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周之的話將上官瀟吸引了過去,而且這話是自己一直都想問的,那個夢裡的女子到底是不是北堂妖,他真的很想確定下來!
“你之前可是爲了她,甘願連命都豁出去了,你真的一點印象也沒有?”
陳周之感覺有些好笑,真不知道上官瀟經歷了什麼事情,居然變成這個樣子,連北堂妖都能忘記,這可是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話!
上官瀟手裡的酒罈子微微有些發抖,居然拿不穩了,心裡忽然涌起了一絲的苦笑,感覺某處都是悶悶的。
黑御在外面聽着,感覺陳周之要把事情都說出來,於是就走了進去阻止。“你喝多了,主子讓你回去。”
要是陳周之再繼續往下說的話,上官瀟就能知道之前愛的人是北堂妖,按照現在的性子,什麼事情都有可能做得出來的。
而且之前北堂妖就說了,只是說一些他們之前認識就夠了,什麼****之類的,都是無所謂的。
也不過都是給彼此增添煩惱而已,是個是如此,北堂妖亦是如此。
“怎麼就不讓我說了,在他們兩人之間的事情你不也是知道的嗎,這小子那麼喜歡我徒兒,可是比夜煌好多了!”
陳周之喝了兩口酒,可是什麼都不管了,一心就只想說出上官瀟想知道的事情。
這些日子看着他一直都悶悶不樂,而且只事被人利用而已,一個可憐人爲什麼不能知道真相?
“你!”
黑御實在是被這個陳周之給氣死了,但是一邊的上官瀟卻什麼也沒有說,而死一直安靜地坐在石凳上,壓根就像是沒有聽到剛剛她們的談話一樣。
“我警告你不要再做什麼其他的事情,她是皇后娘娘,這一輩子都是皇后娘娘!”
黑御想跟上官瀟說的就是這個而已,北堂妖是夜煌的人,是他不能覬覦的、
即使是現在也是一樣,他們知道現在的情況,但是不代表上官瀟就是知道的,嘴角泛起一絲冷笑。
“當年我成全他們兩人,不是因爲我不愛妖兒,只是因爲我知道他能給她幸福,可是現在,我真的很失望!”
說着手裡的酒堂子就直接被摔在了地上,臉上是說不出的憤怒,被這麼一嚇,陳周之的酒也醒了大半。
黑御更是在一邊已經警惕起賴,“你本來就記起了所有的事情,但是卻一直在裝瘋賣傻?!”
黑御感覺事情不是那麼簡單的,這個男人早就記起了這些東西,但是卻眉宇說出來,而是再次問了陳周之,這意味着什麼?
上官瀟當然是想起了一些事情,但是不想說出來是因爲不確定,不確定那個人到底是不是北堂妖!
“我那麼相信他,可是卻讓他傷害了妖兒,如果當年我死了,纔是真的不甘!”
他活着是爲了北堂妖,變成這個樣子也是因爲北堂妖而已,因爲他知道只有變強了,才能真的守護她阿德安寧生活。
“她壓根就不愛你,你應該是知道的!”
黑御已經拔劍對着發怒的上官瀟,這樣的人跟三年前的人簡直就是判若兩人,如果不是因爲這張臉的話,壓根就不知道這是那個溫文儒雅的上官瀟!
陳周之在一邊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心裡五成雜味的,似乎是自己做錯了什麼事情。
但是這個事情卻不一定是錯的,因爲上官瀟喜歡北堂妖甚至是付出了生命,哪裡會不懂得這個道理?
“上官瀟,我剛剛說的話你也聽見了,既然以前你是爲了她CIA守護的,那麼現在不是也應該一樣的嗎?”
之前是守護,那麼現在變得武功高強,也也是應該一直爲她守護的嗎?
上官瀟只是冷笑一下,“當年的那種守護,是我的懦弱,以至於現在發生這麼多的事情,夜煌也只能委屈了她!”
因爲這後宮納妃,而且北堂妖回了北堂府的事情,已經讓他感覺是夜煌沒有保護好北堂妖。
不就是一個東陵辰而已,即使是當初他被迷惑了,也知道不能傷害北堂妖,夜煌是什麼人,只要動動手指頭就能消滅他的,卻一直拖着。
“他想一次保護兩個女人,你覺得可能嗎?!”
沒有什麼事情是能兩全其美的,這人也是一樣,夜煌既然想保護鬱淨鍾,就必須會傷害北堂妖。
看似是將她推離了這個漩渦,可是他不知道的是,外面的人一樣會那北堂妖開刀。
“你去告訴主子,我來擋着!”
