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猛的站起身來,一把推開蘇漾。因爲動作太過激烈。讓他腳下趔趄了下,站穩之後。直接邁步向外而去。
蘇漾呆滯了幾秒,沒料到他會這樣拒絕她?她都如此的主動了了,甚至男人因爲隱忍走路都不穩當,還這般堅決的拒絕?
快步擋在他的面前,後背貼在門上。一雙美眸紅彤彤的,“耀北。我對你就這麼沒有誘惑力嗎?”
她長的漂亮,身材又好。唸書的時候不知道有多少男人爲她着迷,可是唯獨在這個男人身上總是一再的挫敗感。
季耀北看着擋在面前的蘇漾,一雙湛黒的眸十分的冰冷,眉峰擰成一個深深的川字。壓抑和忍耐的模樣讓他看起來非常的恐怖,“滾開。”
蘇漾驚恐的瑟縮了一下,她死死的咬着脣。爲什麼,她就不可以。顧唯一那個女人竟然把耀北迷惑成這樣了嗎?
一雙美眸裡閃過一絲嫉妒和怨毒,她很快的恢復臉上的神色,變得可憐兮兮的。梨花帶雨。定定的看着他。
開始,動手解開自己的衣服。
她今天穿的是鵝黃色連衣裙,身後是一長排的拉鍊鏈條,她長得小巧,非常輕鬆的就將拉鍊拉了下來,雙手從肩膀上輕輕一扯,衣服就脫落下來,瞬間,鵝黃色連衣裙滑落在她的腳邊
裸——露在空氣中的玲瓏嬌軀,一下子就毫無保留的呈現在男人面前,她的身材十分均勻,玲瓏有致,胸前紅色蕾——絲包裹的渾圓挺立美麗,她的皮膚白皙,甚至可以看見上面青色的血管。
未經人事的小姑娘,甚至還散發着少女獨有的清香,簡直會讓所有看過的男人都爲之瘋狂。
季耀北只覺得一股血液衝擊着他的腦門,他艱難的閉上眼睛,整個膚色上都因爲隱忍成豬肝色,喉嚨艱難的嚥着唾液,已經沙啞的說不出話來。
“耀北。”蘇漾就這樣光——裸着身子,緩步向季耀北靠近,她雙眼因爲剛纔抽泣過,而水光瀲灩。聲音輕柔,夾雜着一絲幾不可聞的引——誘,白皙的雙頰甚至身上都是粉紅色,看起來格外的誘人。
蘇漾走到他的面前,伸手抱住他的健偌的腰肢,紅脣在他上下滾動的喉結上親吻,聲音輕柔懇求,“耀北,我可以的,讓我幫你,好不好。”
溫香軟體,季耀北目光逐漸變得深沉,他擡手將她抱起,蘇漾一驚,雙眼含水的看着她他,隨後欣喜若狂的又去親吻他,一顆心撲通撲通的瘋狂跳動。
秦媽媽果然沒有便她。
季耀北抱着他進了臥室,剛一觸碰到牀上,直接控制不住的吻上她的脣瓣,脖子頸,兇狠的親吻,咬着,發泄着體內的不斷涌動的谷欠望。
他此刻就像是一個喪失意識的猛獸,唯有一種跟女人肌——膚相信貼才能讓他體內熱流有所緩解。
蘇漾被他咬的疼痛,但還是情不自禁的嬌喘出聲,心中一陣竊喜,伸出手指去解他的襯衫鈕釦,小聲的鼓勵,“耀北,我愛你。”
終於解開最後一鈕釦,手又向着他的腰帶伸過去,咔嚓一聲,腰帶被解開,手剛拉開他的拉鍊,倏然被人握住。
季耀北擡起頭,視線落在她精緻的臉上,有些失去理智的眸,瞬間的恢復了一些清明。
“蘇漾。”季耀北喉結滾動一下,聲音沙啞的不成調。
蘇漾美眸微微眨動,她笑的有些羞澀,“耀北,我在呢,你……你怎麼了?”
目光落在女人嬌羞的容顏上,還有鎖骨上密密麻麻的吻痕上面,臉色驟然一邊,從她身上起身,站在牀側,居高臨下的冷眼看着她,那目光太過凜冽,讓蘇漾心中一怵,不明白剛纔還如此熱情的男人,怎麼突然就又恢復這樣讓她心驚的一目。
那是什麼眼神?彷彿要將她剝皮抽骨的陰冷,她忍不住的瑟縮下,“耀北……”
季耀北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將皮帶收緊,轉身離開了房間,蘇漾起身欲追出去,一個眼神掃過來,讓她身體驀然一僵,動也不敢動。
手指在牀側緩緩握緊,這是怎麼了?她慌亂的去嗎自己的手機,就播了電話出去,那邊的秦雪早就入睡,被電話吵醒有些頭疼的捏了捏額頭,這些年她的睡眠一直不佳,有一些風吹草動的小聲音,她都會睡不着。
她睜開眼眸,看了一眼手機上的號碼,擡手接起,女人的哭聲清晰的傳了進來,“秦媽媽……”
秦雪拉開牀頭燈,“怎麼回事?”
