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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雲詩詩知道陸靳譽是怎麼想她的,八成是要哭笑不得了!
見陸靳譽至始至終默默地打量着她,雲詩詩只感覺渾身都不自在,有些尷尬地笑了笑。
“陸先生,您好像一直在看我。”
“陸先生?”
陸靳譽再一次被她的稱謂所逗笑了,不由得打趣道:“大嫂,你不用那麼見外,叫我靳譽就好。”
“靳譽?”
“嗯!”
“可是……”雲詩詩遲疑地扯了扯嘴角,“這樣是不是不太妥?”
“怎麼會不妥?你只管稱呼便是。叫陸先生,難免感覺生分。”
陸靳譽端起咖啡杯,輕抿了一口,眼眸彎彎的,像兩道月牙兒一般,澄明迷人。
與先前清冷尊貴的風範不同,如今的他,顯得極容易親近。
“和我老大多年的兄弟感情,也算是共同浴血奮戰的戰友!這麼多年的情誼,所以,別見外。”
雲詩詩也不多矯情,微微一笑:“好!”
陸靳譽一抿脣,那彎彎笑着的眼睛,卻仍舊在她臉上不住地打量着。
雲詩詩下意識地伸出手,摸了摸臉頰,還以爲臉上有什麼奇怪的東西呢!
陸靳譽見她動作,心中暗道,大概是自己不斷的打量,有些太過逾越了,於是,他彬彬有禮一笑說:“大嫂,靳譽冒昧!不該這麼盯着你看。”
“沒事。”
“不過,我盯着你看,不是因爲別的,而是我着實好奇,老大看上的女人,究竟有着什麼樣的魅力!”
雲詩詩目光微錯,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他這話裡究竟是什麼意思。
陸靳譽生怕她胡思亂想,急忙解釋說:“大嫂,你可別誤會!這話雖是有些冒昧,但沒有別的意思!不過……大嫂你知道嗎?你可是老大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女人!起初,我得知老大結婚時,驚得眼珠子都快要瞪出來了!”
雲詩詩被他逗趣的話語逗笑了,捂着脣暗笑:“哪有那麼誇張?”
“怎麼說呢?在印象中,老大是個野心家,他鐵腕冷血,行事雷厲風行,能力不凡,覬覦他的女人,趨之若鶩,猶如過江之卿!這話可不是我誇張,想要攀龍附鳳的女人,從這裡排到巴黎!不過,老大一向都冷清,在女人這方面,也從未有過什麼觸動。”
陸靳譽一直很好奇,難道慕雅哲就沒有一點生理需要嗎?
在他記憶中,對於慕雅哲的印象,便停留在工作狂的層面上。
工作、工作……除了工作就是忙忙忙,當初聖御財團成立之初,他一年有一半的時間,幾乎都在全世界各地到處飛,忙得幾乎沒有一點閒暇的時間。
除了工作,慕雅哲偶爾的愛好,大概就是平時約上他和其他幾個兄弟們,玩玩桌球、高爾夫,或者上擊劍館打發時間。
這……這個作息而業餘愛好,怎麼看都懷疑他是不是到了中年了!
明明才二十八歲,卻像個老氣橫秋的老幹部一樣,一點都沒有年輕小夥子的朝氣蓬勃!
可是,除此之外,其他的娛樂活動,慕雅哲幾乎不抱有什麼興趣。看完記得:方便下次看,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