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親王對於三王府裡的事情不大清楚,聽見‘女’兒這麼說,便皺眉問道:“三王爺的‘女’人,欺負你了嗎?”
韓采薇撇撇嘴:“這怎麼說呢?那些人是想欺負我來着,但是最後都沒討着好去,但是說到底我還是討厭爲了一個男人鬥來鬥去的,‘女’人何況爲難‘女’人呢?”
宜親王聽了這話,忍不住皺眉:“父王是聽過不少的傳言,但是傳言終歸是傳言,父王也沒怎麼相信,按理說,三王爺是這幾個皇子之中‘女’人不多的,沒想到也是這樣的,那你這幾年在王府裡怎麼過來了,你給父王說說。 ”
韓采薇抿‘脣’,把六年前的事情簡要的說了一遍,但是宜親王仍舊聽的眼圈通紅的,然後說起現在的事情,李滄瀾的毒害,王氏的投毒包括現在徐家的處心積慮,她通通詳細的說了一遍之後,覺得口渴了,便自個兒站起來倒了一杯水喝了,然後才道:“當初進府的時候,她們當真說的沒錯,這王府裡的‘女’人惹不得啊!”
宜親王聽了,卻皺眉道:“若是早知道,父王早該認回你的,這些事兒,起根上就是因爲那韓蕭青是個商人,他們韓家是經商的,沒有地位,所以太子想從你這兒對付三王爺,所有的事情也要針對你,不過你能應付過去也是好事兒,太子已然被廢了,那些事兒就算是過去了,你不必再‘操’心,想必三王爺已經料理的妥妥當當的了,”宜親王頓了一下,才道,“不過你在王府裡是專房之寵,那兩個新晉的側妃不瞭解情況,自然是想要奪你的寵愛,徐家這次不是偶然的,只是沒想到他們手腳這麼快,居然能查到這麼多的東西,不過可惜了,能查到你不是韓蕭青的‘女’兒,怎麼沒查到你是本王的‘女’兒呢?”
韓采薇聽了嘿嘿一笑:“幸而是沒查到呢,否則哪裡還敢這樣囂張的去告訴皇上呢?不過我真是慶幸還有父王,若是沒有的話,我此番只怕是難以翻身了!”
宜親王聽了也笑:“丫頭你就是不愛算計,這不就是傻人有傻福麼!不過日後有父王護着你,你也用不着去爭鬥去算計,只管過你自個兒的小日子吧,只要三王爺疼你,你好好的把孩子生下來,纔是最要緊的!”
韓采薇眯着眼睛笑:“怎麼說我現在也是厲王妃了,還是王爺之‘女’,在府裡還是有一定地位的,父王不用太過擔心的。”
她知道宜親王說這些都是爲了她好,但是她自個兒心裡更明白,就算她不愛算計,不愛爭鬥,但是她之前既然決定了,那隻怕就要跟她們鬥個你死我活了,她們已然出招了,她怎肯輕易罷休呢?從前一個人孤軍奮戰,難免用些強硬蠻橫古靈‘精’怪的手段,這會兒有了宜親王撐腰,她更是肆無忌憚了,反正她也不是君子,她就是個‘陰’險的小‘女’子,爲了保護自己要保護的東西就該不擇手段。
宜親王輕輕捏捏她的鼻子,親暱一笑,然後才正‘色’道:“徐家這次的算盤打的不‘精’巧,只怕還會留有後手,丫頭你如今懷着身孕,要多留個心眼,要多注意一點兒,只怕‘私’底下的動作還不止這個呢!何況現在皇上看重你,你又是本王的‘女’兒,他們便不能明着來了,暗地裡必定有所動作,丫頭,你要當心!”
韓采薇眯眼一笑:“父王難道還等着他們再動手了咱們才防範麼?此番還好是父王你在,若是下次咱們沒有防範呢?那豈不是後果很嚴重麼?父王,咱們還是該出手時就出手唄!”
宜親王看了她一會兒,沉‘吟’了片刻,沉聲道:“你的意思是,要父王去——出手?”
韓采薇抿‘脣’一笑:“父王都已經不問世事這麼多年了,還怎麼出手嘛!我也不是這個意思啦,我是這樣想的。”
她在宜親王耳邊嘰裡咕嚕說了一大堆的話,聽的宜親王頻頻點頭,面帶微笑,等她說完了,眨着眼睛瞧着她的時候,宜親王才笑道:“你這丫頭,鬼心眼太多,罷了罷了,父王就聽你的一回!”
韓采薇這才高興一笑,一瞟眼看見一旁的雙兒吸吸鼻子抹抹眼睛,眼圈還紅紅的,她一愣:“雙兒,你怎麼了?好端端的怎麼哭了?”
雙兒瞪着跟兔子一樣通紅的眼睛望着她:“小姐,奴婢聽着小姐和王爺的這些話,想着小姐從前跟小姐現在的日子,心裡就又是難過又是高興的,忍不住就是想哭,但是心裡又替小姐高興,小姐如今這樣纔算是好了,真的很好呢!”
韓采薇聽了抿‘脣’一笑,宜親王看着雙兒,讚道:“這丫鬟不錯,叫雙兒是麼?你就好好兒跟着你家小姐,日後本王也定不會虧待了你的!對了,什麼時辰了?”
雙兒忙道:“回王爺的話,已是亥時了。”
“什麼?這麼晚了?”宜親王忙站起來,揚聲道,“老張,進來!”。
韓采薇便看見之前帶着她進來的管家進來了:“王爺有何吩咐?”
宜親王指着韓采薇對着那管家道:“天‘色’不早了,你依舊去安排車馬,送郡主回三王府去,順道再——”
“父王,”宜親王的話還沒說完,韓采薇就笑着‘插’話道,“父王,不必準備了,我不想回去了,咱們好不容易相認了,我想在王府裡住一晚,明兒再回去,好不好?”
宜親王一嘆:“其實天都這麼晚了,父王也不想你回去的,怕路上不安全,可是怎麼好拆散你們小夫妻呢?你要是不回去,三王爺不是說父王扣着你不放你回去與他團圓麼?”手麼宜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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