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自己還在劉學的胸口,劉學臉色有些蒼白,估計是血流得太多了。
一柄能輕易刺穿劉學身軀的白色長矛,那絕對不像上古神兵那麼簡單的,而且還使自己的傷勢難以恢復。
整整過了三個小時,劉學的血流了一地,他的傷勢才緩緩的恢復,當他看向前方的時候,這裡早已經沒有任何的聲音,就算是森林,也安靜到極點了。
劉學一直想着那白色長矛的問題,竟然破空而來,難道神界之外,還有天外天?
其實劉學一直很是疑惑,同樣他認爲是不是有人正在神界之上偷偷的對自己動手。
整整過了一天劉學的傷勢才恢復,但他再也沒見過那全身黑毛的怪物,或者說那全身黑毛的怪物被那柄白色長矛給嚇跑了吧。
天逐漸的亮了,劉學深吸一口氣,睜開自己那凌厲的雙目,獨自喃喃道:“等我擁有能夠跟神王對抗的實力,就是我去拿回煉獄神槍的時候。”
有時候劉學還真思念他的煉獄神槍,無論是從虛體到實體,無論是從通玄大陸到神界,他都陪伴着劉學經歷果無數場的戰鬥,不管怎麼樣劉學也不可能放棄自己的煉獄神槍。
遠天區域裡面,木家礦場崩塌,被洗劫的事情傳了出去,轟動了整個神界,也可以說是轟動三大家族。
木家
“怎麼回事?”木家家主木邪眼神之中帶着絲絲的冰冷,向前方的長老們問道。
“家主此事正在調查之中。”木家大長老木平恭敬的對着木邪開口說道,旋即接着說道:“烏家真越來越過分了,竟然不斷的對我們的地盤攻擊。”
“怎麼回事說。”木邪聞言,眉頭一皺,他根本就不知道,一顆十二生肖金果引起了他們的兩家的戰火。
木平猶豫了一下,還是將事情的真相說出來了,還說出了他們派出人去擊殺烏通的事情。
“你們真糊塗,真糊塗我們要是戰起來,到時候兩敗俱傷,那邪家豈不是更加得意了。”木邪暴喝一聲說道,旋即接着說道:“看樣子我該去見下木家的家主了。”
木平也不敢多說話,只是看着自己的家主。
“對了,那個礦場十二生肖金果,拿回來沒有?”木邪全身散發着一股冰冷的氣息,顯然他也是服用過十二生肖金果的,但絕對沒有超過六顆。
“沒……沒有。”木平看向木邪說話都有些顫抖了,因爲他知道木邪需要十二生肖金果,要是沒有的話,恐怕那木邪過不了多久生命即將到頭。
“那是什麼果子,怎麼不帶回來?”木邪一臉怒氣。
“那是虎果。”木平開口說道,旋即接着說道:“我們知道消息的時候,已經第一時間派人去拿那十二生肖金果了,可不知道被誰捷足先登了。”
“什麼,被人捷足先登,到底是什麼人?”木邪的臉色變的十分難看,他現在可謂是,吃了那麼多顆十二生肖金果,眼看快要到手的十二生
肖金果就這麼沒了他能不憤怒麼?
更加氣憤的是,還因爲這件事情得罪了烏家,現在人家烏家要跟自己拼個你死我活的。
“木平,給我傳令下去,給我徹底查看,到底是誰動了虎果,一定要抓到那個人。”木邪的聲音十分冰冷。
因爲他已經服了兩顆十二生肖金果,沒有虎果,其實他擁有六顆之多的十二生肖金果。
他根本就不敢不用十二生肖的順序去亂服用十二生肖金果,因爲他怕等下爆體身亡。
因爲不用順序服用十二生肖金果的話,那就是比逆天行事還要嚴重的事情,一旦服用下去,恐怕能量逆流,到時候就很危險了。
劉學也曾經這樣服用過,還好劉學擁有了煉獄神功,成就了他的現在。
只是吃到十二生肖牛果的木邪,擁有兔果,龍果,蛇果他卻唯一缺少了虎果,沒有那顆果,就算他死了他也不敢服用其他的十二生肖金果。
所以他甚至可以爲了這顆十二生肖虎果跟烏家撕破臉,但是這虎果被人奪走了,你說他能不生氣麼,能不氣憤麼?
