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仁常生走上鬥玄臺的臺階,一個聲音高呼道:“仁常生,你可不要死啊!”受到了這聲呼喊的感染,一個個的聲音想起來……
“仁常生!仁常生……”
支持聞非道的人也不幹示弱,大呼着聞非道的名字……
仁常生向着最初呼喊他的聲音望去,竟然是火舞。
那天,仁常生見火舞在甦醒,已經沒有了大礙,就將她交給了劉強照顧。後來,劉強說出現一個老太太,說是火舞的守護者,劉強就將火舞交給了她……
火舞追問,是不是仁常生救了她。劉強按着仁常生囑咐,說是自己救了她。火舞問自己沒有暈倒的時候,明明看到了仁常生割腕放血救自己的。
劉強按着仁常生交代的,說是他當時看花了眼……
仁常生不想在與其他的女孩,有任何的糾葛。經歷了顧傾心的事之後,他知道了情之傷人,有時候勝過了身體傷痛的百倍……
他假裝沒看見火舞,向着呼喊自己名字的人們,揮了揮手,邁着堅定的步伐,走上了鬥玄臺。
當他走上鬥玄臺的一刻,周圍的五位長老紛紛結印,形成了一個靈氣組成的護罩,將整個鬥玄臺封在了裡面。
主持鬥玄的是令必行。
按着第一名挑戰其他人,且是生死鬥決的規矩,聞非道交與令必行五萬靈石的費用。而仁常生則是一分沒花。
聞非道背對着仁常生,好像不屑於看他。其實,血魔分身的臉在他的後腦,仁常生的一舉一動,絲毫沒有逃出他的觀察。
仁常生徑直向聞非道走去,到了聞非道的身後,擡起左手,作勢要推開他,口中說道:“讓開,好狗不擋道!我要到對面去!”
其實,不止一次與聞非道打交道的仁常生,早就看穿了他在後面也可以看清一切的把戲。
擡左手欲推他,只是掩人耳目,仁常生的右手悄悄輕彈,將一枚靈印無聲無息地彈了出去。
聞非道微微一側身,躲開了仁常生的左手推搡,回身說道:“你是在找死嗎?”
“怎麼?你敢動手?主持者沒說開始,你攻擊我可是要被判輸的!”仁常生嘴角輕揚,一副氣死人不負責的嘴臉。
“哼!且讓你再多活幾分鐘!”說着,聞非道向着仁常生相反的方向走開幾步。
經過了上次事件,一心想討好聞非道的令必行,緊跟在他的身後,小聲說道:“要不要馬上開始?”
就在此時,仁常生悄悄將雙手掩在寬大的袖口中結印……
“嘣!”的一聲!聞非道的屁股上傳來一聲爆響!正在他那毒傷的地方,痛的他齒牙咧嘴。
還沒弄明白怎麼回事兒的時候,身後傳來了仁常生怒氣衝衝的聲音……
“聞非道,你欺人太甚!就算你風雲榜第一,實力超羣。難道你放個屁,就能把我嘣死不成?”
在臺下人們鬨笑聲中,聞非道瞬間臉上紅的發紫。還沒弄明白是怎麼回事的他,趕緊申辯道:“我沒有!”一向注重形象的他,何時在衆人面前出過這樣的醜?
現在,他恨不得地上有個縫,趕緊讓自己鑽進去……
“你還狡辯!”仁常生指着令必行說道:“你看,三長老的褲帶都被嘣開了!還有,你的屁、股上有個洞。你確實厲害,不過,不比用這樣的方法羞辱我吧?”
趕緊捂住屁、股的聞非道,已是心中瞭然。雖然不知道仁常生是怎麼做到的,可是,明顯自己是着了對方的道了。
而且,仁常生明明以這種陰損的辦法羞辱自己,卻還強詞奪理,說是自己羞辱他!看着手提褲子的令必行,聞非道更是氣不打一出來!
“你說!我放屁了嗎?”聞非道對着令必行說道。
令必行暗想:“上次撿了一條命,如今再得罪他,那肯定是九死無生啊!”
令必行只好苦着臉說道:“你沒有,是我放的!”
