說有點風險,但此事有師父相助,至少也有九成以上把握。我和師父都不會讓孩子有事,你必須得相信我,我……”
“好,我相信你!”打斷她的話,蕭逸灼灼地盯着近在咫尺的小妻子,“我相信孩子不會有事,可是你呢?你會不會有事?會不會有事?”
怎麼可能會有事?除非老頑童是個菜鳥。可是,被蕭逸這麼看着,怎麼莫名其妙就感到了心虛?
避開他的目光,沐之秋含混道:“只要我脫光衣裳讓師父看清楚了,就應該不會……”
還要脫光衣裳?到底要做什麼需要脫光衣裳?
蕭逸額頭上的青筋直跳:“脫光衣裳?秋兒要讓老頑童看你哪裡?”
噢!TMD,這個男人能不能別這麼聰明,能不能不要如此犀利?
舔舔嘴脣,沐之秋終於擡眸與他對視,聲音中已帶着無比堅定:“蕭逸,你知不知道今日給舅舅實施催眠術,我探得的最終答案是什麼?”
蕭逸的太陽穴噗噗跳了兩下,鳳目一眯:“靜安王朝的江山社稷無需秋兒以命相搏,爲夫自有計較!”
“怎麼計較?硬碰硬?不過是件小事,我和孩子都不會受到影響,你爲什麼非要去硬碰硬呢?蕭逸,你我都知道靜安王朝現在的實力不足以對抗褚國,倘若舅舅惱羞成怒聯合倭國討伐,便是虎賁軍再厲害,也無必勝的把握,一個不小心就是兩敗俱傷啊!逸!那是成千上萬的生命啊!你的江山社稷,你的黎民百姓,你的親人,你的軍隊,你所有的一切。你怎麼可以因爲我要冒一個小得不能再小的險,就捨棄他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