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喜娘卻偷偷地去將門給關了起來,之後還看看四周有沒有人,這才小心翼翼地走到北堂妖身邊,撲通一聲就跪了下來。
北堂妖嚇到了,這是怎麼回事,喜娘剛剛還是好好的。居然現在就跪下來了,難道是做了什麼對不起自己的事情?
其實並沒有,因爲這個事情說起來的話,實在是話就比較長了,於是喜娘長話短說,“姑娘,其實你壓根就不是什麼白衣...啊!”
只是剛剛說出這個話的時候,突然喉嚨卻出現了一隻斷劍,北堂妖瞪大了眼睛,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明明只是跟她說句話的功夫,這人就這樣被殺死了,到底是是誰做的,不久門開了,一襲白衣的瀟子楓出現在她的面前。
臉上十分的緊張,好像很害怕她出了什麼事情,,其實他心裡是在害怕這個喜娘說出什麼來,讓北堂妖懷疑而已。
“白衣你沒事吧?”
抱着她的背部,輕輕地安撫,可是北堂妖卻看着一個人死在了自己的面前,她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這到底是爲什麼,只不過是跟自己說句話而已,爲什麼就死了呢?
“若其,把她帶下去!”
“是!”
若其也是因爲自己的疏忽,於是就將已經死了的喜娘帶出去了,要是來晚了一步,恐怕這個喜娘就已經將事情說出來了。
他倒是無所謂的,心裡卻是希望這樣的,不希望瀟子楓跟北堂妖成親,可是不想看着他傷心。
人都走了之後,瀟子楓看着依舊沒有回過神來的北堂妖,心裡有些緊張了,這是怎麼了,連話也不說一句。
“白衣?”
又喊了一聲,這時候北堂妖纔回過神來,愣愣地看着面前的瀟子楓,之後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慢慢地站起來了,瀟子楓不知道她到底是怎麼了,居然莫名其妙地站起來,難道是藥物哪裡出了問題?
其實北堂妖腦子裡面閃過一些零零碎碎的片段,但是連貫不起來,因爲怎麼也不能將這些事情拼接。
“瀟子楓!”
低沉着聲音喊了一聲,之後捂着自己的腦袋不知所措,只要是一想起一些什麼事情來,就會腦子疼的要命。
這幾天都是這個樣子的,連兒子跟他的什麼都不記得,可是每當要想起來的時候,腦子就會很痛。
“白衣你沒事吧?想不起來就別想了,聽話,別想了!”
瀟子楓看着她的樣子也是感覺有些怒了,北堂妖爲什麼每次都是這個樣子,明明是想不起來的,可是卻偏偏要想。
每次晚上都會聽見她在夢裡喊得是夜煌的名字,自己對她不夠好嗎?
小時候的事情她已經記起來了,可是爲什麼卻感覺依舊沒有什麼感覺似得,依舊跟個陌生人一般。
北堂妖也想忘記這些,可是腦子裡面就是不斷地放映着那些事情,怎麼也趕不走。
“好痛,瀟,我好痛!”
北堂妖痛苦地捂着自己的腦袋,剛剛看着喜娘死的時候。說了一句夜煌,這個夜煌到底是誰,爲什麼一聽就他的名字腦袋就會像炸了一般。
實在是受不了了,直接撞在了旁邊的桌子上,十分的痛苦,這裡的東西也被撞翻不少。
外面的人都聽見這寫聲音,趕緊的走了進來,卻被瀟子楓直接吼出去了,壓根就沒有什麼事情,這些人進來也是徒勞。
瀟子楓直接上去就拉住了她的身子,帶入自己的懷中,“別怕,有我在!”
別怕,有我在!別怕!有我在!
這句話爲什麼感覺有誰在自己的耳邊說過,一切都是那麼的熟悉,但是這個聲音卻不是瀟子楓的,是另外一個人的聲音。
身子忽然不動了,這話似乎是起作用了,瀟子楓拿出懷裡的一顆藥丸,“來,吃了它,吃了就不痛了,嗯?”
像是在哄一個小孩子一樣的,但是北堂妖卻直接把這個藥丸給接下了,原因是因爲本來就是吃了不痛的。
這也不是第一次吃了,服下之後眼皮子好重,慢慢地閉上了眼睛。
“睡吧,明天我們就成親了,我說過會履行我的諾言的,你一定會是我的妻子!”
的確是這樣的,爲了這一天他等了多久了,如果不是北堂妖的話,或許自己現在不知道在哪裡埋着。
是她給了自己的命,也是她帶來這一切的榮饒,所做的這一切都是因爲她北堂妖!
“樓主,有人夜闖絕殺摟!”
