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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奕辰立即摸出了綁在大腿的短刀,撬進了利齒間,再三的努力之下,佑佑的手臂終於重獲自由。
莉莎扔進來一瓶救急用的“傷藥”,慕奕辰立即抓起了佑佑的手臂,將藥塗抹在他傷口。
佑佑吃不住痛,不由得輕哼了幾聲,肩頭難以抑制地強烈起伏起來,頭皮一陣發麻。
“有點疼,你忍着一點!”
慕奕辰沒有停下手中的動作,待完全地止住了血之後,這才扯起衣襬,歪着腦袋用嘴叼起一角,猛力撕扯下一條碎步,將傷口熟練地包紮了起來。
咬着碎布條一端打了一個死結,佑佑頓時如若虛脫一般倒在了冷墨漓的身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氣。
莉莎站在洞口,觀察了一下。
這是一個陷阱,很新,大概是剛佈置不久。
陷進不算深,卻也有五六米那麼深,想要徒手爬上來,有些難度。
莉莎道:“等我。”
說着,轉身便離去了。
佑佑靠在巖壁上,傷口並不嚴重,然而洞窟裡很涼,很冷,血液凝結,傷口好似要被凍結一般,生生鑽心般的疼。
體力已經接近透支,佑佑整個人渾渾噩噩的,癱坐着,提不起一絲力氣。
慕奕辰觀察了一下四周,這大概是個陷阱,用來捕獸用的。
他在佑佑身邊坐了下來,將衣袖撩開,卻已被血液黏住。
方纔摔倒在地上那一瞬,大概是他倒下的位置,有一支斷箭,此刻,斷箭的一頭插/進了他的手臂。
一路上,他極力隱忍着痛楚,直到撩開衣袖,才發現受傷的位置,已是血流如注了。
他恍惚地回憶起方纔驚心動魄的一幕,心緒久久難平。
若不是莉莎回過頭,救了他,只怕那頭狼下一秒,就會狠狠地咬住他的喉嚨。
佑佑見他手臂上的傷口,一驚。
“怎麼回事?”
“沒事,一點小傷。”
他艱難地坐起身,握起手中的短匕,用刀將衣襟割了道口子,小心翼翼地將他的衣襟撕裂,將衣襟褪至肩膀。
他審視了一下傷口,望着那仍舊紮在傷口裡的半截箭頭,咬着脣,用刀口在傷口劃了個“十”字,握住箭頭用力拔出,鮮血噴濺了出來。
慕奕辰抹去臉上被濺了少許的血珠,望着箭心,眉頭不禁深深地皺起。
他擔心,箭頭上有毒。
這個山林,大概經常有獵人進行狩獵。
許多獵人都會在箭頭塗一些毒,用來麻痹野獸的神經。
猶疑片刻,他咬了咬牙,對着傷口便吻了下去。
半晌過後,他轉過頭吐出一口血水,皺着眉又鍥而不捨地吻上了傷口,緊接着,他又狠狠撕下了身上的碎布條,麻利地將傷口牢牢地包紮好,擡起頭卻冷不丁地對上佑佑驚怔的眼神。
“怎麼了?”
佑佑怔了許久。
不是因爲別的,而是因爲慕奕辰的手法熟練麻利,難道,他經常受這樣的傷?
“笨蛋哥哥,你是不是經常受傷?”
慕奕辰怔了怔,緩緩地點了點頭:“嗯。”
“爲什麼?”
小奕辰如實道:“以前在特訓營的時候,進行野外實戰的時候,經常受傷。”看完記得:方便下次看,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