“秦媽媽,我給他放了四滴,他都不要我,你說我該怎麼辦?”
“你說什麼?”
蘇漾將吃飯到之後的事情都說了出來,抽噎,“我都主動的去引誘他,他都不爲所動,就是最後……可是不知道怎麼最後一刻,他又恢復清明瞭,秦媽媽是不是你給我的藥不管用啊?”
秦雪目光看向窗外,沒想到他這個兒子自制力控制的這麼好,中了藥還能這麼的走出去?那藥可是她親自找人配的,藥效有多強只有她知道。
蘇漾的質疑和哭哭啼啼不免讓她心煩,這麼好機會都把握不住。
“好了,哭什麼,她有沒有怪你什麼的?”她輕聲問。
蘇漾想了下搖搖頭,“沒有,只是他問我是不是您給我的,我沒說。”
“他明天要是再問你,你就說是我讓你這麼做的,你放心她不會怪你的。”
“可是……”她有些擔憂。
“好了,沒有什麼了可是,你如果不想讓他討厭了,就按我說的說他中的藥如果不做那種事情,肯定是忍受不了的,你穿好衣服,準備下,去找他。”
蘇漾驚了一下,眼淚還掛在臉上,想到剛纔季耀北一臉陰冷的表情,她有些心有餘悸,“秦媽媽,我不敢。”
“怕什麼?你不想嫁給他了?就這點膽子還想做季太太,你要是不去,可別說秦媽媽不幫你。”秦雪顯然對她不滿。
蘇漾咬脣,季太太她肯定要做的,這是她一直的夢想啊,難道耀北還能殺了她不成,“好,我馬上就去找他。”
……
季耀北從房間裡出來,整個人衣衫不整,光潔健碩的胸膛都露在空氣中,被迎面走過來的陳深看到,心下一驚。
快速的跑到他的面前,“先生,發生什麼事情了?”
先生不是陪去漾小姐吃飯了嗎?可是現在這是什麼情況,而且明顯有些地方不對勁,有些像是中藥的痕跡,就像是顧小姐以前那一次比不多。
季耀北喘着濃重的粗氣,掀開眼眸看了他一眼,“剛纔去哪了?”
陳深被他這眼神看的一驚,他剛纔看先生吃飯,於是他抽個時間就去樓下用了餐,於是老實的解釋,“我剛纔去吃飯了。”
眉峰蹙起,他沒有說什麼,腳下的步伐邁大,向自己房間走去,陳深跟在他的身後,看着他隱忍又不穩的腳步,擔憂的問道,“先生,您是不是中藥了?”
季耀北聞言眸色一冷,整個臉龐都冷了下來,“去要點冰塊過來。”
他推開門,將浴缸裡放滿水,整個人連衣服都沒脫就這樣埋進水裡,瞬間身上的熱流得到緩解,他粗嘎的喘着粗氣,這是給他下了多強的藥,導致他連剋制都差點迷失心智,要不是那一聲皮帶扣的清脆聲音將他的神智拉回一些,說不定她真的着了秦雪的道了,就這麼想讓她娶蘇漾?
陳深推車一車冰塊過來,看着她整個人都埋進水裡,甚至腦袋都沒浮出水面,他有些擔憂,“先生。”
季耀北浮出水面,冷聲的吩咐,“都倒進水裡。”
“可是……您身體吃得消嗎?”他看了一眼車上的冰塊,這要是放進水裡,這人還不知道凍成什麼樣。
“快點。”沙啞暗啞吼道。
季耀北只覺得身體那剛舒緩下去的熱流,又一次更加激烈的在體內翻涌,擾亂他的神智。
陳深不敢懈怠,咬咬牙,將推車上的冰塊全部放進水裡,他就算不知道剛纔發生了什麼,也知道先生中的藥不清,在他的印象中,季耀北一直都是一個擁有極其強大忍耐力的人,能夠讓他表現出這樣的有些瘋狂的一面,真的是爲數不多。
冰涼的冰塊融入水中,季耀北覺得舒服了很多,“出去,門口守着,誰都不要讓她進來,尤其是蘇漾。”
“是。”陳深應聲,走了出去,側首看了一眼將整個人都埋進水裡的男人,眉頭皺起。
站在門外,思來想去,還是擔憂,他知道中了這種藥,如果得不到緩解,那就是一種煎熬,那麼多冰塊,泡上一夜,對先生的身體肯定是有極大的傷害。
他猶豫了一會,拿出手機找出顧唯一的電話撥了出去。
……
顧唯一洗完澡,就收拾衣服,等收差不多的時候,她準備爬牀上睡覺,放在牀頭櫃上的手機響起,她愣了下,看了一眼顯示屏。
陳特助?
他這麼晚了怎麼會打電話給她?
想了一會還是接起,笑道,“陳特助,大晚上的給我電話有什麼事嗎?”
“顧小姐,您方便過來一趟嗎?”他直接詢問。
她看了一眼時間,都要是十一點了,而且顧懷遠又在,她出去肯定不太可能,但是這麼晚他給自己電話,難道是耀北出什麼事了?
陳深看她半天不說話,心急如焚,“顧小姐,先生中藥了,你還是趕緊過來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