若其估計是吧事情都處理好了,於是進來稟告,來絕殺摟的人,除了要找北堂妖的,實在是想不出來還會有誰。
看了看懷裡的人,瀟子楓眼神帶着十分的寒冷,抱起她放在了旁邊的牀榻上,看着她熟睡的樣子,嘴角微微勾起笑意。
“妖兒,你等着我,我待會就回來!”
可是迴應他的卻只有無盡的寂靜,瀟子楓帶着若其出去了,外面也是非常熱鬧的,夜予歌帶着一些人在大門口叫囂着。
這次不是以一個遊走的人身份,而是以南安君主的身份,之前那些大臣就在使勁的勸解,說不能跟絕殺樓爲敵,可是夜予歌卻像鐵了心一樣。
帶着那些暗衛跟禁衛軍就出來了,整條街的人都感覺事情不對勁,於是紛紛將門關上。
“無奈說你怎麼就那麼不要臉呢?偷人家媳婦還沒有這麼的丟臉,你這可是在騙,在搶呀!”
夜予歌也是挺毒舌的,旁邊就站着一個女扮男裝的落羽,也是苦惱着一張臉。
一個是她的未婚夫,一個是她的師兄,也不知道該幫助那邊,不過父親是南安的人,難麼她就必須要幫助南安這邊了。
瀟子楓就站在樓上看着,一點也沒有要下去的意思,看他夜予歌能把自己怎麼樣。
“落羽,你說這個不要臉的是不是特別可惡?”
夜予歌罵了半天,瀟子楓也只是在裡面縮着,壓根就沒有要出來面對他的意思,實在是沒有辦法了,只能看着,還問了一句旁邊的落羽。
本來落羽就比較的糾結,這時候這個男人居然還給自己一個這麼糾結的問題,只是白了他一眼自己也沒有回答。
夜予歌見落羽也沒有回答,實在是感覺沒有意思,反正他準備了很多吃的玩的,有的是時間跟他耗着。
“樓主,要不我出去看看?”
若其看着外面的景象,似乎是太過分了,自己也看不下去,要不是瀟子楓沒有下命令,估計自己就出去跟他打起來了。
可是瀟子楓依舊擺擺手,夜予歌既然知道北堂妖再自己這個地方,那也沒有關係,絕殺樓不是那麼好闖的!
“讓他喊,看他能喊多久!”
反正自己在裡面,除非這個夜予歌自己跑進來,不然就在門外喊到天亮好了。
不管若其是怎麼的氣憤,但是瀟子楓說的話自己不能不聽,於是就沒有在說什麼,依舊看着外面的一堆人。
“咻!”
幾支箭突然從瀟子楓的身邊呼嘯而過,險險地躲過,再看的餓時候卻沒有看見任何的人,只有夜予歌在下面罵孃的聲音。
或許這只是夜予歌的惡作劇而已,“不好!”
在下一秒卻發現這事情不是什麼惡作劇,是有人故意而爲之的,喊了一聲,立馬就往北堂妖的院子裡面趕去。
進門一看,北堂妖依舊靜靜地躺着,一點沒有動過的樣子,鬆了一口氣轉身,卻猛然發現了什麼似得。
趕忙鬆開她身上的被子,雖然人是長得一樣的,但是他卻知道這個人壓根就不是北堂妖,而是真正的白衣!
立馬追了出去,夜煌帶着北堂妖已經出了絕殺樓,可是在路上卻被一行人攔住了去路。
“夜煌,今天你一個人,我不信還弄不死你!”
居然是上官寒的聲音,之前的事情還沒有給他一點的教訓,居然現在又來跟他對着幹。
其實有時候那些螻蟻多了,也是非常煩惱的,就像這個上官寒一般,總是被他逃掉了,之後就又不怕死地上來。
懷裡抱着熟睡的北堂妖,剛剛因爲要避開瀟子楓,所以沒有帶誰進來,可是現在卻被困住了,心裡不爽!
“之前沒有要你的命,現在這麼急着給送給我?”
那聲音就像是神一般,帶着幾分的不屑,但是這個樣子的語氣卻讓上官寒氣到了。
之前就是因爲被他害成了這個樣子,要是這個仇不報的話,自己這輩子都不能心安,活着也不會開心。
“今天就是你的死期,下地獄跟這個賤人一起作對狗男女吧!”
其實一切都要歸咎於這個北堂妖,要不是她的話,自己不會變成這個樣子,就是因爲她纔會變成這個局面的。
要是不殺了這個人,自己心裡一定不會安心的,就像是心頭扎着一根刺一樣。
“哼!”
夜煌冷哼了一聲,要想拿自己的命,那就看看他有沒有這個命來拿了!
看了一眼懷裡的人,都什麼時候了,居然還這麼安心地睡着,不知道這個時候該起牀了嗎?
不過也罷了,只要她沒事就好了,一切都還是可以解決的。
“上!”
上官寒喊了一聲,身後的人都一擁而上,朝着夜煌就飛身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