臺下的人剛被之前的事逗得前仰後合,此時更是笑的許多人眼淚都出來了……
“仁常生真是讓人不失所望啊,剛一上臺,就給了我們一個驚喜,哈哈哈……”
“呵呵呵……可不是嗎!就是怕以後看不到了……”
這麼說話的令必行,險些沒把聞非道的鼻子氣歪了!暗想:“你這不是明擺着替我頂罪,更證明是我乾的嗎?難道你還能用前面放屁?而且還崩壞了我的褲子,和你的褲腰帶?”
仁常生向着外面五個長老中,他唯一認識的大長老道:“大長老,他們二人明顯有私交,三長老甘願替聞非道頂屁,不對,是那個頂缸。我懷疑在鬥玄中他會出現偏袒的行爲!我申請換人!”
曾司冥道:“你放心,有我們五個人在,他不敢的。”說完,就沒再解釋,只是狠狠地瞪了令必行一眼。
令必行也知道自己是丟了大人了,但爲了保命,他也是不得已啊。
這一切,其實是仁常生在上臺時,早就想好的。在聞非道的屁、股上放了一枚丁火靈印。然後用煉器時偶得的爆印之術,引爆了那枚丁火靈印。
雖然此時的爆印術的攻擊不是很強,本來是想在鬥玄時,出其不意的。但是正好當時令必行擋住了聞非道後面的視線。
仁常生靈機一動,讓這可惡的令必行也一起出了個大磕磣!
見聞非道換好了一件嶄新的長袍,令必行自己也繫好了褲腰帶,跑得遠遠的喊了一聲:“鬥玄開始!”
早已經怒不可遏的聞非道,正想用最狠辣的手段來給仁常生一記狠的。卻見仁常生一擡手說道:“等等!你們兩個又是換衣裳,又是繫褲子,忙活半天。然後說開始,就開始,這公平嗎?我還沒準備好呢!”
要是以往,令必行纔不會理仁常生這根鬍子呢。可如今幾大長老都在,他只好看了一眼曾司冥。
曾司冥“哼!”了一聲,點了點頭。
令必行道:“好,給你準備的時間!”
仁常生坐在臺上,脫了鞋,倒了倒裡面的土。也不知道里面有沒有……
看臺下面的朱大常看了這一幕,捅了捅身邊的朱大剛說道:“大哥,你說仁常生是不是又要讓聞非道吃腳丫子?”
“滾!”朱大剛暗想:“你是哪壺不開提哪壺!”自從吃了仁常生的腳丫子,可兒走了,現在所有宗門的女弟子,看見了他就捂嘴跑遠。
提起了仁常生,朱大剛就恨的牙根癢癢,更別說提吃腳丫子的事情了?
“大哥,你生什麼氣啊?我就是猜測一下仁常生的戰術。難道你不這麼認爲嗎?”朱大常道。
“屁戰術!那仁常生根本沒什麼真才實學,就是心機深一些。可是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什麼花招也不管用!”朱大剛不屑地說道。
“哦!我明白了,原來仁常生這回用的是‘屁戰術’。不知道比上次的吃腳丫子戰術厲害不?”朱大常一臉恍然大悟的神情說道。
朱大剛咕咚倒在了旁邊……
“大哥,大哥,你這是腫麼了?”朱大常搖晃着氣得口吐白沫的朱大剛。
鬥臺上的仁常生倒完了鞋裡的土,又重新穿上,慢慢吞吞地整理着衣服。把聞非道氣得牙齒咬的咯咯直響……
朱大常遠遠看見,自言自語道:“他穿了鞋子,果然不是用吃腳丫子戰術。還是大哥厲害,早就看出來了。也不知道,這屁戰術是個怎麼回事兒?倒要仔細瞧瞧……“
剛剛一口氣被過去,轉醒過來的朱大剛,聽見朱大常這樣說,又是兩眼翻白……
聞非道實在是忍無可忍了,怒道:“你還有完沒完?”
仁常生也是怒道:“你急什麼急?你換衣服的時候,我催你了麼?”
聞非道只好繼續咬牙切齒,想着怎樣將仁常生碎屍萬段……
仁常生伸伸腿,展展臂,做了幾下伸展運動。然後,向着令必行點了點頭,說道:“好了!”
在令必行再次說了一聲:“鬥玄開始!”的時候。聞非道瞬間向仁常生衝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