黑御知道他這是要暴走了,而且看着他的眼神就知道,十分的可怕,估計在這個時候就只能拖一拖。
陳周之壓根就不會武功,於是就趕緊地跑去宣室殿找夜煌,上官瀟沒有心情跟他繼續耗着。
“現在的妖兒,就由我來守護!”
掌力直接發出,運用了十成的功力,黑御想躲開已經晚了,直接就被打到在地上,口吐鮮血,十分的狼狽,現在的上官瀟跟之前的雅閣就不一樣!
那個時候的他只會使用蠻力,看來在宮裡這麼安分的時候只是爲了掩人耳目而已,他是在養精蓄銳!
“你不能去!”
黑御儘管是倒在地上,卻依舊說了一句話,想上去將他的腳步拖着,可是卻發現自己的力氣在一點點地流失,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上官瀟向前走了兩步,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我忘記告訴你了,之前妖兒來了這裡跟我談話,給了些防身的東西!”
軟骨散!
黑御身上什麼力氣也沒有,只能瞪着一雙眼睛看着,原本以爲他會殺了自己的,可是卻發現,他只是想出去而已。
“替我告訴夜煌,他保護不了的人,我要了!”
慢慢走向了黑御,陰森森地說出了這句話,之後站起來一個閃身離開原地。
黑御狠狠地看着他消失的方向,自己卻一點能力也沒有,的確是失敗!
此時的宣室殿裡,夜煌正抱着熟睡的沐兒在批閱奏摺,自從北堂妖回北堂府之後,這個臭小子就一直都哭,說要去找孃親。
這會好不容易纔哄得睡覺了,陳周之卻急急忙忙地跑進來。“主子,不好了,不好了!”
不管什麼事情,不管什麼地步陳周之都不會這麼慌張,這次估計是真的出了什麼事情,但是吵到自己的兒子就是不對的!
“說話就說話,別吵!”
看着沐兒剛剛似乎是被嚇一跳,心裡瞬間就不滿了,陳周之也感覺自己說話實在是太大聲。於是趕緊就閉嘴。
一邊在磨墨的鬱淨鍾看着他們兩人似乎是有話要說,於是就走過去。“主子,讓我把太子殿下抱回去休息吧?”
夜煌也看見了陳周之那個臉色,於是纔將沐兒放在了鬱淨鐘的手裡,等到她出去了,陳周之這纔開口。
“上官瀟跑了,估計是去找妖兒了,這可怎麼好?”
夜煌剛剛拿起的毛筆也隨之輩折斷,眼神變得十分的可怕,周身的氣息都感覺寒冷異常。
這個男人還真的是不到黃河心不死,居然還想着去找北堂妖,,可是之前他不是什麼都不知道的嗎
“是不是你說了什麼!”
陳周之感覺到他的憤怒,可是自己也是沒有辦法的呀,只是多喝了兩杯酒,於是什麼都說出來了。
“這可不能怪我呀,他本來就想起來一些事情,我只是說了兩句,他就暴怒了!”
這話音剛落,龍椅上的人就已經消失不見,陳周之哀愁着一張臉看着門外,這到底是什麼事情!
看來東陵是必須要大亂了,不然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那個東陵辰的事情還沒有解決,這上官瀟卻繼續出手了,這可怎麼好?
剛剛出門,卻被還沒有離去的鬱淨鍾給攔住,“陳妙醫留步。”
陳周之走得有些急,就是想去北堂府看看到底現在演變成什麼樣子了,可是身後卻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
這自然是十分的不滿的,“幹嘛!”
一轉身才發現是鬱淨鍾,於是臉上的怒氣瞬間也消失了不少,但是卻留了個心眼,這個女人不剛剛就該離去了?
爲什麼還在這裡偷聽,莫不是....
接下來的事情他不敢再想,但是卻不能不讓他想!
“陳妙醫不要誤會,我只是很擔心妖兒妹妹,真的沒有其他的意思。”
“在宮裡你不是因爲稱皇后娘娘爲姐姐嗎?這禮數可是不能廢的呀!”
陳周之看着她十分的溫柔,可是卻不知道這溫柔裡到底有什麼意思,而且這宮裡不是全部都是夜煌的人。
這一口一個妖兒妹妹的,不知道的還以爲她想捷越,有心眼的就會知道他們之間的計謀。
鬱淨鍾也知道自己這個習慣不好,臉上的表情有些尷尬,“對不起,我只是想問問妖兒妹妹是不是出事了,我真的不是有意的。”
鬱淨鍾想着只能道歉,這臉上的表情怎麼看着都是真的,而且陳周之也不是那種喜歡咄咄逼人的人。
最聽不得有些女人的楚楚可憐。加上自己也有事,於是就不想跟她再多說什麼;。
“好了,你自己管好自己把,在宮裡照顧好沐兒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