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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詩詩緩緩地睜開眼睛。
醒過來的時候,房間裡已經整理乾淨,她緩緩地掀起了沉重的眼簾,模糊的視線漸漸重疊清晰,入目便是裝潢華麗的天花板。
她緩緩地轉過頭,牀畔已是空空如也,偌大的總統套房,只剩下了她一個人。
渾身痛得不可思議,睜開眼睛之後,腦袋頭疼欲裂,好似就要炸開一般。她扶着額頭從牀上坐了起來,無力地倚靠在牀頭,目光有些渙散茫然。
詭異的安靜過後,忽然是想起什麼,她猛地掀開了潔白的被子,望着自己僅僅是披着一身乾淨的浴袍的身體,似乎被認真地擦拭過,十分清爽。
身上佈滿了灼目的吻痕,盡是青紫的痕跡,縱橫交錯,雲詩詩一怔,依稀地記得昨晚顛鸞倒鳳的一幕幕,臉上漸漸滾燙起來。
“雲小姐,您終於醒了。”
一旁,響起陌生而熟悉的聲音。
雲詩詩一驚,回頭望去,卻見elan領着一排服務生站在牀邊,一臉微笑。
“你……你怎麼在這兒?”
“是慕總的吩咐。”elan頓了頓,貼心地問,“雲小姐,您身子要緊嗎?”
話中竟有幾分難以掩蓋的曖昧。
她如今這幅模樣,讓別人看了去,覺得難堪至極。雲詩詩從未覺得如此屈辱過。
“若是累了,總裁吩咐我送您回家歇息。”elan道。
她心底暗暗地感慨總裁的細心,他特意吩咐,準備一套日居常服,若是她身體不適,就將她送回家休息。
“不用,還有人……在等我。”
雲詩詩抿了抿脣,忽然想到了顧星澤,眼中一抹落寞一閃縱逝。
elan愣了片刻,隨即微笑道:“好,那恕我冒昧,還請雲小姐下牀來,我來爲您裝扮。”
“謝謝。”
雲詩詩下了牀,坐在了梳妝鏡前。
當她望見托盤上放置的那件玫瑰色禮服時,眼眸閃過一絲訝異。“這件禮服……不是那件……”
的鎮店之寶。
elan道:“總裁說,這件禮服,才唯有配得上您。”
“那他爲什麼……”
話逸出口,卻又戛然止音了。
這個男人,從來都是難以琢磨的。
先前在,他分明是不留餘地的命令她將這件禮服脫下來的。
男人心,海底針,看不透。
elan的造型技藝可謂是爐火純青,尤其是雲詩詩這一張臉,本就天生麗質,無需過多雕琢,本就美麗清塵,因此不消片刻功夫,一張精緻如畫的面孔在鏡中呈現。
耳墜,頭飾,禮服,盤發,高跟鞋……女人梳妝的工程從來都十分浩大。
半個小時後,雲詩詩站在落地梳妝鏡前,望着鏡中絕美的女子,一身高貴的紅色,輕薄的肩紗,柔順的絲綢玲瓏有致,曲線完美。
她完美地詮釋了可謂優雅,迷人。
elan走到她的面前,將一個精緻的首飾盒打開,裡面靜靜地躺着一條精美的紅寶石項鍊。
那一瞬,彷彿滿屋生輝。
項鍊並沒有多餘的點綴,唯有鑲嵌着一顆流光溢彩的寶石,寶石絢麗奪目,呈鴿血紅,彷彿如鮮血凝聚一般,璀璨閃耀,散發迷人的光芒。
猶如星空中燃燒的火,又似流動的鮮血,鮮豔動人。
在月輝的映照下,竟反射出美麗的六射星光。
雲詩詩的目光微微一怔。
好美……
傳聞中,紅寶石極爲稀有,在整個世界數量稀少,十分罕見,其中,鴿血紅品種爲世上最珍貴的紅寶石。
“這是……”
“這條項鍊,名‘玫瑰之淚’,世間獨一無二,”頓了頓,elan緩緩地道,“是慕總的貼身信物。”看完記得:方便下次看,或者。