木家的一處比較偏僻的城堡裡面,出現了劉學的身影,現在劉學的傷勢,幾乎全部都好了,他正在這座城堡裡面想着如何將木家的勢力逐個的滅殺掉。
“你們知道麼?城主那個混賬又要增加稅收了,看樣子這木帝城我們都快住不下去了。”一個神界平民愁眉苦臉的說道。
“是啊,哎呀沒想到原本住一年才十幾個的神石,沒想到現在竟然要近百個,我們那裡有那麼多的神石啊。”另外一個平民無奈的說道。
“難道我們真的要被趕出這裡了麼,要是我們被趕出這裡的話,我們以後就沒家可歸了。”另外一個人嘆了口氣說道。
“沒錢也敢住木帝城。”一個身着華麗的男子,手拿着一柄扇子十分瀟灑的走進來,此男子正是木帝城的少爺木形,他是城主木山的兒子。
在城裡十分跋扈,一副蠻不講理,在木帝城裡面他就是老大的樣子,牛B轟轟的。
大家看到這個身着華麗的男子進入,這個酒樓裡面,所有人都站起來,悄無聲息的走了,根本就不敢呆在這個酒樓裡面。
見到大家都走了,木形顯得十分滿意,但是他看到劉學依舊在那個角落裡面優雅的喝着酒,他很氣憤的過去,用手狠狠的朝着劉學手中的酒瓶子拍過去。
“轟”
劉學一腳狠狠的朝着木形轟擊過去,木形整個人飛了出去,整個身軀狠狠的撞擊在那桌椅上,那些桌椅被他撞擊下去,當場碎裂開來。
“你是什麼人,竟敢打本公子。”木形站起來,指着劉學的鼻子大罵道。
劉學並沒有管他,接着自己喝酒,木形的手下見狀,朝着劉學走過來,冷聲道:“小子,我家少爺正問你呢?”
“哼,你妨礙我喝酒,你就該打,我是什麼人你就沒有必要知道了。”劉學的聲音十
分冰冷。
外面早已經擠滿了觀看的人了,他們看着木形被劉學打,一時間大快人心,當然有人幸災樂禍,有人則是擔憂劉學的安危,有人則是歡呼。
因爲曾經將他們欺負得一無是處的人,現在被人打了。
“給我殺了他。”木形的聲音十分冰冷,在整個木帝城裡面,他那裡丟過這種面子,他那裡被這麼狼狽的打過。
劉學依舊拿着酒瓶子,在那邊喝着酒,也不管一個一個朝着這邊走過來的那幾個木形的護衛。
“不是木家人給我滾,我針對的是木家的人。”劉學氣勢暴漲,這一句話硬生生的震懾住了,這幾個要朝着劉學這邊攻擊過來的護衛。
這些護衛的實力也不強大,大部分都是真神一階,二階,最高也就真神三階,他麼怎麼可能是劉學的對手。
劉學並不想殺不關於的木家的人,所以他也懶得去管那些護衛,他想要殺的人,就是眼前那個木形。
劉學這一句話一出,那些護衛,當場跑光了,他們根本就不管這個少爺的死活,因爲他們自己的姓名比他們少爺的性命更加珍貴,人總是怕死的。
“別……別……別……別過來。”木形見劉學針對自己來的,內心一下子慌亂起來看向劉學,旋即斷斷續續的對着劉學開口說道:“你……你……你知道我爹是……是……是木山。”
“木山。”劉學冷笑一聲,旋即有些猙獰的笑道:“木山算什麼東西?”
現在劉學現在可不怕主神境界的人,他要來木帝城之前,他就知道這座城主木山是一個主神一階的人,所以他纔過來的。
要是要攻打敵人,不知道敵人的任何一點信息的話,這樣盲目的攻擊,那就相當於送死。
“你……你……。”那個木形臉色蒼白,既然連他父親都不怕的人會放過自己麼,那是不可能的,但是他又沒辦法逃走,只能在這裡任憑劉學宰割。
“去死吧。”劉學一掌狠狠的轟擊在木形的頭上,木形的整個腦袋當場爆裂開來,甚至連靈魂都沒留下當場死亡。
在木形被殺的瞬間,所有人都驚慌的跑了,他們根本就不敢留在這裡,生怕遭受池魚之殃,因爲他們知道城主要是發飆的話,後果不堪設想。
那個酒樓的老闆,嚇得整個人一屁股坐在地上,因爲城主的兒子死在他的酒樓裡面,要是城主查下來,他也脫不了干係,甚至被那殘暴的城主擊殺都有可能,或者說他這個酒樓以後不用開了。
“完了,完了,一切都玩了。”那個酒樓的老闆一屁股坐在地上喃喃的說道。
劉學看到這酒樓老闆一臉禿廢的坐在地板上,走了過去微微一笑的對着那個酒樓老闆開口說道:“老闆你放心,這件事情,不會波及到你的。”
那酒樓老闆看了一眼劉學,嘴角依舊不斷的念着:“完蛋了,完了之類的話。”
釣魚島是中國的,誓死捍衛釣魚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