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北倚摟着她轉了個方向,她的臉頰靠在他的胸口,感受着他的心跳。
低沉的聲音在她的頭頂響起,“不想看就別看。”
顧北倚最喜歡以其人之道還其人之身,慕蔓故今天想要她從樓梯上摔下去出事,顧北倚一定會讓她摔得很酸爽。
慕蔓故扶着扶手慢慢的走上去,又走下去,腳下無一例外的踩着小黃豆又再次倒了下去。
她全身都痛,心裡後悔惹了慕涼泊但同時又把她罵了個遍,這筆帳她遲早會再討回來的。
她心裡想的注意腳下從來沒有任何的作用。
終於在第五次她在上樓的時候,纔剛剛走了四個臺階,霍有盆子裡面僅剩的小黃豆潑在了臺階上,她的身子朝着地上後仰。
重重的摔在了地板上,她的嘴角的鼻子裡面都流着血,手臂和小腿上多處烏紫,她的雙眼閉上,徹底暈了過去。
慕涼泊的身子忽然被顧北倚抱了起來,整個人如同神祗一般,尊貴頎長的身影一步步沉穩的走下樓梯,
路過慕蔓故昏倒的身體連都看都沒有看一眼,直徑離開了。
霍有手裡的鋁盆一扔,順着樓梯往下面不斷的滾着,“咚咚砰砰”的聲音在只有顧北倚腳步聲的客廳內顯得尤其悅耳,響亮,卻隱隱有種不寒而慄的感覺。
顧北倚一言不發的離開,好好的生日宴會卻成了血淚的現場。
站在人羣中間的雲間月手裡端着酒杯,漂亮的眼睛盯着地板上躺着的女人,眼神中漸漸露出不明意味的晦暗。
“慕老先生,慕涼泊小姐若是再有那麼一點點傷,可就不是這麼簡單能處理的!”霍有舌尖頂了下嘴裡,漫不經心的說道,“需要我幫你們叫救護車嗎?”
“估計是不需要!”霍有忽地一笑,黑色的靴子一步步的走下樓。
地上流淌的血一點沒有沾在腳底,就從慕蔓故的身邊走過去了。
再回去的車上,慕涼泊想要靠在車窗,可她卻被顧北倚強勢的圈在了懷裡,在他的懷裡感受着他漸漸灼熱的胸膛。
剛剛她一直沒有看慕蔓故,不是不敢看,只是心裡堵得慌。
“我以後不會和他們有關係,不會找他們的。”什麼慕巍的生日宴,她就不應該來的。
“找他們又如何,你想找他們的麻煩隨時找,隨便找。”他以後絕對不隨便出差了,要一直在這裡守着她。
誰敢欺負他的女人,找死!
“現在是法治社會,你講點道理好不好?”她不安的在他的懷裡動了下,“你放開我,抓的太緊了!”
“我想更緊一點。”他嘴上那樣說,但是他手上的動作卻鬆了一點。
她抿脣不語,就這樣吧!
看這個路線也是回陽光小區的,她已經開始想承承諾諾了,會不會他們兩個都在家裡。
她很想問他,可是轉念一想,還是不要問了。
問他以爲要把他留下,她居然已經忘記了她說得話,可她根本沒有機會帶着諾諾和承承離開。
察覺到她的失神,顧北倚下巴抵在她的肩頭,魅惑般的聲音在她的耳邊響起,“這幾天有沒有想我?”
“有!”想他怎麼纔會放開她,離開她,最好是讓她包諾諾也帶走。
“真的嗎?有多想?”他一貫高傲,從來沒有在乎過自己在別人的眼裡是什麼位置。
可是他現在迫切的想知道,他的涼兒在他不在的時間裡面有多想他,有沒有他想她的十分之一,百分一,哪怕是千分之一都可以。
“這個能用什麼形容?”有多想這種問題根本就找不到可以形容的詞,也沒有一個度。
顧北倚微微偏頭,舔了下她的耳垂,圈住他的雙手恣意的遊離着,低沉如數的嗓音中充滿了極致的誘惑,“想溼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