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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雅哲過度曖昧的話,着實叫人臉紅心跳,在人前,他給人的感覺似乎一直都是清心寡慾的禁\/欲系表象,對於男女之間的這種事,並非那麼熱衷。
因此,在豪門裡,許多名門閨秀都對他趨之若鶩。不是因爲別的,而是其他像他這樣的士族子弟,世家大少爺,男女關係往往亂的很。
偏偏他從沒有傳出過什麼亂七八糟的關係。
這在豪門裡,已經是一個極端了。
然而事實上呢?
沒有男人不熱衷牀上這點兒事,也沒有男人真正說什麼清心寡慾的,沒有。
這事兒,也要看對象的。
換句話說,任憑林芝費盡心機,將衣服剝得一點也不剩,站在他面前搔首弄姿,他未必會眨一下眼睛。
然而,哪怕此刻,懷中這個女人衣冠整整地站在他面前,什麼也不做,單是看一眼,便會立即有了狠狠要了她的衝動!
他是個正值精力旺盛的男人,一次也能維持足夠久的時間。
兩個人在沙發上一番雲收雨歇後,雲詩詩累得喘息不止,而縱觀男人呢,他卻皺着眉並不覺得盡興!
這地方,太小了!
好些動作根本施展不開,這樣狹小的“戰場”,根本沒有他的“用武之地”,於是,他摟着她,抱着氣喘吁吁的女人,大步走到了臥室裡,將她拋到了牀上。
嬌小的身子,在偌大的kingsize牀上,微微彈跳了一下。
隨即,他高大的身軀便黑壓壓地覆了下來,欺上了她,幾乎是很連貫性的,又再度與她融合在一起,繼續着方纔未能盡興的事!
此刻的他,被她磨得根本沒了什麼理智。
這個小東西,該死的美好!
他尤其貪戀她身子裡的溫暖,橫衝直撞,便再不捨得出來,伴隨着她斷斷續續的聲音,弄得他越發熱血沸騰,無論如何也不知饜足,恨不得久這麼交待在她身上算了!
“不行……不、不行了……”
雲詩詩難耐地揪緊了牀單,幾乎是快要哭出來似的,苦苦哀求道:“慕雅哲,我……我快死了……”
荒唐的求饒聲,讓一直在發功的某個男人聽了這話,險些破功。
他忍着笑意,俯身,邪魅地咬住了她的耳根,卻無比霸道地說:“我不會讓你死的!”
“你……!”
雲詩詩卻是連瞪他的力氣也沒有了。
荒唐。
太荒唐了。
一場顛鸞倒鳳,直到接近凌晨時分,她百般哀求下,他才捨得偃旗息鼓了。
壓抑了許久的荒唐,終於得到了釋放,壓着她,怎麼也都不捨得就此終止。
雲詩詩被他折騰得身子骨都快要散架了!
她再三求饒,苦苦求饒,卻也根本沒什麼用,這個精力彷彿用之不竭的男人根本不聽她的,甚至在她疲憊得厲害時,仍舊用那些害羞的姿勢折騰她,挑釁她。
太惡劣了!
這個男人簡直是個怪物!
彷彿有着用不完的精力一般。
直到她感覺自己快徹底透支時,男人這纔在她身上悉數交待了,終於偃旗息鼓。看完記得:方便下次看,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