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龐大的生命之星上有着屬於人類的都市一千三百多處,這些都市都有着絕對的軍事實力守護着,而剩餘的整個星球的百分之九十九的土地都被海洋和森林還有山川佔據,無論是山川還是海洋,還是森林,都生活着各種強大的異獸,它們不僅僅有着兇猛的牙齒和利爪還有這堅硬的皮膚和鱗甲,但是真正讓它們依舊掌握着這個世界絕大部分的原因是它們都具備異能。
但是就在這樣兇險的森林或者山川甚至是海洋中卻有着許多人類建築的隱秘基地,在這些基地裡許多人類的精英進行着事關人類未來的研究。
M-35號基地正是這樣的一個研究處,直隸於整個地球聯邦而不是屬於某個財閥或者大型實力的研究機構的它擁有着這個世界最頂尖的技術。
而它所負責的研究也很簡單,那便是不斷的研究更新和強大着事關人類未來的基因調整器。
與它同樣的機構還有很多,它們或是屬於某個集團,或是屬於某個家族勢力,又或是直隸於政府,各有不同意義卻是一樣。
但很快這個M-35基地即將與衆不同,因爲他們創造出了真正意義上的基因調整器第十四代,又或者用十四代來形容它太過於狹隘,因爲它有着訣別於前十三代的功能。
它的出現是劃時代的。
消息很快就要被傳達給政府的上層,再過不久最多幾個月他們這些整日埋藏在深山裡的人便會名揚世界,整個基地一片歡騰,然而就在這樣的歡騰中,這個基地被一陣火光徹底包圍,然後炸成碎片。消失在無盡的森林之中,一個這樣的基地的消失儘管會引起一些人的注意,但是無傷大雅吧!
鐸寶跑的很快,他雖然長得很胖,但是爆發力和速度卻也一點不弱,如果你被他那胖胖的外表所欺騙的話,那麼你一定會爲他的速度大吃一驚。
躲在孤兒院外的一處犄角處,鐸寶打量着躲在孤兒院的大門口的角落裡等着自己自投羅網的巴蛇的手下,狠狠的吐了吐口水,埋着頭晦氣的朝小巷子裡走去。
鐸寶記得,繞道孤兒院的後面似乎有一個被豁開的狗洞子,是鐸寶小的時候和一些夥伴玩耍的時候掘開的,後來衆人都嫌棄鐸寶太胖,以後即使調整了基因也怕不會成爲一個強力的戰士,怕被他耽誤前途也就都疏遠了他,那個地方他便再也沒去過了,現在只怕已經被雜草掩蓋住了,正好適合鐸寶現在鑽進孤兒院,而不會被巴蛇堵住。
其實鐸寶對自己的一身贅肉也十分苦惱,但是即使他吃的再少,做再多的運動都無濟於事,肥肉依然是有增無減的叮在他的身上,與日俱增。
扒開後院牆外高高的草叢,鐸寶一步步的挪着腳步,如今夏日將至,蛇蟲早就鑽出了地底,他若是不小心被咬上一口,那樂子可就大了,被咬傷是小事,基因調整是不允許在調整期的前推一年內被動物咬傷的,因爲那樣一來這種動物的基因片段就特別明顯,若是使用十一代一上的基因調整器的話自然無虞,因爲它們有選擇性,但是孤兒們使用的偏偏是第十代無法自主選擇的基因調整器。
爲什麼不能使用新加入的基因片段,那是因爲這些基因片段若是沒有經過一輩以上的遺傳融合是不會和人體有太大的兼容性的,強行覺醒雖然可以短時間獲得力量,但是不出三年便會基因崩潰而亡。
鐸寶在草叢中小心翼翼的前進着,也許是記憶太模糊,他始終沒能找到那個被掘開的洞口,頹然的鐸寶不禁有些喪氣,難道就這樣放棄?
回去的話一定會被暴怒的巴蛇他們打成重傷的,但是不回去的話,鐸寶一個人在外面無食無宿,如果生病了免疫力下降也是沒有辦法進行基因調整的。
忽然鐸寶看些原本翠綠的草葉上有一絲鮮紅色。
是血!
有過太多次被打傷的鐸寶立刻聞出了那絲腥氣。
鐸寶遲疑的扒開草叢,卻見到一個身着一聲白色大袍子的人渾身是血的倒在草叢中,面色僵硬灰白,似乎已經氣絕。
鐸寶嚇了一跳,一屁股坐到地上,然後似乎想到什麼,突地跳起來,像一個肥兔子一樣串了出去。
半響,草叢又動了動,鐸寶探頭探腦的摸了過來,然後似乎下定了什麼決心,跑到那個白袍人的身邊,在他身上細細的摸索起來。
對於一個孤兒而言,什麼道德觀念都是不重要的,如果他能夠在這個死人身上找到一些錢財或者值錢的東西,也許會對他的未來有所幫助,畢竟一個孤兒一無所有。
鐸寶喪氣的將這個白袍人翻了個遍,卻什麼都沒有,這也是個窮鬼吧!鐸寶這樣想着,可能和他一樣或許比他更慘,欠下高利貸的錢被他們砍死在這裡的吧!
鐸寶忽然有些同情這個不知名的死屍起來。
過了會鐸寶找了個扁平的木棍,想要挖個坑將這個人埋起來,畢竟人死爲大,他發不了死人財,卻也不能將這具屍體棄之不顧。
一天沒吃東西,又挖了半天坑洞的鐸寶餓的頭暈眼花,卻勉強的要擡起這具屍體將他翻進坑洞,卻不料腳下一軟一頭砸到了這個屍體的頭上。
嘎嘣!
似乎是牙齒磕到了什麼硬東西的聲音。
但是鐸寶十分確定自己的牙齒沒有事。
鐸寶用力掰開屍體的嘴巴,終於從他的嘴裡撈出了一個拇指大小的灰色鐵盒子,灰溜溜的看起來極不起眼。
鐸寶看了看鐵盒子,這個鐵盒子似乎是被螺旋扣住的兩半。鐸寶將它用力扭開,一個灰色的鐵戒指出現在這個盒子裡。
看起來不是什麼值錢的東西呀!
鐸寶看着這個戒指,撇了撇嘴,將它帶到了自己的左手食指上。
細細的看了看還挺襯他的手。
就在鐸寶有些傻樂的時候,忽然覺得手指一麻,然後鐸寶整個人就暈了過去。只剩下那灰色的戒指閃爍起一陣紫光將他籠罩,卻被長長的高高的野草掩蓋,沒有顯現出任何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